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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ge:Gujin Tushu Jicheng, Volume 172 (1700-1725).djvu/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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舉,作《偈》別之。馬觸石以斃,後人葬之,號「義馬壟。」 天順三年,賊寇慶遠,圍旗山。慶遠同知葉禎督兵赴 之。賊潰後,知我無援,潛躡其後。禎反斾力戰,子公榮 死焉。後兩日,賊合眾攻雞剌等寨。報至,都指揮黃越 與知府黃振方酣飲,禎躬請救,弗顧。歎曰:「民急矣,我 為父母,不一援之,可乎?」遂衣上馬去,督東蘭那地目 兵及民兵三百人往援。抵柳青鋪,遇賊力戰,彼眾我 寡。賊密識禎,攢戈刺之,禎猶手刃一賊,與從子官慶、 民兵璩用和等三百人皆死。是夜,雷電風雨大作,雪 深尺許,賊大驚,解圍去,所活千餘人。

璩禮,字用和。家養一犬,每食必候群犬,群犬不至則 不食。忽於天順三年,狼蠻作叛,同知葉禎率兵民討 之,眾皆望風股慄,惟「用和攜犬赴敵,奮不顧身,衝潰 賊圍,遂遇難,屍首莫辨,獨犬歸報,引至陣所,繞屍而 泣,始獲葬焉。尋犬亦不食而斃,鄉人感之,葬於墓側。」 太守毛公至,聞其事而奇之,遂塑犬狀於用和像之 傍。春秋忌辰,闔族子孫祀於忠孝祠。

慶遠龍谿高公貴,平生以濟人利物為心,每值亢旱, 即齋沐焚香,露誦《道經》,自卯至巳始休。人多笑之。或 見棄骸於道,即售匣貯之以葬。成化十一年八月,遊 那地州,至喇峽口,見一人偃臥路側,貴以椰瓢汲水 灌之,度尚可救,令人舁至寓邸,作薄粥以飼之,良久 復甦,復求妙藥劑療之,五日始省人事,詢其里居,病 者,泣言曰:「兒乃撫川陳賢也,偕叔諒來此為商,不幸 罹疾,叔見危甚,將利賢田產,夤夜負出,棄於此,即歸 鄉矣。」貴聞,惻然注意,療治獲全,以白金助之歸賢扺 家,則田產已為叔奪矣。訟於官,始復舊物。致書謝貴 云:「吾家子母再相見,公之賜也。惟願公後益昌,以食 此報。」後子嵩果仕至太僕寺正卿,貴受封中憲大夫。 明末慶遠盜亂,有紳吳繼憲為獞賊韋章安所殺,後 安復遇憲靈魂喝曰:「章安何往?」安即回巖,舉家數十 口,閉巖自焚而死。

宜山上有塘,中生蓮花,相傳為本鄉土神嘉惠侯吳 優手植,曾留《記》云:「此方有災,則此蓮先走;此蓮若回, 則此方安。自宋歷明,屢驗不爽。」崇禎甲申年,此蓮忽 然不發,果於丁亥年土寇覃明珂作亂,戊子、己丑,流 寇郝永忠蹂躪,一郡受災,此鄉為最。迨庚寅年此蓮 發生滿塘,而地方始寧,果符吳侯遺記。

慶遠府部雜錄

《水經注》:應劭《地理風俗記》曰:「日南,故秦象郡,漢武帝 元鼎六年開日南郡,治西捲縣。」《林邑記》曰:「城去林邑 步道四百餘里。」《交州外城記》曰:「從日南郡南去到林 邑國四百餘里。」準逕相符。然則城,故西捲縣也。《地理 志》曰:「水入海,有竹,可為杖,王莽更之曰日南亭。」《林邑 記》曰:「其城治二水之間,三方際山,南北瞰水,東西澗」 浦,流湊城下。城西折十角,週圍六里一百七十步,東 西度六百五十步。磚城二丈,上起磚牆一丈,開方隙 孔。磚上倚板,板上五重層閣,閣上架屋,屋上架樓,樓 高者七八丈,下者五六丈。城開十三門,凡殿南向,屋 宇二千一百餘間,市居周匝繞岨峭,地險林邑,故兵 器戰具悉在區粟多城壘,自林邑王范胡達始。秦餘 徙民,染同夷化,日南舊風,變易俱盡,巢棲樹宿,負郭 接山,榛棘蒲薄,騰林拂雲,幽煙冥緬,非生人所安。區 粟建八尺表日影,度南八寸。自此影以南,在日之南, 故以名郡。望北辰星落在天際,日在北,故開北戶以 向日,此其大較也。范泰《古今善言》曰:「日南張重,舉計 入洛,正旦大會,明帝」問日:「南郡北向視日邪?」重曰:「今 郡有雲中、金城者,必不皆有其實,日亦俱出於東耳。 至於風氣暄暖,日影仰當,官民居止,隨情面向,東西 南北,迴背無定。人性凶悍,果於戰鬥,便山習水,不閑 平地。古人云:『五嶺者,天地以隔內外』。況綿途於海表, 顧九嶺而彌邈,非復行路之逕岨,信幽荒之冥域者 矣。」

《通志》:「元嘉二十年,以林邑頑凶,歷代難化,恃遠負眾, 慢威背德,北寶既臻,南金闕貢,乃命偏將與龍驤將 軍交州刺史檀和之陳兵日南,修文服遠。二十三年, 揚旌從四會漕口入郎湖,軍次區粟,進逼圍城。以飛 梯雲橋,懸樓登壘,鉦鼓大作,虎士電怒,風烈火揚,城 摧眾陷,斬區粟王范扶龍首十五以上,戮截無赦,樓」 閣雨血填尸。城觀自四會南入,得盧容浦口,

黃山谷在宜州,嘗大書《後漢書范滂傳》,字徑數寸,筆 勢飄動,超出翰墨,後百年真跡逸雲間,趙忠定得之 寶寘篋中。嘉定壬申,忠定之子崇憲守九江,刻石郡 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