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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碎《五更寒》販賣的「叛徒哲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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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碎《五更寒》販賣的「叛徒哲學」
解放軍某部 紅軍文
1969年11月26日
本作品收錄於《人民日報

曾經多次跪倒在國民黨反動派腳下的叛徒、內奸、工賊劉少奇,長期以來,極力鼓吹「叛徒哲學」,招降納叛,拼湊叛徒集團,製造反革命輿論,妄圖復辟資本主義。 反動影片《五更寒》,正是一株大肆鼓吹劉少奇「叛徒哲學」,替劉少奇招降納叛吶喊助威的大毒草。

影片假借描寫革命戰爭之名,大肆渲染戰爭「恐怖」,大寫革命鬥爭形勢之「寒」,鼓吹劉少奇叛徒哲學中的所謂「被迫叛變」謬論,要觀眾相信叛徒變節是「形勢逼迫」的結果,以此來掩蓋叛徒的反革命本質和醜惡靈魂,替出賣革命的無恥叛徒開脫罪責。

影片一開始,就是什麼「敵人重兵壓境」,什麼「留下堅持的張支隊被敵人包圍,垮了」,從縣委書記劉拐子起,一片「難熬呀,難熬」的失敗主義的哀鳴。一連串歪曲和捏造的情節,把革命寫成前途渺茫,形勢險惡。就是在這樣的形勢下,影片捏造了一個縣委組織部長莫文階的叛變;還嫌不足,緊接着又捏造了所謂「共產黨員」莫大新的叛變。

根據影片的描寫,叛徒莫文階是一個地地道道、十惡不赦的反革命分子。他為了保住自己的一條狗命,不惜出賣了全縣數百名共產黨員;他指使國民黨匪徒嚴刑拷打我革命戰士,死心塌地的為國民黨民團服務。對這樣一個罪惡累累、死有餘辜的反革命分子,影片不但不去揭露他的反革命本質,鞭撻他的醜惡靈魂,反而別有用心地把他打扮成是「為革命負過傷」、「流過血的」,千方百計地表現他叛變時的「複雜心理」和「不得已」的「苦衷」,妄圖要觀眾相信莫文階的叛變是「形勢逼迫」的。為了同樣的目的,影片編導者還加上一個所謂「外界引誘」,特別安排了一大段「莫保長遊說莫文階」的醜劇,讓莫保長對他花言巧語地進行「引誘」,正是這種「外界引誘」,促成了他很快叛變。

什麼「形勢逼迫」?什麼「外界引誘」?這完全是劉少奇「被迫叛變」論的十分拙劣的形象圖解。叛徒劉少奇不是說過:在艱苦的環境下,「某些人要發生一些動搖和變化,也是很自然的」、「是被強迫的」嗎?《五更寒》所鼓吹的就是這種反革命論調。

但是,這一套鬼話是騙不了人的。就拿莫文階來說吧,莫文階叛變後,卑躬屈膝地稱國民黨反動派、土豪劣紳、牛鬼蛇神為「鄉親父老」,還無恥地說:「今後如有用我的地方,我一定盡力效勞!」隨後,他便出賣了我全縣黨組織,一而再再而三地為國民黨民團出謀劃策,殘害人民,壞事做盡。不管影片編導者怎樣用「形勢逼迫」、「外界引誘」的鬼話為他辯解,革命人民早就看穿了莫文階之類的無恥叛徒和黃胖子、莫保長之類的反革命分子,是站在同一個立場上的,他是死心塌地為國民黨反動派賣命的無恥走狗。莫文階自願地去投靠敵人,這是他反革命的階級本質所決定的必然結果。

偉大領袖毛主席教導我們:事物變化的根本原因,是在事物的內部,而不是事物的外部,「外因是變化的條件,內因是變化的根據,外因通過內因而起作用。」環境艱苦、外界引誘等外部條件,這對於我們無限忠於黨、忠於人民、忠於無產階級革命事業的共產黨員來說,只能使我們更加仇恨敵人,更加堅定我們的革命鬥志,為揭露敵人、消滅敵人而勇敢戰鬥。敬愛的江青同志親自培育起來的革命樣板戲《紅燈記》中的英雄人物李玉和,給我們作出了光輝的榜樣。面對着敵人的種種刑具,李玉和蔑視地唱道:「正好把我渾身筋骨松一松」。鳩山用盡了吃奶的力氣,對李玉和進行利誘、威逼,李玉和一次又一次地給予迎頭痛擊,使鳩山洋相百出,狼狽不堪。在這裡,什麼「艱苦的環境」,什麼「敵人的引誘」、「威脅」,對共產黨人「視死如歸」的鋼鐵意志,是起不了一分一毫的作用的。

反動影片《五更寒》為了進一步為叛徒開脫,並且美化叛徒,還扯起了資產階級「人性論」的破旗來為叛徒哲學尋找「理論」根據。

影片把另一個叛徒莫大新的變節投敵,寫成是為了孩子、老婆和家庭的緣故。並且公然把叛徒的醜惡靈魂當作「普遍的人性」,無恥地向觀眾兜售。這在「導演闡述」里說得再清楚不過了:「假如你也身歷其境,是你自己,你會選擇那條道路呢?經受得住嗎?如果你正視自己,不隱瞞自己的話,叩心自問:我為什麼經受不住考驗呢?」按照編導者的反動邏輯,只要身歷其境,「叩心自問」,叛變就是合乎「普遍的人性」的,否則,便是不「正視自己」,是「隱瞞自己」。請看,這不正是和叛徒劉少奇胡說的什麼「凡是被捕入獄的人,都會考慮到死不死的事。那種嘴裡說不怕死的人,到時候並不一定堅定」的黑話如出一轍嗎?

反動影片《五更寒》企圖以黑手遮天,那是痴心妄想。毛主席教導我們:「在階級社會裡就是只有帶着階級性的人性,而沒有什麼超階級的人性。」一個革命者參加革命,「完全是為着解放人民的,是徹底地為人民的利益工作的。」他們寧可犧牲自己的生命,也不讓革命事業損失一分一毫。無恥的叛徒,抱着利己主義的醜惡靈魂投機革命,一旦風吹草動,不惜出賣革命,保全自己的狗命,不惜出賣革命者的鮮血和生命,換取敵人的一碗剩飯。這是兩種完全對立的世界觀,是水火不相容的。叛賣革命的叛徒,成了敵人的走狗,人民的敵人,他們的「人性」就是殘殺人民,鎮壓革命。革命人民也只能給他們以應得的懲處,決不憐惜蛇一樣的惡人!

反動影片《五更寒》為了全面推銷劉少奇的「叛徒哲學」,還在影片中狂熱地鼓吹劉少奇的對叛徒「完全信任」論,妄圖騙取人們對這些「癩皮狗」們抱以幻想。影片表現叛徒莫大新被逮捕後,跪在游擊隊員面前,突然「良心發現」,立即深入匪穴,探聽消息,居然為革命立了「大功」。叛徒莫文階呢?也是同樣。在最初的文學劇本中有這樣一個鏡頭:游擊隊活捉了叛徒莫文階以後,劉拐子把宣判莫文階死刑的布告塞到莫文階手裡,一再催促說:「走吧!」「保存這張布告,你明白以後你該怎麼做!」很明顯,編導者妄圖告訴人們這個雙手沾滿革命人民鮮血、死心塌地為國民黨反動派賣命的叛徒一定會自己「明白」,會自動又「革」起「命」來的。真是強盜有強盜的邏輯,叛徒有叛徒的「理論」!劉少奇的黑幹將、叛徒安子文不是曾經說過,「對這一類幹部(按:即叛徒)在政治上應賦予完全的信任」嗎?劉少奇本人不是也說過,叛變過革命的人,到時候黨籍也「可以考慮」,甚至「有自首變節行為的人,也可以選為中央委員」嗎?影片中這些對叛徒的描寫,正是劉少奇的對叛徒「完全信任」論的形象化的圖解。

無產階級革命史上無數血寫的事實證明,從狗洞裡爬出來的無恥叛徒,是革命隊伍的蠹蟲和癰疽,是無產階級革命和無產階級專政的隱患。他們中間的許多傢伙繼續和反革命營壘保持着千絲萬縷的聯繫,是鑽到革命隊伍中來進行搗亂的別動隊。叛徒、內奸、工賊劉少奇和他包庇安插的一批叛徒,就是一夥不拿槍的敵人,是他妄圖顛覆無產階級專政、復辟資本主義的骨幹。他們依仗着竊據到的一部分權力,安插親信,結黨營私,大搞獨立王國,瘋狂反對偉大領袖毛主席和毛主席的無產階級革命路線,在政治、經濟、思想文化各個領域裡大搞資本主義復辟活動。這些傢伙是革命人民和無產階級專政最兇惡的敵人。

反動影片《五更寒》大肆鼓吹對叛徒「完全信任」的反革命論調,目的是妄圖讓我們失去對這些叛徒的警惕,為他們篡奪各級領導權鳴鑼開道,為大叛徒劉少奇招降納叛、復辟資本主義、顛覆無產階級專政製造輿論。影片的最後一個鏡頭是:叛徒莫大新、逃兵南果祥和地主寡婦巧鳳等,與「劉書記」並肩站在一起,以勝利的主人的姿態向觀眾宣告:「新的故事開始了」。這「新的故事」不是別的,就是叛徒、內奸、工賊劉少奇復辟資本主義的陰謀。為了復辟資本主義,在劉少奇手下,拼湊了一個以叛徒為骨幹的反革命黑班底。影片中的劉拐子,也同樣把莫大新、南果祥等叛徒、逃兵拉在自己身邊,成為自己的左右臂。一個劉拐子,一個劉少奇,完全是一對「孿生兄弟」!

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的滾滾洪流,衝垮了以劉少奇為首的叛徒集團,剝去了他們「老革命」的畫皮,顯出了他們反革命的原形,全國人民也更加認清了劉少奇「叛徒哲學」的反革命本質,鼓吹「叛徒哲學」的大毒草《五更寒》也隨同其主子劉少奇的滅亡,被人民拋進了歷史的垃圾堆!

本作品的作者以匿名或別名發表,確實作者身份不明(包括僅以法人名義發表),在兩岸四地、馬來西亞以及新西蘭屬於公有領域。但1969年發表時,美國對較短期間規則的不接受性使得本作品在美國仍然足以認爲有版權到發表95年以後,年底截止,也就是2065年1月1日美國進入公有領域。原因通常是1996年1月1日,作品版權在原作地尚未過期進入公有領域。依據維基媒體基金會的有限例外,本站作消極容忍處理,不鼓勵但也不反對增加與刪改有關內容,除非基金會行動必須回答版權所有者的撤下作品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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