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ge:Gujin Tushu Jicheng, Volume 024 (1700-1725).djvu/1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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堅痛,居一夜,忽聞屏風後有鬼言:「何不速殺之,明日 李子豫當以赤丸打汝,汝即死矣。」及旦遂使人迎子 豫,既至,病者忽聞腹中有呻吟之聲,子豫遂於巾箱 中出八毒赤丸與服之,須臾腹中雷嗚鼓轉,大利,所 病即愈。

蘇軾書石晉筆仙「石晉之末,汝州有一士,每夜作筆 十管,付其家,至晚闔戶而出,面街鑿壁,實以竹筒,如 引水者。有人置三十錢,則一筆躍出,以勢力取之,莫 得也。筆盡則取錢攜一壼買酒,吟嘯自若,率常如此。 凡三十載,忽去不知所在。又數十年,復有見之者,顏 貌如故,人謂之筆仙。」

《神僧傳》:「點點師者,不知何許人,恆若風狂。每日將夕, 輒市黃白麻紙筆墨,置懷袖,以歸所居之室。入後闔 扉,人不得造。初鄰僧小童躡足伺之,見秉燭箕踞,陳 紙筆于前,訶責大書,莫曉其文字,往往咄嗟如決斷 處置。久之,從明闇間熟視之,閃爍若有人森列,狀如 曹吏襦裳,皆非世之服飾。觀者怖懼而退,詰其故,怒」 而不答。

《佛國記》:「拘薩羅國起精舍,高六丈許,裏有坐佛。其道 東有外道天寺,外道常遣人守其天寺,掃灑燒香,燃 燈供養。至明旦,其燈輒移在佛精舍中。婆羅門恚言: 『諸沙門取我燈自供養佛』。於是夜自伺候,見其所事 天神持燈,繞佛精舍三帀,供養佛已,忽然不見。」 《述異記》:「南海小虞山中有鬼母,能產天地鬼,一產十 鬼,朝」產之,暮食之。今蒼梧有《鬼姑神》是也,虎頭龍足, 蟒目蛟眉。

利州義成郡葭萌縣,有「玉女房」,蓋是一大石穴也。昔 有玉女入此石穴,前有竹數莖,下有青石壇,每因風 自掃此壇。玉女每遇明月夜,即出於壇上,閑步徘徊, 復入此房。

陽羡縣小吏吳龕,家在溪南。偶一日有掘頭船過水, 溪內忽見一五色淨石,龕遂取歸,置於床頭。至夜化 為一女子,至曙仍是石,後復投於本溪。

《窮神祕苑妖異記》:夏陽盧汾字士濟,幼而好學,晝夜 不倦。後魏莊帝永安二年七月二十日將赴洛,友人 宴於齋中。夜闌月出之後,忽聞廳前槐樹空中有語 笑之音,并絲竹之韻,數友人咸聞訝之。俄見女子衣 青黑衣出槐中,謂汾曰:「此地非郎君所詣,奈何相造 也?」汾曰:「『吾適宴罷,友人聞此音樂之韻,故來請』。女子」 笑曰:「郎君真姓盧耳。」乃入穴中。俄有微風動林,汾歎 訝之,有如昏昧。及舉目,見宮宇豁開,門戶迥然,有一 女子衣青衣,出戶謂汾曰:「娘子命郎君及諸郎相見。」 汾以三友俱入,見數十人,各年二十餘,立於大屋之 中,其額號曰「審雨堂。」汾與三友歷階而上,與紫衣婦 人相見。謂汾曰:「適會同宮諸女歌宴」之次,聞諸郎降 重,不敢拒言。因拜見紫衣者,乃命汾等就宴。後有衣 白者,青黃者,皆年二十餘,自堂東西閣出,約七八人, 悉妖艷絕世。相揖之後,歡宴未深,極有美情。忽聞大 風至審雨堂梁傾折,一時奔散。汾與三友俱走,乃醒。 既見庭中古槐,風折大枝,連根而墮。因把火照所折 之處,一大蟻穴,三四螻蛄,一二蚯蚓,俱死於穴中。汾 謂三友曰:「異哉!物皆有靈,況吾徒適與同宴,不知何 緣而入?」於是及曉,因伐此樹,更無他異。

「辟寒隋開皇中,趙師雄遷羅浮。一日天寒日暮,於松 林間酒肆旁舍,見美人淡妝素服出迎,時已昏黑,殘 雪未消,月色微明。師雄與語言,極清麗,芳香襲人,因 與之扣酒家門共飲。少頃,見一綠衣童來,笑歌戲舞, 師雄醉寢,但覺風寒相襲。久之,東方已白,起視,在大 梅樹下,上有翠羽,啾嘈相顧,月落參橫,但惆悵而已。」 《瀟湘錄》:唐萬歲元年,長安道中有群寇,晝伏夜動,行 客往往遭殺害。至明旦略無蹤由,人甚畏懼,不敢晨 發。及暮至旅次後,有一道士宿於逆旅,聞此事,乃謂 眾曰:「此必不是人,當是怪耳。」深夜後,遂自於道旁持 一古鏡潛伺之。俄有一隊少年至,兵甲完具,齊呵責 道士曰:「『道旁何人,何不顧生命也』。道」士以鏡照之,其 少年棄兵甲奔走,道士逐之,仍誦咒語,約五七里,其 少年盡入一大穴中。道士守之,至曙,卻復逆旅,召眾 以發掘,有大鼠百餘走出,乃盡殺之,其患乃絕。 《廣異記》:開元中,崔日用為汝州刺史。宅舊凶,世無居 者。日用既至,修理洒掃,處之不疑。其夕,日用堂中明 燭獨坐。半夜後,有烏衣數十人自門入,至坐階下,或 有跛者、眇者。日用問:「君輩悉為何鬼,來此恐人?」其跛 者自陳云:「某等罪業,悉為豬身,為所放散,在諸寺,號 長生豬。然素不樂此生,受諸穢惡,求死不得。恆欲於 人申說,人見悉皆恐懼。今屬相公為郡相投,轉此身 耳。」日用謂之曰:「審若是,殊不為難。」俱拜謝而去。翌日, 寮佐來見日用,莫不驚其無恙也。衙畢,使奴取諸寺 長生豬。既至,或跛或眇,不殊前見也。歎異久之,令司 法為作名,乃殺而賣其肉,為造經像,收骨葬之。他日, 又來謝恩,皆作少年狀云:「不遇相公,猶十年處於穢 惡,無以上報。今有寶劍一雙,各值千金,可以除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