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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ge:Gujin Tushu Jicheng, Volume 140 (1700-1725).djvu/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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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證

惟道之耽。以國易仁,為笑于頑。自初擅命,其實幾姓。

歷短詈長,有不償亡。課其利害,孰與王當。」姑蔑之墟, 太末之里,惟思王恩,立廟以祀。王之聞孫,世世多有。 唯臨茲邦,廟土實守。堅嶠之後,達夫廓之。王歿萬年, 如始祔時。王孫多孝,世奉王廟。達夫之來,先慎詔教。 盡惠廟民,不主於神。維是達夫,知孝之元。太末之里, 姑蔑之城。廟事時修,仁孝振聲。宜寵其人,以及後生。 嗟嗟維王,雖古誰亢。王死于仁,彼以𣊻喪。文追作誄, 刻示茫茫。

《衢州寄晏尚書》
宋·范仲淹

「伏《自春初至項城,因使人回,草草上謝》。」由潁淮而下, 越茲重江。四月幾望,至於桐廬。回首大亳,忽數千里。 日思奏記,敻於無階。恭惟蕃宣之居,鈞體惟寧。赫赫 之瞻,日以增重。某罪有餘責,尚叨一麾,敢不盡心,以 求疾苦。二浙之俗,躁而無剛。豪者如虎,示之以文;弱 者如鼠,存之以仁。吞奪之害,稍稍而息。迺延見諸生, 「以博以約,非某所能」,蓋師門之禮訓也。又郡之山川, 接於新定,誰謂幽遐,滿目奇勝。衢歙二水,合于城隅。 一濁一清,如濟如河。百里而東,遂為浙江。漁釣相望, 鳧鶩交下,有嚴子陵之釣石,方干之隱茅。又群峰四 來,翠盈軒窗。東北曰烏龍,崔嵬如岱。西南曰馬目,秀 狀如嵩。白雲徘徊,終日不去。巖泉一支潺湲。齋中春 之晝,秋之夕,既清且幽,大得隱者之樂。惟恐逢恩,一 日移去,且有章阮二從事,俱富文能琴,夙宵為會,迭 唱交和,忘其形骸,鄭聲之娛,斯實未暇。往往林僧野 客,惠然投詩,其為郡之樂有如此者,於君親之恩,知 己之賜,宜何報焉!今有《郡齋歌詩》一軸拜獻,庶明前 言之不誣爾。干瀆台嚴,伏增戰懼。尚遠門下,伏惟尊 崇,為國自重。

《衢州江山縣景行堂記》
朱熹

江山縣學古有三賢堂,以祀正介先生周君穎、贈宣 教郎徐君揆、逸平先生徐君存。而今知縣事金華邵 侯浩,又益以故諫議大夫毛公注、贈朝請郎毛公栗, 且更其扁曰「景行之堂」,而狀其事,且為書來告曰:「願 有記也。」熹考其狀,既知五君子之學行氣節,真足以 風勵當世,而興起後來。讀其書,又歎邵侯所以教其 「人者之備,而待其人者之遠也。」蓋正介之行,信於鄉 而聞於朝,其立言垂訓,褒善貶惡,又皆足以為後世 法。雖其事業不得見於當年,然其所立己,不但為一 鄉之善士而已也。諫議遭時遇主,奮不顧身,排擊巨 奸,奪其政柄,當是時,天下庶幾望至治焉。不幸不究 其用,而廢絀以死,有志之士至今恨之。然不特為公 恨也,至于叔縝罵賊不屈,以明官守之義;宅卿捐軀 敵營,以紓君父之急,其事尤難,其節尤偉;而逸平受 業程氏之門人,得諸心,成諸行,又能推其說以教人, 儀型音旨之傳,今猶未遠也。夫以區區百里之間,而 其先賢之學行氣節,可以風勵當世,而興起後來者 如此,可謂盛矣!昔人「之祠之也,其意豈不美哉!然得 其三而遺其二,又限其目而不使後人復有勉慕企 及之思也。是則識者猶或病之。邵侯於此,乃能增益 而葺新之,且易其名,以致其俛焉孳孳之意,而撤其 限,以示若有待于來者,是不亦教人之備而待人之 遠乎?」嗚呼!是亦可書也已!抑熹又嘗竊有說焉,蓋士 有學「有德,而後其言行有可觀,有行有言,而後其節 義有可貴」,此士君子立身行道,次第始卒之常,而不 可易者也。然人之所稟不同,而其所遭亦異,故得于 身者,或無以驗其事,成於終者,或無以考其初。此論 世尚友者所以每恨全德之難,而欲擇其所從者,又 不免有《多岐》之感也。然則登是堂而有志夫五君子 之事者,又可不知所務之先後而循序以求之哉?邵 侯讀《大學》之書而有感於「絜矩」之一言,其平居論天 下事而有所不平,未嘗不慨然發憤而抵掌太息也。 然則其于五君子者固已非苟知之,而亦庶幾得其 所以求之之序矣。其為此舉,夫豈偶然而已哉?因為 之識其本末,而并記此意,以示其學者云。

《衢州江山縣學記》
前人

建安熊君可量為衢之江山縣尉,始至,以故事見於 先聖先師之廟,視其屋皆壞漏弗支,而禮殿為尤甚。 因問其學校之政,則廢墜不修又已數十年矣。於是 俯仰歎息,退而以告於其長湯君,悅,請得任其事而 一新焉。湯君以為然,予錢五萬,曰:「以是經其始。」熊君 則遍以語邑人之宦學者,久之乃得錢五十萬,遂以 今年癸丑始事。首作大成之殿,踰月訖工。棟宇崇麗, 貌像顯嚴,位序丹青,應圖合禮。熊君既以復於其長, 合群吏率諸生而釋菜焉,則又振其餘財,以究厥事。 列置門戟,扁以奎文。生徒之舍,亦緝其舊。於是熊君 乃復揖諸生而進之,使程其業,以相次第。官居廩食, 絃誦以時。邑人有識者皆嗟歎之。以為尉,本以逐捕 盜賊為官,苟食焉而不曠其事,則亦足矣。廟學興廢, 豈其課之所急哉?熊君乃能及是,是其志與材為何 如耶?熹時適以事過邑,聞其言,則以語熊君曰:「吾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