批判劉少奇的反動人性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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批判劉少奇的反動人性論
丁學雷
1971年10月23日
本作品收錄於《紅旗

人的本質是什麼?自從馬克思主義產生以來,各個不同階級的思想代表在闡述自己的世界觀的時候,對這個問題作出了各種不同的回答,或者是站在馬克思列寧主義的階級論一邊,或者是站在地主資產階級的人性論一邊。這兩種根本對立的觀點,進行了長時期的劇烈的鬥爭。

叛徒、內奸、工賊劉少奇是怎樣看待和解釋人的本質的呢?他在一九四一年發表的《人的階級性》這篇黑文中提出了一種所謂「人有兩種本質」的反動理論。他說:「人有兩種本質:一種是人的自然本質,即人的體質、聰明、健康及本能等(比如在醫學上就有各種體質的人);另一種是人的社會本質,即人的心理、思想、意識、觀點、習慣及其要求等。」

這種「人有兩種本質」的說法,在劉少奇的反動人性論中占有十分重要的地位。從這裡劉少奇引出了許多抽象的、超階級的、唯心論和形而上學的觀點,用以反對馬克思主義、列寧主義、毛澤東思想,反對無產階級革命和無產階級專政。批判劉少奇的人性論,可以從批判這個反動觀點入手。

(一)[編輯]

早在一百多年以前,無產階級革命導師馬克思就已明確指出:「人的本質並不是單個人所固有的抽象物。在其現實性上,它是一切社會關係的總和。」(《關於費爾巴哈的提綱》)在階級社會裡,社會關係就是階級關係,人的本質就是階級的本質。正如偉大領袖毛主席所指出的:「在階級社會裡就是只有帶着階級性的人性,而沒有什麼超階級的人性。」(《在延安文藝座談會上的講話》)這就是對於人的本質的唯一正確的科學論斷。

人的本質難道能夠用劉少奇的所謂「自然本質」來說明嗎?不能。劉少奇所謂「人的自然本質」,一種如「聰明」之類,根本不是「自然」賦予、先天就有的,而是人類在社會實踐中形成和發展的。離開社會實踐,離開人的頭腦對客觀外界的能動的反映,沒有任何「聰明」可言。一切反動派所以都是自己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的蠢人,並不是他們的「自然」本質少了什麼東西,而是因為他們的反動階級立場決定了他們的思想不可能正確地反映客觀外界的發展規律。另一種如「健康」之類,則是指人的生理機能,但這些生理機能恰恰不能說明人的本質,不能說明人區別於動物的根本之點。猿為什麼會變成人?是由於勞動。人類通過勞動在改造自然界的過程中改造了自身,並能夠自覺能動地迫使自然界為自己服務。一部人類的歷史,就是人們在勞動中所結成的各種生產關係發展與變更的歷史。因此,人的本質只能是人的社會性,而在進入階級社會以後,這種社會性也就是人的階級性。如果把所謂「本能」之類當作人的本質,人性豈不就成了動物性嗎?人豈不是同野獸混同起來了嗎?

劉少奇一類騙子所謂「人的自然本質」,其實就是資產階級把自己一切卑鄙齷齪的利己主義、享樂主義、瘋狂的占有欲都說成是「自然」賦予的「普遍人性」。當資產階級剛登上政治舞台的時候,這種理論曾經是資產階級為了推翻和代替封建統治製造的輿論準備。但是,隨着資產階級統治地位的確立和無產階級革命力量的興起,資本主義文化和封建文化從對立到合流,這種理論也就成了資產階級和地主階級共同對付無產階級的反革命思想武器了。

按照「人的自然本質」的理論,必然通向「勞心者治人,勞力者治於人」的反動統治哲學。早在二千多年以前,孔子曾經起勁地鼓吹什麼「惟上知與下愚不移」①,就是為了強調「上知」是生來統治人的,而「下愚」們只能是被統治的。孔子死後,後繼者大有其人。中國封建社會的程朱理學強調「良知良能」,「乃出於天」,②中國近代社會的資產階級改良主義者強調「天生之聖」,「不思而得」,③一直到叛徒、內奸、工賊劉少奇的強調「聰明」與「愚蠢」都是由於「先天造成的不相同」,④一脈相承,代代相傳,形成了地主資產階級的一個極其反動的思想體系。但是,謊言掩蓋不了真理。「卑賤者最聰明!高貴者最愚蠢」。在偉大領袖毛主席的領導下,站起來了的中國人民煥發出了無窮無盡的智慧和力量,用鐵的事實粉碎了劉少奇一夥製造的無恥讕言。

在「人的自然本質」的理論基礎上,可以直接導致宣揚階級調和論的所謂「人類之愛」。既然人只是一種動物,當然也就根本沒有什麼階級之分,敵我之分。階級矛盾也好,民族矛盾也好,都被一筆勾銷掉了。但是,自從人類分裂成為階級以後,就沒有見過這種統一的愛。反動統治階級提倡這個東西,孔夫子提倡這個東西,托爾斯泰也提倡這個東西,事實上卻無論誰都沒有真正實行過。儘管劉少奇在烽火連天的抗日戰爭時期,聲嘶力竭地鼓吹「人類完全平等精神」⑤,要共產黨員對日本帝國主義和國民黨頑固派做到「將心比心」,「己所不欲,勿施於人」;⑥然而「平等」曲的餘音未絕,日寇的三光政策和國民黨頑固派的反共高潮接踵而來,血淋淋的刺刀戳穿了「人類之愛」的紗幕,嚴酷的現實給了劉少奇這個政治騙子一連串響亮的耳光。

鼓吹階級壓迫的「勞心者治人,勞力者治於人」的反動哲學也好,或者是鼓吹階級調和、抹煞階級矛盾的「人類之愛」也好,表面上看來是相反的兩極,實質上卻是一脈相通的。它們是地主資產階級本性的不同側面的反映。前者反映了地主資產階級殺氣騰騰的猙獰面目,後者反映了地主資產階級欺騙勞動人民的偽善面目。兩副不同的面孔,實質上是他們經常交替使用的鎮壓和欺騙的反革命兩手。因此,所謂「人的自然本質」,說到底,不過是地主資產階級的階級本質的別名而已!

劉少奇把「人的心理、思想、意識、觀點、習慣及其要求」等等說成是「社會本質」,這就把物質和意識、社會存在和社會意識混淆起來,企圖用人的思想來代替社會存在。這是一種偷天換日的手法。辯證唯物論認為,「人們的社會存在,決定人們的思想。」(《人的正確思想是從那裡來的?》)思想是社會存在的反映。有什麼樣的社會存在,就會產生什麼樣的思想。我們可以通過社會意識去了解社會存在,但是決不能把社會意識和社會存在等同起來。列寧在批判波格丹諾夫時就曾經指出:「社會存在和社會意識不是等同的,這正如一般存在和一般意識不是等同的一樣。」(《唯物主義和經驗批判主義》)

劉少奇把人的社會本質說成只是人的精神活動,用主觀唯心主義代替馬克思主義,目的是為了推銷他所炮製的那一套《修養》經。

如果把人的思想和社會存在等同起來,還要不要去參加三大革命運動的實踐呢?不要了。只要「反躬自問」,「鄭重其事地去進行自我修養」就行了。劉少奇在他的《修養》經里,根本避而不談參加轟轟烈烈的抗日戰爭的革命實踐,而只強調所謂自我意識的「修養」。日寇的屠刀架在脖子上,怎麼辦呢?只要「反躬自問」就行了。這樣「修養」出來的「意識」,豈不是漢奸的意識、叛徒的意識嗎?但是,時代在前進,人民要革命。無論是東條英機夢想建立大東亞共榮圈的法西斯意識,或者是汪精衛痴心於當兒皇帝的漢奸意識,乃至於劉少奇一夥「修養」出來的叛黨賣國的叛徒意識,結果還不是都在歷史面前暴露出它們的醜惡本質了嗎?

如果把人的思想和社會存在等同起來,還要不要改造世界觀呢?也不要了。劉少奇不是強調黨員只要通過「自我修養」,無產階級世界觀「自然就會有」嗎?這實質上是要廣大黨員關起門來修養,達到「人性」的自我完善,成為善於「吃小虧,占大便宜」⑦的地主資產階級的偽君子。這種哲學,根本不是共產黨的哲學,而是反動的國民黨哲學。人民公敵蔣介石就曾一再鼓吹:「最要緊的,就是兩個眼睛要時時注意自己,反躬自問」,「目前愈能吃虧,將來愈占便宜」。⑧十分明顯,劉少奇鼓吹這一套「修養」經,實質上就是妄圖用國民黨哲學來改造共產黨,把革命的無產階級戰士「修」成反動的資產階級市儈。

所謂「人有兩種本質」,說穿了,無非是強調「人」是「自然的人」加「修養的人」的混合物。這種理論,雖然也引用了一些馬克思主義的詞句來作偽裝,其實卻完全可以用西方資產階級所愛好的諺語來表達,即:「人是什麼?半是野獸,半是天使」。這種用地主資產階級人性論炮製出來的黑標本,明明是歷史的垃圾堆中霉爛了的渣滓,而劉少奇一夥卻偏要自命為什麼「天才的理論家」,豈不是可悲而又可笑!

(二)[編輯]

馬克思列寧主義階級論與地主資產階級人性論的論戰,是一場無產階級世界觀與資產階級世界觀的深刻鬥爭。劉少奇所鼓吹的地主資產階級人性論,在認識論上,既反對馬克思列寧主義的普遍真理,又反對進行社會調查研究和革命實踐,同毛澤東思想關於理論和實踐的具體的、歷史的統一這個根本觀點相對抗;在歷史觀上,否定人民群眾在歷史上的作用,反對階級分析,同毛主席關於人民群眾是創造歷史的動力的根本觀點相對抗。

人的知識(包括才能)究竟是先天就有的還是後天獲得的?是英雄創造歷史還是奴隸們創造歷史?這是兩種世界觀鬥爭的焦點。劉少奇是怎樣看待與回答這個問題的呢?他從「人有兩種本質」的地主資產階級人性論出發,認為由於「自然本質」的優越,再加上「自我修養」的陶冶,就造出了一種「先知先覺」的「超人」,胡說什麼:「一般講,人們的主觀世界的改變,落後於客觀世界的改變。但有些人,如孫中山所說的,先知先覺,有遠見的人,主觀世界就走在客觀世界的前面。」⑨這樣,他就不僅在認識論上否認了參加三大革命運動實踐的重要性,宣揚先天決定一切的唯心主義認識論;而且在歷史觀上否認人民群眾有無限的創造力,宣揚英雄決定一切的唯心史觀。

在人的知識(包括才能)究竟是先天有的還是後天才獲得的這個問題上,馬克思主義堅決主張唯物論的反映論而反對唯心論的先驗論。毛主席深刻地指出:「理論的基礎是實踐,又轉過來為實踐服務」;「實踐的觀點是辯證唯物論的認識論之第一的和基本的觀點。」(《實踐論》)《國際歌》上說:「從來就沒有什麼救世主,也不靠神仙皇帝。」就是說,沒有什麼先天就有的「先知」,沒有什麼天生懂得一切的「神仙」。人的知識決不是人們頭腦里所固有的,聰明和愚笨也決不是由於什麼「人的自然本質」造成的。毛主席教導我們:「真正親知的是天下實踐着的人」。從這個意義上來說,「最聰明、最有才能的,是最有實踐經驗的戰士」。這就說明了一切知識都是後天獲得的,是從社會的生產鬥爭、階級鬥爭和科學實驗這三大革命運動中獲得的。當然,人們的知識水平有高低,才能有大小。這是由於人們所處客觀實踐條件的不同和主觀能動性的發揮程度有差異,而並不是由於娘肚子帶來的「人的自然本質」決定的。任何人從無知到有知,從沒有才能到有才能,都要經過艱苦實踐、努力學習的過程。如果去強調什麼「天賦」的好壞,「天資」的高低,就必然會滑入唯心主義的泥坑。毛主席在《反對本本主義》這篇著作中,曾對所謂「先哲」「先知」的反動論點進行了嚴厲的駁斥,深刻指出:「我們說馬克思主義是對的,決不是因為馬克思這個人是什麼『先哲』,而是因為他的理論在我們的實踐中在我們的鬥爭中證明了是對的。我們的鬥爭需要馬克思主義。我們歡迎這個理論,絲毫不存什麼『先哲』一類的形式的甚至神秘的念頭在裡面。」

如果承認有什麼先於實踐、先於經驗的「先知」,還談得上什麼學習馬克思列寧主義的理論呢?劉少奇說:馬克思主義「在資產階級底眼光中,則是一個十分討厭的東西」,所以,說馬克思主義「對」「還是有條件的」。⑩這就從根本上否定了馬克思主義是普遍真理。用資產階級是否「討厭」來說明馬克思主義是否正確,這是典型的抹煞客觀真理的實用主義觀點。但是,判定認識或理論之是否真理,不是依人們主觀上覺得如何而定,而是依客觀上社會實踐的結果如何而定。馬克思主義哲學是普遍真理,這是已經被客觀實踐所檢驗和證實了的,無論什麼人的實踐都逃不出它的範圍,根本用不着資產階級的承認或不承認。如果由於資產階級「十分討厭」,馬克思主義就不是真理了,這豈不是說,要成為真理就非要資產階級「十分喜歡」不可嗎?這不就暴露了所謂「先知先覺」論者恰恰是把資產階級的人性當作衡量真理的唯一標準嗎?如果真理是主觀的,那豈不是一切謬論都有存在的權利了嗎?這完全是一種詭辯。

如果承認有什麼先於實踐、先於經驗的「先知」,還要不要調查研究呢?當然也不要了。劉少奇公開地攻擊毛主席倡導的對社會情況進行調查研究這個科學方法「已經不行了」?。那個最「行」得通?當然是只有「先知」們的「主觀世界」最「行」得通了。你看:「客觀世界還未變,他們的主觀世界就看出了,就先提出了理論、綱領和方針」?。但是,這是唯心論者的編造。任何理論、綱領、方針的提出,都只是變化着的客觀世界在人們頭腦中的反映。沒有資本主義內部矛盾的暴露,就不可能認識資本主義社會發生、發展、滅亡的規律,就不可能產生馬克思主義理論。沒有無產階級同資產階級階級鬥爭的發展,也就不可能提出無產階級革命的綱領。正如馬克思所說的:「人類始終只提出自己能夠解決的任務,因為只要仔細考察就可以發現,任務本身,只有在解決它的物質條件已經存在或者至少是在形成過程中的時候,才會產生。」(《〈政治經濟學批判〉序言》)毛主席教導我們:「沒有調查就沒有發言權」。這是萬古常新的馬克思主義的真理。無產階級無論是制定或貫徹執行路線、方針、政策,都必須建立在調查研究的基礎之上。只有這樣去做,才能找到變化中的事物發展的規律,真正作出正確的科學的預見。毛主席歷來重視調查工作,把進行社會調查作為領導工作的首要任務和決定政策的基礎。無論是誰,離開了實際調查,就一定要產生唯心的階級估量和唯心的工作指導。它的結果,不是右傾機會主義,便是「左」傾盲動主義。

歷史究竟是英雄還是奴隸們創造的呢?毛主席明確地指出:「人民,只有人民,才是創造世界歷史的動力。」人民群眾是認識世界、改造世界的主體。他們的實踐是人類的生產鬥爭知識和階級鬥爭知識的唯一源泉。離開了群眾的實踐,任何英雄都將一事無成。列寧曾經這樣說過:「千百萬創造者的智慧卻會創造出一種比最偉大的天才預見都還要高明得多的東西。」(《全俄工兵農代表蘇維埃第三次代表大會》)毛主席明確指出:「群眾是真正的英雄,而我們自己則往往是幼稚可笑的,不了解這一點,就不能得到起碼的知識。」這正是無產階級的偉大領袖對待人民群眾的科學態度。毛主席提出的「從群眾中來,到群眾中去」這一馬克思主義的領導方法,就體現了馬克思列寧主義普遍真理和革命的具體實踐的統一。代表先進階級的要求,根據社會發展規律辦事,善於集中和總結群眾的智慧,這正是無產階級先進分子能在推動歷史前進中發揮巨大作用的根本原因。

但是,在劉少奇一夥看來,廣大人民群眾統統是「落後於客觀世界」的「人們」,他們由於先天的「自然本質」不行,後天又沒有進行「自我修養」,只能是一群後知後覺、渾渾噩噩的「群氓」。誰來掌握群眾的命運呢?當然只能是那些「自然本質」好,又能進行「自我修養」的「先知」們了。

否認人民群眾是創造世界歷史的動力,這不是劉少奇的什麼「獨創」和發明。這是剝削階級的傳統觀點。一切資產階級思想家,從為資本主義發展開闢道路的那些資產階級思想家到近代宣揚帝國主義、法西斯主義的資產階級思想家,直到現代修正主義者,都極力把自己看作救世主,把人民群眾看作「群氓」、「工具」、「泡沫」、「暴徒」等等,而否認無產階級和革命人民的階級鬥爭是創造歷史的動力。為了使無產階級和革命人民認識自己的歷史使命,馬克思列寧主義者不得不同這種剝削階級傳統觀點進行異常劇烈的鬥爭。劉少奇竭力堅持這種地主資產階級的傳統觀點,自吹自擂說:「我從前做工人運動農民運動的工作,會判斷情況,告訴他們怎樣組織,怎樣鬥爭;鬥爭勝利了,大家都鼓掌,以為我幫了他們忙,把功勞放在我一個人身上。這就是說,群眾要把你抬起來做官僚,把你當成官僚來擁護你,因為你一走,他們就要糟糕,你的事情別人幹不了。」?一個地地道道的叛徒、內奸、工賊,竟把自己打扮成領導工人運動、農民運動的英雄,真是不知人間有羞恥二字!

劉少奇一類口稱「小小老百姓」實則大大野心家的騙子,多次胡謅什麼「中華民族的所以存在,所以衰而復振,亡而復存」,完全是受極少數「先知先覺」人物「之賜」的。照他們看來,沒有「先知」,民族就會滅亡,人民就無法生活,地球就不再轉動了!可是,《國際歌》說得好:「是誰創造了人類世界?是我們勞動群眾。」那些自封「先知」的英雄好漢們,有的早已成為歷史上來去匆匆的過客,有的則被人民群眾打翻在地,拋進了歷史的垃圾箱,而地球照樣轉動。在馬克思主義、列寧主義、毛澤東思想的指導下,我們的民族更加興旺,人民意氣風發,社會主義祖國欣欣向榮,革命事業蒸蒸日上。這難道不是有目共睹的事實嗎?

地主資產階級人性論的核心是極端的主觀唯心主義,即唯我主義。劉少奇一夥所標榜的那種既有優越的「自然本質」、又有完善的「自我修養」的「先知」者,就是劉少奇一夥政治騙子的自我吹噓。他們在社會主義的中國還宣傳這種反動理論,目的是為了美化他們這伙個人野心家,反對無產階級專政,為被推翻了的地主資產階級重新上台製造反革命輿論。

(三)[編輯]

兩種世界觀的鬥爭,在政治上必然表現為兩條路線的鬥爭。地主資產階級人性論是叛徒、內奸、工賊劉少奇提出和推行反革命修正主義路線的理論基礎。幾十年來,從他的黑《修養》到一系列文章和報告,都貫串着這條地主資產階級人性論的黑線。這是劉少奇反動世界觀的核心。從地主資產階級人性論出發去觀察世界,必然否定人的階級本質,宣揚唯心主義的認識論和歷史觀,引出忽「左」忽右的反革命修正主義路線。在民主革命時期,劉少奇提出「和平民主的新階段」,竭力鼓吹「議會鬥爭」?;在土地改革運動中,他鼓吹把黨的幹部當作「石頭」搬掉,叫嚷「吊、打幹部是正義的」?。在社會主義革命時期,他宣揚資本主義剝削「有進步作用」?,攻擊農業合作化是「一種錯誤的、危險的、空想的農業社會主義思想」?;他宣稱「我國社會主義和資本主義誰戰勝誰的問題,現在已經解決了」?;在社會主義教育運動中,他用「打擊一大片,保護一小撮」的方法,保護走資派,瘋狂打擊廣大基層幹部和貧下中農。在社會主義革命和建設迅速發展的大好形勢下,劉少奇一夥先是叫喊要消滅商品生產;接着,又大刮單幹風,鼓吹工業、農業都「要退夠,包括包產到戶」?,竭力兜售資本主義生意經。真是「左」得出奇,右得要命!

劉少奇曾經赤裸裸地說:「一左一右的領導,就是正確的領導」?。從宣揚「人有兩種本質」到鼓吹「正確的領導」必須「一左一右」,真是「左」右逢源,活生生地勾出了劉少奇反革命兩面派的醜惡嘴臉。地主資產階級的人性論,從唯我主義出發,以地主資產階級的利益為唯一標準,觀行情,摸氣候,見風使舵,隨機應變。剝開畫皮看本質,極「左」和極右不過是人性論在政治路線上互相聯繫的兩個側面:伸出左手,對無產階級無情打擊,「一切鬥爭」就是了;伸出右手,對資產階級無限溫情,「一切聯合」就是了。

人性論從地主資產階級的利益出發,強調抽象的普遍人性,否認階級分析的方法,同馬克思主義的階級論直接相對抗。人性論抹煞階級矛盾,否認階級鬥爭,宣揚階級調和、階級合作,在這種情況下,就必然走向右傾投降主義路線。人性論對任何問題不作階級分析,顛倒敵我友的關係,混淆兩類不同性質的矛盾,擾亂階級陣線,在這種情況下,又必然會走向殘酷鎮壓群眾的極「左」、形「左」實右的反動路線。極「左」不過是極右的影子,二者表現形式雖然不同,目的卻只有一個:為了顛覆無產階級專政,復辟資產階級專政。這就是地主資產階級人性論所以會引出忽「左」忽右的機會主義路線的階級根源。

人性論從地主資產階級的立場出發,強調人的先天本性,否認實踐第一的觀點,否認實踐是認識的源泉,否認千百萬人民的革命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同馬克思主義的實踐論直接相對抗。它有時思想大大地落後於社會實踐,頑固地停止在舊階段踏步不前,一味怨恨群眾前進得太快了,拚命要拉着歷史開倒車,表現為右傾機會主義;有時又把牛皮看作真理,把空談當成現實,妄圖抹煞和取消客觀規律,完全不顧廣大群眾的利益、情緒和願望,背離當前廣大群眾的實踐,違反客觀規律,表現為「左」傾冒險主義。無論是右傾機會主義或者是極「左」、形「左」實右的機會主義,其特徵都是主觀和客觀相分裂、認識和實踐相脫離。在無產階級革命蓬勃發展的今天,日益沒落的地主資產階級不敢也不可能正視現實,只能用反動的主觀願望來代替客觀現實,欺騙別人也欺騙自己,不然,他們就一天也混不下去。這就是地主資產階級人性論所以會引出忽「左」忽右的機會主義路線在認識論上的根源。

馬克思主義、列寧主義、毛澤東思想,在發展過程中曾同資產階級人性論進行過多次的論戰,粉碎了它的各種偽裝和詭辯。但是,人性論理論上的破產,並不等於它在現實生活中的消失。只要有階級和階級鬥爭存在,人性論就還會借屍還魂,喬裝打扮一番,繼續毒害人們。劉少奇一類政治騙子胡說什麼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的偉大功績是重新發現了「人」。我們倒真的發現這個「人」,他雖然以「先知先覺的人物」自居,其實卻同他的前輩一樣,是混入黨內的叛徒、特務、國民黨反共分子,是披着馬克思主義外衣的赫魯曉夫式的野心家、陰謀家!這些傢伙是極端的資產階級唯我主義者,整天做着在中國顛覆無產階級專政、復辟資本主義的迷夢,是要和無產階級較量到底的。毛主席早在一九五九年,當粉碎了在劉少奇一夥支持和參加下的右傾機會主義分子所發動的猖狂進攻之後,曾經深刻指出:「廬山出現的這一場鬥爭,是一場階級鬥爭,是過去十年社會主義革命過程中資產階級與無產階級兩大對抗階級的生死鬥爭的繼續。在中國,在我黨,這一類鬥爭,看來還得斗下去,至少還要斗二十年,可能要斗半個世紀,總之要到階級完全滅亡,鬥爭才會止息。」一九五九年以來階級鬥爭的事實,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以來階級鬥爭的事實,完全證實了這一科學論斷的正確性和深刻性。

不破不立,不塞不流,不止不行。正確路線是在對錯誤路線的鬥爭中產生和發展起來的。對正確路線的理解和執行同樣也離不開對錯誤路線的批判。在當前,用馬克思主義、列寧主義、毛澤東思想,深入批判地主資產階級的人性論,這是在全党進行一次思想和政治路線方面的教育的一個重要內容。因此,我們一定要狠批地主資產階級的人性論,繼續認真看書學習,弄通馬克思主義,認真讀馬、列的書,認真讀毛主席的書,自覺地改造世界觀。只有這樣,才能提高執行毛主席的革命路線的自覺性,沿着黨的「九大」團結、勝利路線奮勇前進!

註:

① 《論語》《陽貨》篇。

② 《宋元學案》《明道學案上》。

③ 康有為:《中庸注》(一九○一年)第二五、二六頁,見《演孔叢書》。

④ 劉少奇:《民主精神與官僚主義》(一九四一年)。原文如下:「人有各種各樣的人,人底自然本質是不相同的:有聰明的與愚笨的,有長得高大的與矮小的,有力氣大的與力氣小的,有男人與女人,這些人的不相同是自然界來的。各人有各人的特殊條件與特殊的環境,這是先天造成的不相同。」

⑤ 劉少奇:《民主精神與官僚主義》(一九四一年)。

⑥ 黑《修養》(一九三九年七月)。

⑦ 劉少奇:《與王光英一家談話紀要》(一九六○年一月)。

⑧ 蔣介石:《在成都行轅對各總指揮訓詞》(一九三五年六月)。

⑨ 劉少奇:《同民建會中央、全國工商聯領導人的談話紀要》(一九六○年二月十二日)。

⑩ 劉少奇:《人為什麼犯錯誤?》(一九四一年十月三日)。

? 劉少奇:《關於社會主義教育問題和兩種勞動制度、兩種教育制度問題的報告》(一九六四年八月一日)。

? 劉少奇:《同民建會中央、全國工商聯領導人的談話紀要》(一九六○年二月十二日)。

? 劉少奇:《民主精神與官僚主義》(一九四一年)。

? 劉少奇:《時局問題的報告》(一九四六年一月三十一日)。

? 劉少奇:《老區土改方針》(一九四八年一月十三日)。

? 劉少奇:《在政協全國委員會民主人士學習座談會上的講話》(一九五一年五月十三日)。

? 劉少奇:《對山西省委「把老區互助組織提高一步」的批語》(一九五一年七月三日)。

? 劉少奇:《在中國共產黨第八次全國代表大會上的報告》(一九五六年九月十五日)。

? 劉少奇:《一九六二年六月的一次講話》。

? 劉少奇:《在中央軍委擴大會議上的講話》(一九五九年九月九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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