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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ge:永樂大典00624.pdf/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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乎。曷若同解外繆。深稽政本。畦壠低昂。氣象萬千。目焉其耕。耳焉其墾。悠然而深思注默而繫望吾心無頃而不在農也。如此。坐堂皇人必唱曰。太

守慮不在小。太守無忝矣。使四民之利。日不外吾心。吾耳目之利。亦不外吾民。建一亭而政體具焉。後世必有不待景而存因俗而亡者矣。吾謂斯

以寄意可乎。不可也。吏曰。大善。請敬易之。明日或有以房始名來告者。其文合。侯笑曰。琯乃清望相耳。作郡便能領此。可異也。即摽用不疑。嗚呼。廣

漢古良州。吾不知先士為其州者凡幾。其宴適能先民後己者何人亦有寄意斯亭。卑卑敦本。如房與侯爾為者乎。無也。脫或有之。使當今日戰伐

鬬怒。箕歛耗虛之際。必非辭寄異逺。雍容厚下如侯。此意無疑也。是則可書已矣。公名某。潼川人。以儒學遵古始名聞當世。某。後進通書者。敢繫以

詞曰。湖竹環環兮湖光洋洋。吏且出𣸯兮惟客之將。任公来𧇀兮政則為良。嗟農之訓兮理順以祥。名者若簡兮慮者長。亭乎亭乎。歲流千萬兮民

勸樂之未央也。季大隱先生集農隱記。 秉耒耜。衣襏襫。勤勞畎畆之中者。是農非隱。處山林。樂間曠。逍遥塵垢之外者。是隱非農農皆民也。勞力

者也。食人者也。隱則有士君子焉。孔子所謂舉逸民。天下之民歸心者。是也。其智愚賢不肖。勞逸高下。固不相侔。則農與隱異乆矣。劔川共伯承。世

為大族。崇寧以来。始徙家于湖秀之境仕宦之餘。父子戮力治生。于今三十年。田疇益廣。乃築堂于場圃之上。榜以農隱。開闢䆫牗。栽蒔松菊。南榮

治耕稼之務。北池有魚釣之適。蕭然真隱者居也。一日余造其堂。試持前說而問之。伯承答曰。三代之時。人有常産。故仕者不出其鄉里。居者不窘

於衣食。以顔子之貧。猶有郭外之田五十畆。足以給饘粥。郭内之田十畆。足以供絲麻。又得聞夫子之道。故雖不願仕而有終身之樂陵夷至於孟

子。則暴君污吏。慢其經界。而井地不均矣。於是有為貧而仕之說。秦漢以還。士大夫汲汲於利禄。喪其所守者。十常七八。如陶元亮之徒。憤世嫉邪。

棄官而去。又菽粟不足以自給。至凍餒以死。若是則雖隱亦何聊耶。今僕幸饒於田。東臯南畆。盡在吾堂之左右。四顧芒芒。無復舟楫闤闠之擾。又

得意於酒。遇飲輒醉。春到則耕者効其力。秋成則穫者獻其功。余方獨酌引滿。陶然自得。安知農之非隱。隱之非農耶。予曰。子之言是也。然方承世

賞。調官選部。而輕財重義。賙恤宗族。惟恐不及。則志氣倜儻。冝有以自立於世。簿領之役。徒勞人爾。又豈可安於田里而為陳元龍所羞哉。顧余不

材。濫被榮寵。坐糜。稍廪而靡有補報。田園蕪没。茫茫然而曷歸。乃自放於寂寞之濱。攻苦食淡。以其餘力。買田數十畆于苕霅之間。而將老焉。若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