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ge:Gujin Tushu Jicheng, Volume 330 (1700-1725).djvu/1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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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死,太守徐某哀之不敢決。適帥臣至,郡以其狀白 帥曰:『此真孝子也』。遂併釋之。天會七年,詔旌表其門 閭。」

《元史察罕傳》:「察罕,西域板勒紇城人也。縱奴為民者 甚眾,故人多稱長者。」

《史天祥傳》:「天祥喜稼穡,好施予。乙未,括戶,縱其奴千 餘口,俾為民。」

《王玉傳》:「玉假趙州慶源軍節度副使,出家奴二百餘 口為良民。」

玉子忱,河北河南道提刑按察副使。忱以「江南子鬻 子北方,名為養子,實為奴也,乞禁之。」從之。潁州朱喜 嘗俘于兵,既自贖,主家利其貲,復欲以為奴。又有誣 息州汪清為奴,殺而奪其妻子及田宅者,獄久不決, 忱皆正之。

《趙迪傳》:「迪,真定槁城人也。治軍嚴,所過無犯。先是真 定既破,迪亟入索槁城人在城中者,得男女千餘人, 諸將欲分取之,迪曰:『是皆我所掠,當以歸我』。諸將許 諾。迪乃召其人謂曰:『吾懼若屬為他將所得,則分奴 之矣,故索以歸之。我今縱汝往,以各遂生產為良民。 眾感泣而去』。」

《廉希憲傳》:希憲字善甫,布魯海牙子也。幼魁偉,舉止 異凡兒。九歲,家奴四人盜五馬逃去,既獲時,于法當 死,父怒,將付有司,希憲泣諫止之,俱得免死。又嘗侍 母居中山,有二奴醉出惡言,希憲曰:「是以我為幼也。」 即送繫府獄杖之。皆奇其有職。

《楊朵兒只傳》:朵兒只子不花,除通政院判,將行,值陜 西諸軍拒詔,不花出禦,陣潰見殺,二僕亦見執。曰:「吾 主既為國死,吾縱為人奴,今苟得生,他日何以見吾 主于地下?不若死從吾主。」欲起,殺讎讎要斬之。 《呂思誠傳》:思誠授景州蓨縣尹。翟彝自其大父因河 南亂,被掠為人奴,歲納丁粟以免作。思誠知彝力學, 召其主與之約,「終彝身粟三十石,仍代之輸」,彝得為 良民。

《趙璉傳》:「璉鎮泰州,士誠復反。璉力疾與鬥,死之。其僕 揚兒以身蔽璉,亦俱死。」

《趙一德傳》:「一德,龍興新建人。至元十二年,國兵南伐, 被俘至燕,為鄭留守家奴,歷三世,號忠幹。至大元年 一日,拜請于其主鄭阿思蘭及其母澤國太夫人曰: 『一德自去父母,得全生依門下者,三十餘年矣。故鄉 萬里,未獲歸省,雖思慕刻骨,未嘗敢言。今父母已老, 脫有不幸,則永為天地間罪人矣。因伏地涕泣不能』」 起。阿思蘭母子皆感動,許之歸,期一歲而返。一德至 家,父兄已沒,惟母在,年八十餘。一德卜地葬二柩畢, 欲少留事母,懼得罪,如期還燕。阿思蘭母子嘆曰:「彼 賤隸乃能是,吾可不成其孝乎!」即裂券縱為良。一德 將辭歸,會阿思蘭以冤被誅,詔簿錄其家。群奴各亡 去,一德獨奮曰:「主家有禍,吾忍同路人邪!」即留不去。 與張錦童詣中書訴枉狀,得昭雪,還其所籍。太夫人 勞一德曰:「當吏籍吾家時,親戚不相顧,汝獨冒險以 白吾枉,疾風勁草,于汝見之,令吾家業既喪而復存 者,皆汝力也,何以報汝?」因分美田廬遺之。一德謝曰: 「一德雖鄙人,非有利於是也。重哀吾主無罪而受戮, 故留以報主。今老母八十餘,得歸侍養,主之賜己厚 矣,何以田廬為?」遂不受而去。皇慶元年旌其門。 《輟耕錄》:「許魯齋先生在中書日,命牙儈雇一僕役,特 選一能應對、閑禮節者進,卻之曰:『特欲老實耳』。他日 領一蓬首垢面愚騃之人來,遂用之。儈請問其故,先 生曰:『諺云:『馬騎上等馬,牛用中等牛,人使下等人』。馬 上等能致』」遠,牛中等良善,人下等易馴。若其聰明過 我,則我反為所使矣。假如司馬溫公家一僕,三十年 止稱君實秀才。蘇子瞻學士來謁,聞而教之,明日改 稱大參相公。公驚問,以實告。公曰:「好一僕!被蘇東坡 教壞了,這便是樣子。」

劉信甫,揚州人。郡冨商曹氏奴,曹瀕死,以孤託之。孤 漸長,孤之叔利孤財,妄訴于府曰:「某家貲產未嘗分 析,今悉為姪所據。」郡守劉察其詐,直之。叔之子以父 訟,不勝慚,且憤毒。父死而復訴于府曰:「弟挾怨殺吾 父。」適達魯花赤馬馬火者,受署之初,與守不和,竟欲 置孤法,并得以中。守引致百餘人,皆抑使誣服,曰:「孤 俾某等殺叔,守受孤賄若干。」末鞫信甫,信甫曰:「殺人 者某也,孤實不知。」守亦無賄。既被鍛鍊,無完膚,終無 兩辭。初,信甫先遣人密送孤過京師,避于一達宦家, 囑之曰:「慎毋出。」至是,乃厚以金帛賂達魯花赤,孤得 無預。而信甫減死。既而叩蹕陳告,達魯花赤以罪罷 去,守復官,凡獄訟道里費,蓋鉅萬計。孤歸,悉筭償。信 甫曰:「奴之富,皆主翁之蔭也。今主有難,奴救脫之,分 內事耳,寧望求報哉?」力辭不受。

本八剌,字西瑛,西域人。其軀幹魁偉,故人咸曰「長西 瑛。」一日方與妻對飯,妻以小金鎞刺臠肉,將入口,門 外有客至,西瑛出肅客,妻不及啖,且置器中。起去治 茶。比回,無覓金鎞處。時一小婢在側執作,意其竊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