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ge:Gujin Tushu Jicheng, Volume 799 (1700-1725).djvu/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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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術,天使濟貧乏,待其人然後傳予,非其人,遂不復 講。

《明道雜志》:高郵崔伯易龍圖嘗為余言:「任兵部員外 郎時,一日下直出省,其直舍有火爐,盡去火,以大鐵 罩覆之。明早入省,去鐵罩,則灰上有一名字,舍中不 得人。崔已怪之,遂復罩爐,乃祝之曰:『若果有所告,來 日當別有字。來早去罩視之,有一表字』。崔了不解。至 後不數日,遷禮部郎中。初視事,吏持一印來曰:『此名 表郎印也』。」蓋禮部掌撰賀慰諸表,後署所司郎官名, 故有此印。伯易以為神告。

《清波雜志》:「靖康亂後,汴河中多得金寶。有獲金燎爐 者,以尚方物,人間不敢留,復歸官府。」

《卻掃編》:翟公巽嘗作大銅香爐,施毗陵天寧寺塔下, 銘其上曰:「公巽父作爐,燎熏覺皇。」

《墨莊漫錄》:「壽春村農晚耕於野,每見青雀五枚翔集 桑上,毛羽紺翠,天明即見,心頗異之。一日偶拈石擊 之,正中其一,隕地,視之乃青銅雀,已折矣。因於其下 斸之,不數尺得銅香爐,蓋上一雀,四足,闕其一矣。後 為方會給事家所得。」

姑蘇士人家有玉蟾蜍一枚,皤腹中空。每焚香置爐 邊,煙盡歸腹中。久之,冉冉復自蟾口噴出,亦異物也。 《宋史儀衛志》:「女冠二人,紫衣,執香爐香盤,分左右,以 次導引。」

《元史·輿服志》:「香毬,制以銀為座,上插蓮花爐,爐上罩 以圓毬,鏤絪縕旋轉文於上,黃金塗之。」

《輟耕錄》:「至元庚寅冬,江浙行省官立相哥沙不丁輩 德政碑,穹窿莫比。畢工之日,是夜省堂中火爐鳴,直 至昧爽方休。嗣是夜以為常。越明年春,相哥敗,諸公 俱罹奇禍。豈非事有先兆與?」

機警開濟館某尚書家,上郊祀索白圍爐三百,尚書 窘迫莫應,濟教截矮桌腳,鑿圓孔,白紙糊之,取鐵鍋 為爐,如數進。上喜詰之,舉濟。

《革除遺事》:「靖難師起時,王嘗病瘧,暑中四圍皆著火 爐,猶自言寒。」

《瑣綴錄》:「天順八年始開經筵,歲以二八月中旬始,四 十月下旬止。先期於文華殿設金鶴香爐於寶座之 南,左右各一。」

《大明集禮》:「明以黃金為圓鑪,大口、細頸、巨腹,三足,飾 以鈒花。有蓋,為蹲龍形二,飛鳳為耳。」

《無錫縣志》:「洪武壬午春,友石公以病目寓惠山之聽 松庵,其友潘克誠氏往觀之,有竹工自湖州至主庵 僧性海與二子以古制命為茶爐,友石有詩詠之,一 時諸名流繼作成卷。永樂初,性海之虎丘留以為克 誠別,蓋在潘氏六十餘年。成化間,楊謨孟賢見而愛 之,撫玩不已。潘之孫某慨然曰:『此豈珍於昌黎之畫 而吾獨不能歸,好事者哉』。」乃以畀孟賢。孟賢卒之三 年,中齋秦公以知府報政還自武昌,遂為僧,譔《疏語》 告之。孟賢之兄孟敬取而歸焉。正德戊寅三月朢後 四日,二泉山人寶書於容春精舍。

爐部雜錄

《莊子·大宗師》篇:「今一以天地為大爐,造化為大冶,惡 乎往而不可哉!」

賈誼《鵩鳥賦》:「天地為爐兮造化為工,陰陽為炭兮萬 物為銅。」

《論衡逢遇》篇:「推無益之能,納無補之說,以夏進爐,以 冬奏扇。」

李德裕《黃冶賦》:「堯舜之化,大道為爐,中和為冶,聲教 為橐,文明為火。」

《資暇錄》:「風爐子」,以周繞通風也。一說形像名「烽爐子」, 理亦近焉。

《五色線》:皮日休詩云:「鵲尾金爐一世焚。」注云:「陶貞白 有金雀尾香爐。」

《補筆談》:「銅香爐鏤其底,先實火於爐中,乃以灰覆其 上,火盛則難滅而持久。又防爐熱灼席,則為槃荐水 以漸其趾,且以承火灺之墜。」

《老學庵筆記》:故都紫宸殿有二金狻猊,蓋香獸也。故 晏公《冬宴詩》云:「狻猊對立香煙度,鸑鷟交飛組繡明。」 今寶玉、大弓之盜未得,而奉使至邊庭率見之,真卿 大夫之辱也。

《洞天清錄》:「古以蕭艾達神明而不焚香,故無香爐。今 所謂香爐,皆以古人宗廟祭器為之。爵爐則古之爵 狻,猊爐則古踽足豆,香毬則古之鬵,其等不一,或有 新鑄而象古為之者,惟博山爐乃漢太子宮所用者, 香爐之制始於此,亦有偽者,當以物色辨之。」

《雲煙過眼錄》:「焦達卿所藏一玉爐,經火不甚佳,然皆 龍紋,是思陵中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