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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ge:Gujin Tushu Jicheng, Volume 650 (1700-1725).djvu/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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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證

能也,詔求善大書者。有僧請為「方丈」字,以沙布地,為

「國」字,張圖於上,束氈為筆,漬墨倚肩,循沙兩行,仍脫 袈裟,投墨甕中,擲以為點,遂賜紫衣。

《卻掃編》:「張友正字義祖,退傅鄧公之子。自少學書,常 居一小閣上,杜門不治他事,積三十年不輟,遂以書 自名。神宗嘗評其草書為本朝第一。」

《夢溪筆談》:治平初,杭州南新縣民析柿木,中有「上天 大國」四字,書法類顏真卿,極有筆力。「國」字中閒,或字 仍挑起,作尖口,全是顏筆,知其非偽者。

近歲,秀州華亭縣因雷震,有字在天王寺屋柱上,倒 書云:「高洞楊雅一十六人火令章。」凡十一字,內「令章」 兩字特奇勁,似唐人書體。

《湘山野錄》:余頃與凌叔華郎中景陽登襄陽東津寺 閣。凌,博雅君子也,蔡君謨、吳春卿皆昔師之,素稱翰 墨之妙。時寺閣有舊題二十九字在壁者,字可三寸 餘,其體類顏而逸,勢格清美,無一點俗氣。其語數句, 又簡而有法云:「楊孜,襄陽人,少以詞學名於時,惜哉 不歸,今死矣,遺其親於尺土之下,悲夫!止吾二人者」, 徘徊玩之不忍去,恨不知寫者為誰,又不知所題之 事。後詰之於襄人,迺楊庶幾學士,死數載,棄雙親之 殯,在香嚴界佛舍中已廿年。

《揮麈餘話》:沈睿達,遼文通之同胞,長於歌詩,尤工翰 墨。王荊公、曾文肅學其筆法,荊公得其清勁,而文肅 傳其真楷。登科後遊京師,偶為人書帬帶,詞頗不典。 流轉鬻於相藍,內侍買得之,達於九禁近幸,嬪御服 之,遂塵乙覽。時裕陵初嗣位,勵精求治,一見不悅。會 遣監察御史王子韶察訪兩浙,臨遣之際,上喻之曰: 「近日士大夫全無顧藉,有沈遼者,為倡優書淫冶之 辭於帬帶,遂達朕聽。如此等人,豈可不治?」子韶抵浙 中,適睿達為吳縣令,子韶希旨以它罪劾奏。時荊公 當國,為申解之。上復伸前說,竟不能釋疑,遂坐深文 削籍為民。其後卜居池陽之齊山,有集號《雲巢編》,行 於世。

《嬾真子》溫公私第,在縣宇之西北數十里,有「賜書閣」, 貯三朝所賜之書籍。諸處牓額皆公染指書,其法以 第二指尖抵第一指頭,指頭上節微屈,染墨書之,字 亦尺許大。

《卻掃編》:宗室士暕字明發,少好學,喜為文,多技藝,嘗 學書於米元章。予嘗見所藏元章一帖曰:「草不可妄 學,黃庭堅、鍾離景伯可以為戒。」而《魯直集》中有答僧 書云:「米元章書,公自鑒其如何,不必同蘇翰林元論 也。」乃知二公論書不相可如此。

《泊宅編》:尚書右丞胡宗愈夫人丁氏,自幼聰慧,無所 不能。在西府時,戶部尚書李常除老龍,尹成都,塗中 貽右丞書。丁氏一見其字畫,驚曰:「此人身筆已倒,不 久數盡,須病咽喉而死。」李公行次鳳翔,中毒而卒。如 此之類不一。

《春渚紀聞》:政和二年,襄邑民因上元請紫姑神為戲, 既書,紙閒其字徑丈。或問之曰:「汝更能大書否?」即書 曰:「請連粘襄表二百幅,當為作一福字。」或曰:「紙易耳, 安得許大筆也?」曰:「請用麻皮十斤縛作令徑二尺許, 墨漿以大器貯,備濡染也。」諸好事因集紙筆,就一富 人麥場鋪展聚觀,神至,書云:「請一人繫筆於項。」其人 不覺身之騰踔,往來場閒。須臾字成,端麗如顏書。復 取小筆書於紙角云:持往宣德門賣錢五百貫文。既 而縣以妖捕群集之人,大府聞之,取就鞫治,訖無他 狀,即具奏知。有旨令就後苑再書驗之,上皇為幸苑 中,臨視,乃書一「慶」字,與前書「福」字大小相稱,字體亦 同。上皇大奇之,因令於襄邑擇地建「祠歲祀之。」 《竹坡詩話》:大梁景德寺峨眉院壁閒,有呂洞賓題字, 寺僧相傳以為頃時有蜀僧號峨眉道者,戒律甚嚴, 不下席二十年。一日有布衣青裘昂然一偉人,求與 語,良久,期以明年是日復相見於此,願少見待也。明 年是日,日方午,道者沐浴端坐而逝。至暮,偉人果來, 問道者安在,曰:「亡矣。」偉人歎息良久,忽復不見。明日, 書數語於堂壁閒絕高處。其語云:「落日斜,西風冷。幽 人今夜來不來,教人立盡梧桐影。」字畫飛動,如翔鸞 舞鳳,非世閒筆也。宣和閒,余遊京師,猶及見之。 《玉海》:高宗皇帝飛龍之初,頗喜黃庭豎體格,後又采 米芾,已而皆置不用。顓意羲、獻父子,手追心慕,曾不 數年,直與之齊驅並轡。紹興十年,御書太后玉冊,上 曰:「學書必以鍾王為法,然後出入變化,自成一家。」 《卻掃編》:程嗣真字儒臣,文簡公之子也。少喜學書,自 謂獨得古人用筆之妙。嘗評近代能書者曰:「蘇才翁 書筆勢遲怯,吳越人無識,頗學之。」自余為辨之,後此 閒人亦知非也。蔡君謨但能模學前人點畫及能草 字而已。周子發書妙出前輩,至於草書,殊未得自悟 之意。古人自悟者,惟張旭與余而已。錢塘關氏蓄其 書數卷,信為高古,今世不復見矣。

《齊東野語》:「單煒炳文者,沅陵人。博學能文,得二王筆 法,字畫遒勁,合古法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