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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ge:Gujin Tushu Jicheng, Volume 567 (1700-1725).djvu/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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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條答或人

《虞書堯典》

「若稽古帝堯」,作《書》者敘起。

林少穎解「放勳」之「放」作「推而放之」,「四海之放」,比之程 氏說為優。

「安安」,只是箇重疊字,言堯之聰明文思皆本於自然, 不出於勉強也。允則是信實,克則是能。

以上語類三條

問:「『欽明文思』,某謂恐當從去聲讀。若只作思慮之思, 未見其發揮於事業處。」曰:「作去聲讀為是。」

此條答潘子善

「『克明俊德』,只是明己之德,詞意不是明俊德之士。」 任道問:「『《堯典》『以親九族』,說者謂上至高祖,下至元孫』。 林少穎謂若如此,只是一族。所謂『九族者,父族四,母 族三,妻族二』。是否?」曰:「父族謂本族姑之夫,姊妹之夫, 女子之夫家;母族謂母之本族母族與姨母之家;妻 族則妻之本族與其母族是也。上殺、下殺、旁殺,只看 所」畫《宗族圖》可見。

「平章百姓」,只是近處百姓;「黎民」,則合天下之民言之 矣。《典謨》中「百姓」,只是說民,如「罔咈百姓」之類。若是《國 語》中說百姓,則多是指百官族姓。

《百姓昭明》,百姓,只是畿內之民;「昭明」,只是與他分別 善惡,辨是與非。以上下文言之,即齊家、治國、平天下 之事。

以上語類四條

問《克明俊德》。「黎民於變時雍」,俊德或以為己之明 德,或以為俊德之士,百姓或以為民,或以為百官,未 知二說如何?若以《大學》之《序》觀之,則俊德為己之明 德,百姓為民,似無可疑者。曰:「俊德當依《大學》說百姓, 程先生以為畿內之民,是也。」

此條答潘子善

羲和即是那四子。或云有羲伯、和伯共六人,未必是 羲和主曆象授時而已,非是各行其方之事。

曆是古時一件大事,故炎帝以鳥名官,首曰「鳳鳥氏」, 曆正也。歲月日時既定,則百工之事可考其成。程氏、 王氏兩說相兼,其義始備。

《曆》是書,象是器。無曆則無以知三辰之所在,無《璣衡》 則無以見三辰之所在。

問:「『寅賓出日,寅餞納日』,如何?」曰:「恐當從林少穎解。『寅 賓出日』,是推測日出時候;『寅餞納日』,是推測日入時 候,如土圭之法是也。『暘谷南交,昧谷幽都』,是測日景 之處。宅,度也。古書『度』字有作『宅』字者。『東作,南訛』」,「西成 朔易,皆節候也。『東作』,如立春至雨水節之類。『寅賓則 求之於日,星鳥則求之於夜,『厥民析,因夷隩』,非是使』」 民如此,民自是如此。因者,因其析後之事。夷者,萬物 收成,民皆優逸之意。孳尾至氄毛,亦是鳥獸自然如 此。如《今曆書》記「鳴鳩拂羽」等事。程泰之解「暘谷南交」、 「昧谷幽都」,以為築一臺而分為四處,非也。古注以為 羲仲居治東方之官,非也。若如此,只是東方之民得 東作,他處更不耕種矣。西方之民享西成,他方皆不 斂穫矣。大扺、羲和四子,皆是掌曆之官,觀於「咨汝羲 暨和」之辭可見。敬致,乃冬夏致日,春秋致月是也。 「東作」,只是言萬物皆作,當春之時,萬物皆有發動之 意,與「南訛」「西成」為一類,非是令民耕作。

敬致,只是冬夏致日之致。「寅賓」,是賓其出;「寅餞」,是餞 其入。「敬致」是致其中。「北方不說」者,北方無日故也。 自「疇咨若時登庸」到篇末,只是一事,皆是為禪位設 也。一舉而放,齊舉引子,再舉而驩兜舉共工,三舉而 四岳舉鯀,皆不得其人,故卒以天下授舜。

正淳問四岳百揆。曰:「四岳是總在外諸侯之官,百揆 則總在內百官者。」又問:「四岳是一人是四人?」曰:「汝能 庸命巽朕位,不成讓與四人!又如咨二十有二人,乃 四岳九官,十二牧。尢見得四岳只是一人?」因言:「孔壁 《尚書》,漢武帝時方出,又不行於世,至東晉時方顯。故 揚雄趙岐杜預諸儒悉不曾見。如《周官》,乃孔氏書說」 得「三公」「三孤」「六卿」極分明,漢儒皆不知,只見伏生書 多說「司徒」「司馬」「司空」,遂以此為三公,不知此只是六 卿之半。武王初是諸侯,故只有此三官。又其他篇說 此三官者,皆是訓誥諸侯之詞。如三郊「三遂」,亦是用 天子之半。伏生書只《顧命》排得三公三孤六卿齊整, 如曰「太保奭芮伯、彤伯、畢公、衛侯、毛」公、召公與畢公、 毛公是三公,芮伯、彤伯、衛侯是三孤,太保是冢宰,芮 伯是司徒,衛侯是康叔,為司寇。所以《康誥》中多說刑 三公,只是以道義傅保王者,無職事官屬,卻下行六 卿事。

「庸命」、「方命」之「命」,皆謂命令也。庸命者,言能用我之命 以巽朕位也。「方命」者,言止其命令而不行也。《王氏》曰: 「圓則行,方則止,猶今言廢閣詔令也。」蓋鯀之為人,悻 戾自用,不聽人言語,不受人教令也。

先儒多疑舜乃前世帝王之後,在堯時不應在側陋, 此恐不然。若漢光武,只是景帝七世孫,已在民間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