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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ge:永樂大典02398.pdf/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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復能乆。若竣漲水已過。盡力修完。北流隄防。使足勝漲水之暴。然後轍去鋸牙。免北京危急。此實利也。莘老曰。河北監司。不如此言奈何。轍曰。公豈

不知外官多所觀望耶。微仲曰。河事至大。難以臆斷。轍曰。彼此皆非目見當以公者也。今雖欲不顧曲直一靣面用兵。不知二聖謂何。莘老曰。持不用

兵之說雖美。然事有湏用兵者。亦不可固執。輙曰。相公必欲用兵。湏道理十全。敵人横來相加。勢不得已。然後可耳。今吾不直如此。兵起之後。兵連

禍結。三五年不得休。將奈何。諸公乃許不從熈河之計。明日面奏之。轍曰。夏人引兵十萬直壓熈河境上。不於它處作過。專於所爭處殺人掘崖巉。

此意可見。此非西人之罪。皆朝廷不直之故。微仲曰。朝廷指揮亦不至大段不直。轍曰。熈河帥臣。輙敢生事。奏乞不守誠信。東夏人抽兵之際。移築

堡寨。臣以爲方今堡寨雖或可築。至秋深馬肥。夏人能復引大兵來爭此否諸人皆言今已不許之矣。轍曰。臣欲詰責帥臣耳。若不加詰責。或再有

陳乞。諸人皆曰竣其再乞。詰責未晚。宣仁后曰。邉防忌生事。早與約束。諸人乃聴。已而蘭州又以逺探爲名。深入西界。殺十餘人。轍曰。邉臣貪功生

事。不足以示威。徒足以敗壞疆議。理湏戒敕。不聽。既又以防護打草爲名。殺六七人。生擒九人。微仲知不便。欲送還生口。因奏其事。轍曰。邉臣貪冒

小勝。不顧大計。極害事。今送還九人甚善。可遂戒敕邉臣。微仲不欲。曰近日延安。將副李儀等深入䧟没。已責降一行人。足以爲戒。轍曰。李儀深入

以敗事被責。蘭州深入得功。若不戒敕議叅之耳。及至上前。二相皆以分水爲便。轍具奏前語。且曰。必欲重慎。候漲水過。故道增淤。即併力修完北

堤。然復徹去鋸牙。庶幾可也。退至都堂。二。相遽批聖語曰。依都水監所定。轍語堂吏。適所奏不然。莘老失措。微仲知不可。乃曰。明日别議。卒改批不

得添展乃已。八年正月。都水吳安持乞於北流作軟堰。定河流以免淤填。時微仲在告。轍奏曰。先帝因河决大具。導之北流。已得水性。惟堤坊未完。

每歲不免决溢。此本黄河常事耳。是時北京之南。黄河西岸。有闞村樊村等三斗門。遇河水泛溢。即開此三門。分水北行於無人之地。至北京北合

入大河。故北京生聚無大危急。自數年來。大臣創議。回河水官王孝先。吳安持等即塞此三門。貼築西堤。又作鋸牙馬頭。約水向東直過北京之上。

故北京連年告急。然約水既乆。東流遂多於徃歲。盖分流有利有害。秋水泛漲。分入兩流。蹔時且免决溢。此分水之利也。河水重濁。緩則生淤。既分

爲二。不得不緩。故今日北流淤塞。此分水之害也。然將來漲水之後。河流東北。盖未可知。臣等昨於都堂問吳安持。安持亦言去年河水自東。今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