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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劉少奇復辟資本主義鳴鑼開道的大毒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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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劉少奇復辟資本主義鳴鑼開道的大毒草

——評《上海的早晨》
丁學雷
1969年7月11日

本作品收錄於《人民日報

以毛主席為代表的無產階級革命路線,同以劉少奇為代表的資產階級反動路線,幾十年來在中國革命發展的每一重要時刻、每一重大問題上,都進行着尖銳的鬥爭。在中國革命進入社會主義革命階段以後,叛徒、內奸、工賊劉少奇及其同夥,更加瘋狂地反對毛主席的無產階級革命路線,極力推行反革命修正主義路線,妄圖在我國復辟資本主義。

反動小說《上海的早晨》(以下簡稱《早晨》),就是一株狂熱鼓吹劉少奇反革命修正主義路線、為劉少奇復辟資本主義鳴鑼開道的大毒草。

林彪副主席在中國共產黨第九次全國代表大會上的報告中指出:「我們必須繼續高舉革命大批判的旗幟,用毛澤東思想批判資產階級,批判修正主義,批判各種違反毛主席無產階級革命路線的右的或極『左』的錯誤思想,批判資產階級個人主義,批判『多中心即無中心論』。」

在我們認真學習「九大」文獻的時候,剖析一下《早晨》這個反面教材,對於提高我們兩條路線鬥爭的覺悟,徹底肅清劉少奇反革命修正主義路線的流毒,鞏固無產階級專政,是有益處的。

美化資產階級[編輯]

在全國解放前夕召開的黨的七屆二中全會上,偉大領袖毛主席就向我們指出:全國勝利後,國內的基本矛盾是「工人階級和資產階級的矛盾」。鬥爭的中心仍然是政權問題。

七屆二中全會剛開完,工賊劉少奇就和毛主席的英明指示大唱反調,鼓吹資產階級「剝削有功」,叫嚷資產階級還處在「年青時代」,要無限制地「大發展」資本主義。 解放初期竊踞過上海舊市委統戰部副部長要職的反革命修正主義分子周而復,為了給他的黑主子劉少奇的反革命謬論提供藝術標本,挖空心思地在《早晨》中刻劃了三種不同類型的資本家。

「紅色小開」馬慕韓,是所謂「新民主主義社會中的資產階級」。這個大老闆「不在乎鈔票」,高唱着「要前進,前進」,「跟着時代走」的調子。在作者筆下,他不僅「愛國」,而且「掌握」了馬克思主義。叛徒劉少奇不是硬說有「可以跟無產階級一致、可以學會馬克思主義」甚至「可以入黨」的資本家嗎?《早晨》中的這個「紅色小開」,就是根據劉少奇的謬論捏造出來的。

滬江紗廠總經理徐義德,是周而復竭盡全力刻畫的《早晨》的主人公。這個大資本家被描寫成「做了不少有利於國家的事」,「養活了」工人的「實業家」。在周而復的心目中,此人代表資產階級的大多數,是所謂「正統」的資產階級。《早晨》花了許多筆墨,極力渲染這個資本家,依靠其「個人的覺悟」,一夜之間完成了一個「偉大的歷史性變化」:「痛改前非」,「保證」「服從工人階級的領導」,由「資本主義社會中的資產階級」轉變成「新民主主義社會中的資產階級」。

還有一個「資本主義社會中的資產階級」朱延年。周而復再三強調這個藥房老闆不能代表「工商界」,只不過是「沾污了上海工商界」的「敗類」,已經「根本不能算資產階級」了。

偉大領袖毛主席在《新民主主義論》、《關於正確處理人民內部矛盾的問題》等一系列光輝著作中,對中國的資產階級作了最科學、最精闢的分析。毛主席指出:一、中國的資產階級分為兩部分:買辦資產階級和民族資產階級。在民主革命階段,買辦資產階級是革命的對象,民族資產階級在一定時期中和一定程度上有革命性;二、民族資產階級是帶兩重性的階級,「在資產階級民主革命時期,它有革命性的一面,又有妥協性的一面。在社會主義革命時期,它有剝削工人階級取得利潤的一面,又有擁護憲法、願意接受社會主義改造的一面」;三、民族資產階級的右翼可能是我們的敵人,左翼可能是我們的朋友。在社會主義革命階段,贊成、擁護和參加社會主義建設事業者屬於人民的範圍,反抗社會主義革命和敵視、破壞社會主義建設的是人民的敵人。毛主席對中國資產階級的這種分析,是馬克思列寧主義的創造性的發展。

以社會主義革命時期的民族資產階級為題材的《早晨》,通過對三個不同類型資本家的刻畫,打出了一塊「新民主主義社會中的資產階級」的招牌,玩弄了一套「偉大的歷史性變化」的把戲,拋出了一個「根本不能算資產階級」的工商界「敗類」。小說對資產階級的這種描寫,同毛主席的科學分析是完全背道而馳的。

周而復替馬慕韓之流掛上一塊「新民主主義社會中的資產階級」的招牌,是想把資產階級打扮成劉少奇所說的「紅色資本家」。在周而復的筆下,這種「紅色資本家」,「革命」得很,不僅沒有資產階級的兩面性,而且比工人階級還要高明。毛主席在《關於正確處理人民內部矛盾的問題》中嚴正地指出:「有人說,中國資產階級現在已經沒有兩面性了,只有一面性。這是不是事實呢?不是事實。」在毛主席的這篇光輝著作發表以後,周而復竟然還如此明目張胆地美化資產階級,這難道不是同我們偉大領袖的英明指示唱反調嗎!在現實生活中,這種「沒有兩面性」的「紅色資本家」是根本不存在的。所以,恰恰在他拚命「拔高」馬慕韓這個人物的時候,就露出了馬腳。野心勃勃,一心想「跨上政治舞台,擔任一名角色」的,是這個「紅色小開」;表面上冠冕堂皇,暗地裡大搞五毒的,也是這個「紅色小開」;組織裴多菲俱樂部式的「星二聚餐會」,狂叫資產階級「組織起來確實才有力量」的,還是這個「紅色小開」。馬慕韓自己就明明白白地招供過:「我們在共產黨領導之下辦廠,就是學共產黨的那一套,要跟時代走,向前看,我們的前途就更大。」這個「新民主主義社會中的資產階級」,象變色龍那樣變換顏色,披上「紅色」的外衣,「學共產黨的那一套」,就是為了發展資本主義,爭取資產階級的「更大」的「前途」。

《早晨》中玩弄的「偉大的歷史性變化」的把戲,也實在太不高明。這場「變化」的主角是徐義德。他五毒俱全,還日夜夢想美帝國主義和蔣匪幫「反攻大陸」,以恢復他的「黃金時代」。早在全國解放前夕,毛主席就預見到:「對於私人資本主義採取限制政策,是必然要受到資產階級在各種程度和各種方式上的反抗的,特別是私人企業中的大企業主,即大資本家。」徐義德就是這樣一個以各種方式窮凶極惡地反抗我們黨的限制政策的大資本家。這個大資本家,是一個地地道道的民族資產階級的右翼,是一個反抗社會主義革命的反動傢伙。這樣反動的資本家,竟然能夠靠他自己的「覺悟」,在一夜之間完成「偉大的歷史性變化」,豈不奇哉怪也!周而復為什麼要變這套蹩腳的戲法?就是要人們相信象徐義德這樣的資產階級,只要象大工賊劉少奇所說的那樣,「說通了之後」,就能夠和無產階級「團結」「合作」。而饒漱石、譚震林之流,秉承劉少奇的旨意,當時就在上海把工廠中的「民主改革」運動篡改成「民主團結」運動,要工人階級和資產階級去講「民主」,搞「團結」,完全否定對資產階級的階級鬥爭。周而復的反動小說《早晨》,正是為了賣力地推行從劉少奇到譚震林之流的這一條右傾機會主義即修正主義的路線。

馬克思在《資本論》中引用過一位經濟學家的這樣一段話:「一有適當的利潤,資本就會非常膽壯起來。只要有百分之十的利潤,它就會到處被人使用;有百分之二十,就會活潑起來;有百分之五十,就會引起積極的冒險;有百分之一百,就會使人不顧一切法律;有百分之三百,就會使人不怕犯罪,甚至不怕絞首的危險。」《早晨》中的朱延年,就是這樣一個「不怕絞首的危險」的資本家。在偉大的「五反」運動中,上海的工人階級曾經揭露出一個不法奸商王康年。這個王康年,竟然喪心病狂地把假藥、壞藥銷售給我們最可愛的人——中國人民志願軍,以獲取暴利。小說中的朱延年,正是現實生活中的王康年之流。這樣反動的資產階級分子,周而復卻說什麼他「根本不能算資產階級」,這不是在為資產階級辯護又是什麼!

劉少奇不是叫嚷要為「鞏固新民主主義制度而鬥爭」嗎?劉賊的所謂「新民主主義制度」,就是馬慕韓所說的資產階級「前途」「更大」的社會制度,即資本主義處在「年青時代」的社會制度。周而復在《早晨》中極力美化「新民主主義社會中的資產階級」,就是為了抹煞全國勝利後工人階級和資產階級這個基本矛盾,否認資產階級是社會主義革命的對象,以開闢資產階級的「年青時代」,實現資本主義復辟。

污衊工人階級[編輯]

在無產階級專政條件下,在工人階級和資產階級這個基本矛盾中,工人階級占支配地位,是矛盾的主要方面,起着主導的作用。工人階級是統治階級,是社會主義革命和社會主義建設的領導階級。

毛主席在《論人民民主專政》這篇光輝文獻中教導我們:「人民民主專政需要工人階級的領導。因為只有工人階級最有遠見,大公無私,最富於革命的徹底性。」黨的七屆二中全會就決定了「必須全心全意地依靠工人階級」的路線。

可是,對工人階級懷着刻骨仇恨的大工賊劉少奇,卻惡毒地污衊工人階級「不可靠」,「不如資本家」。周而復在《早晨》中,就是按照劉少奇的調子來描寫工人階級的。

你說工人階級是矛盾的主要方面嗎?周而復卻把工人寫成是資本家的附庸,成天被徐義德之流牽着鼻子走。這個反革命修正主義分子,明目張胆地把最有遠見,大公無私,最富於革命的徹底性的工人階級寫成愚昧、落後、自私、膽小怕事、只知乞求資本家「恩賜」的「烏合之眾」。他用一面修正主義的哈哈鏡,隨心所欲地把工人歪曲醜化得不成樣子。

工人湯阿英,是《早晨》中的一個主要工人形象,也是劉少奇的「工人要求資本家剝削,不剝削就不能生活」的反革命謬論的活標本。這個貧農的女兒和她的一家,遭受了楊白勞和喜兒同樣的命運。可是,到了周而復的筆下,這個苦大仇深的女工,在解放以後居然還對資本家感恩戴德,認為是「資本家拿出錢來辦工廠」,「養活了我們工人」。她成天戰戰兢兢,拚命幹活,唯恐資本家歇了她的生意,丟了飯碗。「五反」運動開始,聽人說工人階級要領導工廠,她怎麼也想不通:「工廠是資本家的,工人怎麼好管理」?大工賊劉少奇的忠實走卒周而復,如此放肆地污衊我們偉大的工人階級,真是反動透頂!

工人群眾是如此,所謂「工人領袖」又怎麼樣呢?《早晨》中的「工人領袖」、滬江紗廠工會主席余靜,是一個典型的資產階級奴才。解放前,她躲在背後「領導罷工」,搞的是「有好處大家享受」的經濟主義,並且「私心還很歡迎」地把領導權拱手讓給黃色工會的國民黨鷹犬。解放後,她當了權,在工人面前,指手劃腳,趾高氣揚,而在資本家面前,卻變成一頭綿羊,馴服地跟着資本家轉。她還跟資本家的小老婆打得火熱,並大放厥詞,胡說什麼「大家都是人」,女人和男人「一樣是人」,勸這個小老婆要「真正的愛」資本家,活現出一副工賊的醜惡嘴臉。由這樣的「工人領袖」和資本家「合作」搞「社會主義」,當然就會象大工賊劉少奇說的那樣,使資本家「眉開眼笑」了。

象余靜、湯阿英這樣的「工人階級」,既不能依靠,更無法肩負起領導階級的重任。那麼,由誰來當領導階級呢?當然只好恭請資產階級了。請看,在《早晨》中,工人是那樣愚昧落後,而資本家卻懂理論,懂政策,進步快,覺悟高;工人是那樣軟弱無能,只知埋頭幹活,而資本家卻「魄力大」「能力強」,有的「老練通達」,有的「年青有為」。對比是何等鮮明!

工人階級和資產階級在社會主義社會中的地位、作用和關係,在周而復的筆下,完全被顛倒了。這樣還嫌不夠,他又居然不惜篇幅為資產階級胡謅了一篇「光榮歷史」,厚顏無恥地說「工商界老一輩人,為了救國救民出過不少力氣,中國能有今日,經過一番艱苦努力哩。」原來中國之「能有今日」,竟是資產階級「艱苦努力」的結果。按照周而復這種說法,今日之中國,豈不該是資產階級的天下了嗎?

周而復這個反動傢伙為什麼要如此瘋狂地污衊工人階級,為什麼要如此肉麻地吹捧資產階級?顯然是為了鼓動資產階級向工人階級進行反革命奪權,顛覆無產階級專政。

周而復對工人階級的無恥誹謗,不過是狂犬吠日,損害不了工人階級的一根毫毛。「工人階級必須領導一切」,這是歷史賦予工人階級的偉大使命,也是不依任何人的意志為轉移的客觀規律。現在,工人階級領導一切,領導上層建築斗、批、改的偉大新時代已經到來。偉大的中國工人階級,在偉大領袖毛主席的指引下,正以無比豪邁的英雄氣概,在各個領域對資產階級實行全面的專政,把一切頑抗到底的反動階級及其形形色色的代理人踩在自己的腳下,徹底踏碎了周而復及其黑主子劉少奇的反革命迷夢!

鼓吹修正主義路線[編輯]

對於工人階級和資產階級的矛盾,應該採用什麼方法來解決呢?是按照偉大領袖毛主席的教導,「用社會主義革命的方法去解決」;還是象大叛徒劉少奇鼓吹的那樣,對資產階級「可以不革他們的命」,只准「團結」,不准鬥爭,向資產階級屈膝投降?這是截然相反的兩條路線,前者是毛主席的無產階級革命路線,後者是劉少奇的反革命修正主義路線。

《早晨》標榜「它寫的是資本主義工商業和民族資產階級在中國共產黨領導下和平改造的過程」。我們不妨來看看它寫的「黨的領導」究竟是按照什麼路線來「改造」資產階級的。

體現「黨的領導」的,是滬江紗廠「五反」檢查隊隊長、區委統戰部長楊健。此人既可算是周而復的「夫子自道」(周而復正是「五反」時在一個私營紗廠「蹲點」的「統戰部長」),也可說是大工賊劉少奇的一個寫照。楊健一進廠,就大捧五毒俱全的反動資本家徐義德,說什麼:「徐總經理做了不少有利於國家的事,這方面,我很清楚,從來沒有懷疑過,並且給予足夠的評價。」他死保徐義德,扼殺革命的群眾運動。徐義德在「五反」檢查隊進廠後,用停薪、停伙、停工來破壞「五反」運動,反動氣焰十分囂張。工人群眾要採取革命行動,楊健卻立即加以壓制,胡說「這麼一來,我們就理虧了」,「我們不能用違法對待違法」。一句話就露出了這個賣身投靠資產階級的工賊的猙獰面目。楊健要的是什麼「理」,守的是什麼「法」,還不清楚嗎?這個「理」,是地地道道的資產階級的強盜邏輯;這個「法」,是專門保護資產階級利益,鎮壓工人群眾的革命行動的枷鎖。大工賊劉少奇不是叫嚷「如果反對資本家,就便搞錯了」,就是「犯路線的錯誤」嗎?這些黑話,正是楊健信奉的「理」和「法」的準則。

中華人民共和國成立以來,黨對資本主義工商業採取了利用、限制和改造的政策。即利用其有利於國計民生的一面,限制其不利於國計民生的一面,對它逐步地實行社會主義改造。這是因為工人階級和資產階級,「在我國的具體條件下,這兩個階級的對抗性的矛盾如果處理得當,可以轉變為非對抗性的矛盾,可以用和平的方法解決這個矛盾。」對資本主義工商業的和平改造,是無產階級專政條件下階級鬥爭的一種特殊形式。「改造」,就是革資產階級的命,把他們的政治資本完全剝奪乾淨,逐步把他們「化」掉,最後完全徹底地消滅資本主義。我們所以用和平改造的方法,是因為我們有強大的無產階級專政,不怕資產階級造反。和平改造,是一種不流血的階級鬥爭,是以「武攻」為後盾的「文攻」。從一定的意義上說,這種「文攻」比武裝鬥爭更為深刻,更為複雜,更為曲折。

毛主席早就預見到無產階級專政建立之後,無產階級同資產階級之間階級鬥爭的長期性和複雜性,向全黨提出了在政治、思想、經濟、文化、外交領域中向帝國主義、國民黨、資產階級進行鬥爭的戰鬥任務,提出了在無產階級專政下繼續革命的偉大理論。「五反」運動,就是解放以後無產階級反擊資產階級猖狂進攻的第一個大戰役,是一次偉大的社會主義革命運動。可是,身為「五反」檢查隊隊長的楊健進廠以後,馬上就定下一個調子:「我們要走社會主義的道路,就要改造民族資產階級分子,就要改造徐義德,只要徐義德徹底坦白,滬江紗廠的五反運動就完全勝利了。」總之,資本家決定一切,徐義德的「徹底坦白」,既決定「社會主義的道路」,也決定滬江紗廠「五反」運動的成敗。於是,一不要放手發動群眾,二不要組織階級隊伍,三不要開展階級鬥爭,需要的只是用苦口婆心的勸說來「啟發」資本家「個人的覺悟」。把取得社會主義革命勝利的希望寄托在革命對象資產階級身上,這算什麼革命!

楊健在「五反」運動中依靠的又是些什麼人呢?他完全按照劉少奇所說的一套,「在資產階級中間」培養「一批積極分子」,依靠他們來引起徐義德的「偉大的歷史性變化」。是「紅色小開」馬慕韓的「自覺革命」,為徐義德的「坦白交代」樹立了「榜樣」;是大工賊劉少奇讚不絕口的那種能抵得上「兩個副總理」的資本家臭老婆林宛芝的一席話,真正觸動了徐義德的心境;是徐義德的心腹工程師韓雲程、會計主任勇復基、工務主任郭鵬「歸」了工人階級的「隊」,衝垮了他的「防堤」。這就是楊健的「三依靠」。

經過楊健導演的一場鬧劇,徐義德居然「過關」了。「五反」工作總結大會剛結束,楊健馬上向這個吸血鬼獻媚討好,迫不及待地要徐義德「多花點兒精力考慮考慮廠里的生產問題」,並且把這個吸血鬼抗拒「五反」運動的罪行輕輕歸結為一個「認識問題」。徐義德有了這樣的黨內代理人作靠山,不禁得意忘形,手舞足蹈,一路高叫「我過關了」。無怪乎他要特地到王開照相館去拍個照,以紀念這個「偉大的歷史性變化」的新的開始了。

至此,小說所謂的「和平改造」,真相大白了。楊健在「五反」運動中所推行的路線,是完全和毛主席的無產階級革命路線相抗衡的,是劉少奇的那條徹底背叛無產階級專政,復辟資產階級專政的修正主義路線。這條路線,「和平」有之,「改造」卻不見了。資產階級正是把他們的反革命復辟的希望,寄托在這條修正主義路線上的。他們根據劉少奇的「向工人鬥爭」的反革命號令,向黨向工人階級猖狂進攻。周而復借徐義德之口說:「我們資產階級一無軍隊,二無組織,三無總司令,怎麼進攻呢?」真是欲蓋彌彰。社會上的沒有改造好的地、富、反、壞、右以及那一小撮叛徒、特務、死不改悔的黨內走資派,就是你們的「軍隊」,周而復就是其中的一員黑幹將。什麼「聚餐會」,什麼「集團」,一直到黨內的地下資產階級司令部,就是你們的「組織」。至於你們的「總司令」,不是別人,就是那個罪惡滔天,死有餘辜的叛徒、內奸、工賊劉少奇。「黃鶴一去不復返」。歷史已經宣判了這個黑「總司令」的死刑,那些大大小小的楊健們,也一個個被掃進了歷史的垃圾箱。

反動小說《早晨》出籠的時候,我國生產資料所有制的社會主義改造已經基本完成,資產階級右派向無產階級發動的進攻已經被粉碎。社會主義革命取得了偉大的勝利。但是,正如毛主席所指出的,「失敗的階級還要掙扎。這些人還在,這個階級還在」,「社會主義和資本主義之間誰勝誰負的問題還沒有真正解決。」林副主席在「九大」的政治報告中指出:「有些單位,形式上是社會主義所有制,實際的領導權被一小撮叛徒、特務、走資派所篡奪,或者仍然在原來的資本家手裡。」就在這樣一個社會主義革命能不能繼續前進的緊要關頭,周而復窮凶極惡地拋出了這部顛倒歷史的大毒草,又特意起名《上海的早晨》,妄圖通過這部以「五反」運動為題材的小說,鼓吹劉少奇的反革命修正主義路線,為復辟資本主義製造輿論,夢想使上海以至全中國都變成資產階級的「早晨」,也就是說變成資產階級的一統天下!歷史早就下了結論:五四運動以後的新民主主義革命,是由無產階級領導的,資產階級充其量不過是同盟者的角色;到了社會主義革命時期,資產階級成了革命的對象,成了被改造、被消滅的對象,何來象徵着朝氣蓬勃、欣欣向榮的「早晨」?

歷史的車輪豈容倒轉。在中國工人階級登上政治舞台、新民主主義革命階段開始以後,中國資產階級的「早晨」、「黃金時代」,就已經成了歷史的陳跡。如今,這部破爛不堪的被一小撮資產階級代理人吹捧為 「了不起的工程」的反動小說《早晨》,已經成為他們復辟資本主義的罪證和革命人民的反面教材了!

旭日東升,朝霞滿天。真正光輝燦爛的社會主義上海的早晨,決不是屬於資產階級的,而是屬於緊緊掌握着社會主義新上海的命運的上海工人階級的。我們將永遠沿着毛主席的無產階級革命路線奮勇前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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