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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ge:永樂大典21984.pdf/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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扵城西冲霄門外。百八十步。面鳳臺負龜山。水縈迴如帶。扵是列士輸財。群工効能。顧濟陽復買其材。顧宗與。張俣道。李觀壽。李惟祐。鄭元善。董其

役。始是年冬。訖明年秋。凡為殿六楹。崇四尋有三寸。廣延有五尺。深如廣而去其延有八尺。堂十楹。崇三仞七寸有半。廣十有一。延七尺有五寸。深

視廣而去八延六尺有五寸。門之楹如堂之數。崇不及仞三尺四寸有半。廣如之。深不及延二尺有五寸。左右為廡。皆十有二楹。崇一仞有一尺。深

二延有二尺。堂之西偏。祠鄉先賢崔清獻公。祠四楹。崇二仞有一尺。廣二延有八尺。深如廣而去其二尺。内環崇墉。外繚松竹。堂北有山。又植松五

千餘株。其巔可俯覧一邑之勝。乃休工息徒。以釋菜禮告成于先聖先師。崇儒師使申其教。復諸生使修其業。和人民使獲其所。而政聲作矣。又因

邑士南雄路教授李顯求刻石之文京師。以著乆逺。遂告之曰。學校者。所以明聖人之道之地也。道非聖人所獨得。非有愚智逺邇古今之間。學則

至焉。增城雖僻在嶺表。聲名文物與中州等。而不能以聖人之學立其身。棄其身者也。不能以聖人之治治其民。棄其民者也。棄其身者殃。棄其民

者亡。故立身莫先扵學。治民莫先扵興學。左君治香山。既能以興學為首務。今又以治增城。弗棄其民矣。不知二邑之士。皆能有以立其身矣乎。重

為告曰。夫子萬世南面。享天子之禮樂。天下皆知為聖矣。而增城既廟祀夫于。又祠崔公。豈不以為賢乎。賢如崔公則祠之。况不止如崔公者乎。君

子亦務學哉。至順三年十月日記。連桂州志陳晉撰連州遷學記 温陵留侯。守連州之明年。民歌于塗。士誦于校。迺遷學于治城南。因邦人之請

也。將迄役。以書與圖来曰。連山水之秀名天下。盖自唐賢以記詠發之。繇是文風日振。為名進士者。代不乏人。至國朝尤盛。見諸錢學士希白所為

書堂記。班班可紀。而邇来人物少不如昔。故議者咸以郡庠斗辟一隅。氣象鬱律為言。城南有列秀亭。迺丞相紫巖先生張公嘗所游憩之地。而扁

牓則其子宣公南軒先生之手澤也。其地𠁊塏而平衍。一水縈迴。四山環揖。宛然古頖宫規制。殆天造神設若有所待者。既定遷議。亟發帑廪為之

倡。邦人喜夙心之一旦獲也。相率捐金唯恐後。挽使李公華嘗為是邦决曹掾。逺致五十萬以助。連師彭公鉉。常平使者黄公宬。間而韙之。亦各致

二十萬。事力既裕。百堵皆作。扵是有殿有廡。有堂有序。門有橋射有圃。御書有閣。禮器有庫。齋廬庖湢。靡所不具。又祠先賢于學之左。仍亭其前。以

有列秀之舊。風氣宣鬯。人心作興詵詵成材。或者其昉乎是歟。願為我識歲月。且有以惠告于連之人。晉接不敏。何以辱此。而重辭侯命。竊謂連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