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ge:Gujin Tushu Jicheng, Volume 304 (1700-1725).djvu/1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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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篤敘彝倫,誕修人紀。念臣報親之日短,難勝風木 之悲;察臣事國之時長,未憾桑榆之晚。毋嫌反汗,何 吝「轉圜。」變禮豈盛世之常,第深感歎。終制誠聖王之 則,別效奔馳

《賀太守啟》
林豈塵

龍躔布朔,正一元於七十二候之初;鳳曆授時,謹五 始於三百六旬之首。惟賢人之順履,符泰道之吉亨。 恭惟某官,道直以方,氣溫而厲。播千里循良之政,宣 九重寬大之條。薰然和氣以襲人,煖若新陽之燠物。 五百年間世行,應君明臣良之期;二千石班春,宜介 小往大來之吉。群情胥慶,萬福攸同。某奔走下僚,棲 遲大庇。椒觴薦壽,慚慶謁之未遑;寒谷回春,正吹噓 之有待。

《循吏傳序》
金·史

金自穆宗號令諸部不得稱「都孛菫」,於是諸部始列 於統屬。太祖命三百戶為謀克,十謀克為猛安,一如 郡縣置吏之法。太宗既有中原,申畫封疆,分建守令。 熙宗遣廉察之使循行四方。世宗承海陵,彫之餘, 休養生息。迄於明昌、承安之間,民物滋殖,循吏迭出 焉。泰和用兵,郡縣多故,吏治衰矣。宣宗尚刀筆之習, 嚴考核之法,能吏不乏,而豈弟之政,罕見稱述焉。金 百餘年,吏治始終可考。

《良吏傳序》
元·史

自古國家上有寬厚之君,然後為政者得以盡其愛 民之術,而良吏興焉。班固有曰:「漢興,與民休息,凡事 簡易,禁罔疏闊,以寬厚清淨為天下先。」故文、景以後, 循吏輩出,其言蓋識當時之治體矣。元初風氣質實, 與漢初相似。世祖始立各道勸農使,又用五事課守 令,以勸農繫其銜。故當是時,良吏班班可見,亦寬厚 之效也。然自中世以後,循良之政,史氏缺於紀載。今 據其事蹟之可取者,作《良吏傳》。

《送魏使君入朝序》
明·李攀龍

昔者漢宣帝以渤海盜賊起,二千石不能禽制也。又 懲沈命課累之弊,意甚憂之,選能為渤海者,得龔遂。 今觀遂之為渤海,自農桑外,移書罷逐盜賊吏,而盜 賊解散,民以畜積,獄訟止息而已,無它異政。及入朝 帝,帝亦曰:「君何以治渤海,令盜賊不起也?」蓋已深喜 其得人,而亦未嘗以他異政望之。今天子神靈威武, 「群臣,無小大遠邇,無弗仰成,以效共理。」日則東郡禦 人於貨,天子赫然切責疆場諸長吏,「自二千石以下 不能禽制盜賊者,意蓋獨至。即吾終歲南奉倭,北奉 胡,豈少諸執事而寧困於役乎?是豈乘間竊發之時 哉?」以順甫為濟南郡,濟南與東郡,一彼一此,境相接 也。亡何,而陳氏者寔倡亂於淄、萊之間。淄萊,濟南嚴 邑也。順甫言於諸長吏曰:「某也戍卒窮,來歸我,不論 輸行伍,斯置之耳,何至使挾廷臣以賣重,恐愒中丞 臺以介其權,罔上以啗下為也。何乃懸不可知之功, 而坐使擁眾以要我?輕薄少年,業已佩牛帶犢,廢其 常產。吾而無所用之,則激為非。一為非,則分必法,而 務肆其不逞,不底滅絕而不已。萬一不弔,使者督之 勤,大役興擊之,吾恐沈命課累之弊,亡時已矣,即吾 有所用之。方今疆場之臣遍天下,不南奉倭,北奉胡, 無以《春秋》耀吾甲士,曾輕薄少年亡命之徒是恃邪? 何以示天子神靈威武,而勸守臣乎?」諸長吏以為然, 而屬順甫。先是,順甫奉行諸長吏所置伯格長法甚 謹,用是微知陳氏與淄、萊輕薄少年、亡命之徒通飲 食,借交為姦狀。一日,召十餘豪勞之曰:「若等甚苦,義 不費縣官一錢,身裹糧而赴國難。吾為若言於諸長 吏,盡隸若於尺籍,倉卒傳檄,將按若而數軍寔。吾恐 愆期之誅,不得以農時為解矣,若豈欲之乎?」豪相視 稽首,順甫因廉之。間多苟且就焉而視利害為去留 者;有始為所啗而中怏怏移德之者;有少年失計而 卒以為易與,懼其敗,連坐而佯附之者,而猶覬食於 縣官也。及聞順甫義不費縣官一錢,而又將隸之籍, 其情立窮,而眾乃解散。然後中丞臺得以尺箠相加 遺,不用一逐捕吏,不移一字書,而濟南以安,濟南以 安,斯天子赫然切責東郡者,而吾敵王之。愾於此,其 以入朝於天子,亦將必曰:「何以治濟南,令盜賊不起 也?甚稱朕意。」此不亦順甫得以神靈威武所變化而 陳對於陛下而稱長者之時乎?向使順甫武健自用, 即一日逐捕瞷氏宗人三百家,而犁求其黨,何不可 者?無亦天子則曰:「選用賢良,固欲安之也,而勝之邪?」 順甫何以為解也?居則曰:「今之君子,無大小,無不朝 夕耿光,思媚左右,皆若不能一日於外者。即使久留 內,無以效共理而稱上意,奈之何一日於外矣,而無 以制盜賊。奉職無狀,天子寔心輕焉?博士雜治,不出 一語,侍中臨飭,視人以極,何以謂圖天下之事也?子 有四封,而盜賊不詰,何以使民農桑畜積而獄」訟止 息哉?是時也,一日不能於朝矣。故所患無以稱上意 而效共理耳。不然,何郡之丞若尉歲入賀,州縣吏歲 上計,凡以欲知君父無恙者無己時,即所謂間者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