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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ge:Gujin Tushu Jicheng, Volume 140 (1700-1725).djvu/1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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亙天,猶指為野燒。六日早,濱海舉火,距城一舍,地光 徹夜如晝。步帥李世達始脅秀王棄城,席捲帑藏以 逃。夜半,潰軍焚劫府治,北門一境盡為煨燼。有頃,數 騎東南來,揭《舟師元帥榜》至,似孫與參謀官家之柄 謀投降,為全城計。道逢先鋒二將,一為之柄舊識,一 為似孫舊同官,詢知行軍省官為左丞董阿刺罕,參 政為宣撫呂文福也。似孫等于八日抵洛灣,詣軍前 視舟師來海上者,亙數十里。主帥哈刺斛駐馬沙上, 甲仗甚肅。拜見退,似孫具言城中事。元帥即調軍由 新建入南門,拘違令劫城頭目。九日,省官抵西郭,闔 郡迎迓,至坐富覽亭。似孫等乞禁軍馬入城,并請招 安四邑,悉從之。令下省官,亦駐西門外。十日,委官封 倉庫,揀軍兵招集民戶。十一日,差之柄充安撫,似孫 副之。襄家䚟充鎮守安撫。 卓敬,年十三,讀書寶香山中。一夕夜歸,遇暴風雨,迷 失路,遙見林外火光,趨赴之,乃一小院,有讀書聲。叩 門,一童應聲出曰:「先生知郎君來,使吾相候。」敬仰視 門扁,題曰「體元。」入見一老翁坐燈下,敬前揖之。翁起 勞苦曰:「深山風雨昏黑,得母驚乎?」敬曰:「此吾晨昏之 常,但恐貽親憂,得一燭尋歸路可矣。」翁笑曰:「山中那 得有燭,郎君且燎衣。」敬起解衣問童子曰:「翁為誰?」童 子曰:「先生不欲人知名,但稱逍遙翁。」又問:「子何名?」曰: 「少孤。」敬疑為隱君子也。更前致敬曰:「敬家只在山下, 往來山中至熟,未聞有體元院,亦未聞有逍遙翁,敢 請。」翁曰:「吾世業醫,隱中條山中,後因避難,聞陶隱居 有丹室,在此採藥,南來結庵少憩,不久亦還故山,郎 君無用知也。」頃之衣乾,敬乞歸。翁曰:「郎君既不肯留, 吾有一牛可騎之。昏夜泥淖,當有所恃。」敬大喜,即命 少孤牽牛出。復呼一童名少逸,曰:「將吾舊籠來。」就籠 中取一僧帽,謂敬曰:「既不能款留,敢以此為贈。」敬辭 曰:「吾書生將期匡濟天下,安得相戲?」翁曰:「苐收之,他 日當自理會也。」敬堅卻,翁再三嘆息而已。敬遙窺籠 中,悉箍桶匠所用物及僧家衣缽耳,敬騎牛致謝而 別。及抵家,人已就寢,驚起問故,敬具以告。舉火將牽 牛入,忽抖擻咆哮,化為黑虎逸去,一室震駭。比明,訪 體元山居不可得。數日後,于縣西四十里陶弘景丹 室故址旁,有一古廟,彷彿雨後所經者。壁有潘閬《夏 日宿西禪院》詩,筆墨猶新。循其歸路,見虎蹟歷歷尚 存焉。

溫州府部雜錄

謝靈運《與弟書》:「聞惡溪道中九十九里,有五十九灘, 王右軍遊此惡道,歎其奇絕,遂書突星灘於石。」 《答弟書》:「前月十二日至永嘉郡,蠣不如鄞縣,車螯亦 不如北海。」

《雲麓漫抄》:「自浙江東南溪行,而溪水淺湍急,深五七 寸,碎石作底,小者如彈,大者不過盆碗,齒齒無數,五 色可愛。行三五步一灘,即四邊,或上流有擁起碎石, 或如堆阜,或如堤堰,水勢噴激,怒奔如瀑,而舟人所 用器,特與宮舟異。篙用竹扣鐵鑽,又有肩篙、另篙,皆 用木扣另讀如列,書某字於其上。每遇催碃郎,舟師」 足踏檣竿,手執篙,仰臥空中摧舟,忽翻身落舟上,覆 面向水急撐,謂束身篙。舟師每呼扇篙、頭篙、轉篙、 身篙、搶篙,諸人輒齊和曰:「嗷嗷」,諸人皆齊力蔥打。所 謂扇篙者,覆面向水用扇撐;所謂頭篙者,覆身向水 用頭撐。轉篙者,自身左移再右轉。身篙者,或仰面即 覆面,覆面即仰面云。搶篙者,舟尾有穴,每諸篙出水, 即一人急用一大木挺搶船尾,蓋恐舟復下也。一舟 復數人自水牽挽,水深處亦不過膝自處之。青田至 溫,相行石中,水既湍急,必欲令舟屈曲蛇行以避石, 不然則碎溺為害。故土人有「紙船鐵稍工」之語,言寄 命於舟師也,厥惟難哉。

《瑯琊漫抄》:永嘉閨婦以青梅雕剜脫核,鏤以花鳥,纖 細可愛,以手擘之,玲瓏如小盒,闔之復為梅,謂之梅 籃。李太白詩云:「珍盤薦雕梅。」豈即梅籃歟?

《春明夢餘錄》:「溫州東南,福寧南南紀嶴,海盜巢穴,至 冬俱歸泊。又宮前嶴、上馬溪、曲溪口,俱漳州對出。雙 嶼港,在定海外,一潮可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