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ge:Gujin Tushu Jicheng, Volume 715 (1700-1725).djvu/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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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索鬼神而祭祀,則以禮屬民,而飲酒於序,以正齒 位。

王昭禹曰:「《郊特牲》以歲十有二月,合聚萬物而索饗之,則索鬼神而祭祀,乃萬物之神,所以報本而反始。」

《封人》:「凡祭祀,飾其牛牲,設其楅衡,置其絼,共其水槁。」

王昭禹曰:「飾,謂飾以文繡 。」 陳氏曰:「小子凡沈辜侯禳飾其牲。《羊人》凡祭祀飾羔,校人飾幣,馬飾黃駒。《曲禮》曰:『飾羔鴈者以繢 』。」 鄭康成曰:「楅設於角,衡設於鼻,如椵狀也 。」 鄭司農曰:「絼,著牛鼻,繩以牽牛者。今時謂之雉,與古者同名,皆謂夕牲時也。」

賈氏曰:「水以洗牲,槁以薦牲。」

歌舞牲及《毛炮》之豚。

《鄭康成》曰:「謂君牽牲入時,隨歌舞之,言其肥香以歆神也。毛炮之豚,爓去其毛,炮之以備八珍。」

《鼓人》「以雷鼓鼓神祀。」

鄭康成曰:「雷鼓,八面鼓也。《神祀》,祀天神也。」

以靈鼓鼓社祭。

鄭康成曰:「靈鼓,六面鼓也 。」 劉執中曰:「按《大司樂》『靈鼓禮地,亦是鼓社祭也 』。」 鄭鍔曰:「『『地道有形可見,而靈者神之降而有驗,故名靈者以鼓社祭』。則宜言鼓神祀、鼓鬼享』,不言地示,乃曰鼓社祭,何也?《記》曰:『社祭土而主地』。蓋社者,地神之尤貴,言社則地示見矣。」

以《路鼓》,鼓鬼享。

鄭康成曰:「《路鼓》,四面鼓也。《鬼享》,享宗廟也。」

凡祭祀百物之神,「鼓兵舞《帗舞》」者。

鄭鍔曰:「或謂祭祀用舞固不止於兵帗,此所鼓者二舞,何也?天神、地示、人鬼皆鼓人所當鼓而不及百物之神,彼其神之小者,有用兵舞、帗舞之時,雖止於二舞,鼓人亦當鳴鼓以作之也。神之小者,或能為人捍患,故用兵舞;或能為人除去不祥,故用帗舞。兵舞本用於山川,帗舞本用於社稷,小神之功或近似之,所」 以得而用焉 。易氏曰:「《舞師》言凡小祭祀則不興舞」 ,今以兵帗而用於百物之神,何歟?苟有功於民,載於祀典,則非小祭祀也。

《舞師》:掌教兵舞,帥而舞山川之祭祀;教《帗》舞,帥而舞 社稷之祭祀;教羽舞,帥而舞四方之祭祀;教《皇舞》,帥 而舞旱暵之事。

王昭禹曰:「《兵舞》,干舞也。山川為國阻固,故以《干》舞之。干之言扞也 。」 史氏曰:「帗舞,執五采繒如帗。」

凡小祭祀,則不興舞。

黃氏曰:「蜡祭百神與山川、社稷、四方有舞,自餘防、瀆、表、啜之屬不舞。旱而祭其神舞,祭百辟卿士不舞,州祭社舞,黨祭禜、族祭酺不舞。故曰凡小祭祀不興舞 。」 《易氏》曰:「鼓人於祭祀百物之神,教兵舞、帗舞。此言不興舞者,謂其神雖在祀典,而功不足以形容也。」

《牧人》:「掌牧六牲,而阜蕃其物,以共祭祀之牲牷。 凡陽祀,用騂牲毛之;陰祀,用黝牲毛之。」

史氏曰:「凡祀分陰陽者,以天地則天陽而地陰;以日月則日陽而月陰;以宗廟則昭陽而穆陰 。」 《易氏》曰:「騂者,赤色之盛;黝者,黑色之微。」

望祀,各以其方之色牲毛之。

《鄭康成》曰:「望祀五嶽四鎮、四瀆 。」 《鄭鍔》曰:「各倣其方之色,豈徒東青西白、南赤北黑哉?必欲其毛之純乎青白赤黑也。」

凡時祀之牲,必用牷物。

黃氏曰:「時祀之牲,總結上陽祀、陰祀、望祀,皆四時所常祀,山川、四方百物包於其中矣。此特見或騂、或黝、或各以其方之色皆用純,對下文外祭毀事用尨」 耳 。《易》氏曰:「養牲為有素,故必用牷物。」

凡外祭,毀事用尨可也。

鄭康成曰:「毀謂疈辜侯禳,毀除殃咎之屬 。」 杜氏曰:「尨謂雜色不純。」

「凡祭祀,共其犧牲,以授充人」繫之。

《鄭康成》曰:「授充人者,當殊養之。」

凡牲不繫者,共奉之。

鄭康成曰:「謂非時而祭祀者 。」 史氏曰:「非時之祀,共奉之而已,不暇繫於充人也。」

《牛人》:「凡祭祀,共其享牛,求牛以授職人而芻之。」

鄭康成曰:「享,獻也。獻神之牛,謂所以祭者也。求,終也,終事之牛謂所以繹者也。宗廟有繹者,孝子求神非一處。」

凡祭祀,共其牛牲之互,與其盆簝,以待事。

鄭司農曰:「互謂楅衡之屬。盆、簝皆器名。盆所以盛血,簝受肉籠也。」

《充人》「掌繫祭祀之牲牷。祀五帝,則繫於牢,芻之三月。 享先王亦如之。」

《鄭康成》曰:「養牛羊曰芻。三月一時節氣成。」

凡散祭祀之牲,「繫於國門」,使養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