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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ge:永樂大典10483.pdf/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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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爲此乃大戴記曾子事父母篇之辭曰。孝子惟巧變故父母安之若夫坐如尸。立如齊。弗訊不言。言必齊色。此成人之善者也。未得爲人子之道

也。此篇蓋取彼文而若夫二字失於删去。鄭氏不知其然。乃謂此二句爲丈夫之事。其說誤矣。此說得之。又立如齊注䟽所說立容甚詳。今皆不取。

而所取者。乃無所發明之剩語。此類恐更宜詳擇也。禮從宜。使從俗。當又是一書。其說舊注亦得之。劉氏七經小傳有儀禮等說。不可不看。若夫二

字與中庸好學近乎智上子曰二字相似。皆失於刪去者也。 有禮則安。無禮則危。如云仁則榮。不仁則辱。初無身心本末之辨蓋聖賢之言。各有

所指。隨其淺深。而莫非至理之極也。今必以内外爲精粗。而欲去彼取此。豈非有所䧟溺其心而然耶。且學者之勉彊力行。亦勉其所當爲者而已。

若曰勉焉以冀其有以自慰。則是先獲後難而爲謀利計功者之所爲矣。聖學異端之别。於此亦略可見。試深察之可也。 答江德功 有禮則安

說立意甚善。但詳本文之意。只說施報往來之禮。人能有此。則不忤於物而身安耳。未遽及夫心安也。况古人之所以必曰於禮。但爲禮當如此不

得不由。豈爲欲安吾心而後由之也哉。若必爲欲安吾心。然後由禮以接於人。則是皆出於計度。利害之𥝠。而非循理之公心矣。大抵近世學者溺

於佛。學本以聖賢之言爲卑近。而不滿於其意。顧天理民彝有不容殄滅者。則又不能盡叛。吾說以歸於彼兩者。交戰於胷中。而不知所定。於是因

其近似之言。以附會而說合之。凡吾教之以物言者。則挽而附之於已。以身言者。則引而納之於心苟以幸其不異於彼而便於出入兩是之𥝠。至

於聖賢之本意。則雖知其不然。而有所不顧也。盡其心自以爲吾之所見。已髙於聖贒可以咄嗟指顧而左右之矣。又况推而髙之。鑿而深之。使其

精神氣象有加於前。則吾又爲有功於聖贒。何不可而不自知其所謂髙且深者。是乃所以卑且陋也。此近世雜學之士。心術隱㣲之大病。不但講

說異同之間而已。不審贒者以爲如何。宋唐仲友說齊文集父前子名。君前臣名。左傳鍼之稱書君前之例也父前未知所考。 父前子無名父之

理。寧可以孫而名子於父前乎。它人則固當爾偶未見於經。傳不必疑禮之爲非。况尚有可考乎。夫子曰誰與哭者。門人曰。鯉也。此它人父前子名

之證也。樂庵語録男女不雜坐。不同椸架。不同巾櫛。不親受。男女不雜是一句。若如此讀。則下文皆通坐不同。男女之坐不同也。椸架不同。男女之

椸架不同也。巾櫛不親授男女之巾櫛不親授也。楳埜先生文集問天子之年。對曰聞之。始服衣若干尺矣。問國君之年。長曰能從宗廟社稷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