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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ge:CADAL07014506 苦竹雜記.djvu/3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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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讓步說是重要的一條支路。

  蔡孑民先生曾說,「讀書不忘救國,救國不忘讀書」,那麼讀書總也是一半的事情吧?北大對于救國事業做到怎樣,這個我們且不談,但只就讀書來講,他的趨向總可以說是不錯的。北大的學風仿佛有點迂濶似的,有些明其道不計其功的氣概,肯冒點險却並不想獲益,這在從前的文學革命五四運動上面都可看出,而民六以來計畫溝通文理,注重學理的研究,開闢學術的領土,尤其表示得明白。別方面的事我不大清楚,只就文科一方面來說,北大的添設德法俄日各文學系,創辦研究所,實在是很有意義,值得注意的事。有好些事情隨後看來並不覺得什麼希奇,但在發起的當時却很不容易,很需要些明智與勇敢,例如十多年前在大家只知道尊重英文的時代加添德法文。只承認詩賦策論是國文學的時代講授詞曲,——我還記得有上海的大報曾經痛駡過北大,因爲是講元曲的緣故,可是後來各大學都有這一課了,罵的人也就不再罵,大約是漸漸看慣了吧。最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