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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ge:Gujin Tushu Jicheng, Volume 567 (1700-1725).djvu/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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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證

文可考,其出於人心者又「不可得而昧也。乃無一人

覺其非是,而一言以正之者,使其患害流於萬世,是 則豈獨孔氏之罪哉?」予於是竊有感焉,作《皇極辨》。

右皇極辨

《皇極》之說來說 亦得之。大抵此章自「皇建其有極」以 下,是總說人君正心修身,立大中至正之標準,以觀 天下而天下化之之義。「無偏無陂」以下,乃是反覆贊 歎,正說皇極體段。曰:「『《皇極》之敷言』以下,是推本結煞 一章之大意。向見諸葛誠之說略是如此,但渠說有 過當處耳。」

此條「答《梁文叔》。」

「彊弗友,以剛克之;燮友,柔克之」,此治人也。「資質沈潛, 以剛克之。資質高明,以柔克之」,此治己也。

「沈潛,剛克,高明,柔克。」克,治也。言人資質沈潛者,當以 剛克之;資質高明者,當以柔治之。此說為勝。

「一極備凶,一極無凶。」多些子不得,無些子不得。 「王省惟歲」,言王之所當省者,一歲之事;卿士所省者, 一月之事。以下皆然。

問「王省惟歲,卿士惟月,師尹惟日。」曰:「此但言職任之 大小如此。」又問:「庶民惟星。」一句解不通并下文星有 好風,星有好雨,意亦不貫,曰「家用不寧。」以上自結上 文了下文卻又說起星,文意似是兩段

以上語類五條

問「八庶徵曰時。」林氏取蔡氏說,謂是歲月日之時。自 「五者來備」而下,所以申言「曰雨、曰暘、曰燠、曰寒、曰風」 之義;自王省「惟歲」而下,所以申言「曰時」之義。某竊謂 此「時」字,當如孔氏「五者各以其時」之說為長。林氏徒 見「時」字與雨、暘燠寒風五者並列而為六,則遂以此 「時」字為贅。不知古人之言如此類者多矣。且仁義禮 「『智是為四端,加一『信』字則為五常,非仁義禮智之外 別有所謂信也。故某以為時之在庶徵,猶信之在五 常』。不知是否?」曰:「林氏之說,只與古說無異,但謂有以 歲而論其時與不時者,有以月而論其時與不時者, 有以日而論其時與不時者,可更推之。」

此條答潘子善

問:「《洪範》中休徵、咎徵,諸家多以義推說。竊以為五者 不出陰陽二端。雨寒,陰也;暘燠風,陽也;肅謀深沈而 屬靜,陰類也,故時雨時寒應之;『乂,哲聖發見而屬動, 陽類也,故時暘時燠時風應之;狂反於肅,急失於謀, 故恆雨恆寒應之。未知如此看得否』?」曰:「大概如此。然 舊以雨屬木,暘屬金,燠屬火,寒屬水;而或者又欲以」 雨屬水,暘屬火,燠屬木,《寒》屬金,其說孰是?可試思之。

此條答潘子善

問「五福、六極。」曰:「民之五福,人君當嚮之;民之六極,人 君當畏之。」

「五福六極」,曾子固說得極好。《洪範》,大概曾子固說得 勝如諸人。

以上語類二條

《旅獒》

「近諸孫將《旅獒》來讀,是時武王已八十餘歲矣。太保 此書諄諄如教小兒相似。若自後世言之,則為非所 宜言,不尊君矣。」銖問:「『人不易物』之『易』,合如字,合作去 聲?」曰:「看上文意,則當作如字讀。但『德盛不狎侮』又難 說。」又問:「『志以道寧,言以道接。」「接』字如何?」曰:「接者,酬應 之謂,言當以道酬應也。」

志我之志言人之言

右語類

《金縢》

林聞一問:「周公代武王之死,不知亦有此理否?」曰:「聖 人為之,亦須有此理。」

右語類

《問書》「金縢曰我之弗辟,我無以告我先王」一段,按馬、 鄭氏皆音「辟」為避,其意蓋謂管、蔡流言,成王既疑周 公,公乃避居東都二年之久,以待成王之察。及成王 遭風雷之變,啟金縢之書,迎公來返,乃攝政,方始東 征。所謂「罪人斯得」者,成王得其流言之罪人也。陳少 南、吳才老從之,而詆先儒誅辟之說。銖竊謂周公之 誅管、蔡,與伊尹之放太甲,皆聖人之變,唯二公至誠 無愧,正大明白,故行之不疑,未可以淺俗之心窺之 也。此「辟」字與《蔡仲之命》所謂「致辟」之辟同,安得以辟 為避?且使周公委政而去二年之久,不幸成王終不 悟,而小人得以乘間而入,則周家之禍可勝言哉!周 公是時不知何以告我先王也。觀公之告二公曰:「『我 之弗辟,我無以告我先王。」其言正大明白,至誠惻怛, 則區區嫌疑有所不敢避矣。惟有此心無愧,而先王 可告也。自潔其身而為匹夫之諒,周公豈為之哉?妄 意如此,乞賜垂誨!曰:「辟』字當從古注說。」

此條答董叔重

周公東征,不必言用權,自是王室至親,與諸侯連衡 背叛,當國大臣,豈有坐視不救之理?帥師征之,乃是 正義,不待可與權者而後能也。若馬鄭以為東行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