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钦定古今图书集成/经济汇编/戎政典/第219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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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济汇编 戎政典 第二百十八卷 钦定古今图书集成
经济汇编 第二百十九卷
经济汇编 戎政典 第二百二十卷


钦定古今图书集成经济汇编戎政典

 第二百十九卷目录

 兵略部汇考一百十七

亲征平定朔漠方略二十六

戎政典第二百十九卷

兵略部汇考一百十七[编辑]

《亲征平定朔漠方略二十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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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月甲申,“大将军伯费扬古至自军。” 是日,

上仍驻跸萨尔虎拖会。清晨、费扬古将到。

上遣皇长子、皇三子、皇八子、往迎费扬古至。

上出《幔城》。费扬古趋进、跪而请

《安》。

上命入行宫,与语良久,续使议政诸臣前。

谕曰:“朕谓噶尔丹乃熟于战阵之狡寇,灭之必需时。”

日,孰意一战而立至败亡。前者费扬古奏言,西路兵四月二十四日可至土喇,二十七日可至巴颜乌阑,故朕即统军前进后,杳无声息,在察罕布拉克待之数日,果西路兵如期而至,两路夹攻,则噶尔丹之兵一人亦不能脱矣。其时诸臣尚欲待之于拖陵,朕计西路兵今将到土喇,朕军不可不前,遂统军疾进。虽噶尔丹慑我军威溃遁,而西路以疲困之众遇敌战胜,势如破竹,实为可嘉。费扬古

奏曰:臣。虽率西路之兵前往,凡军中机务皆谨遵

圣上指授手书密谕而行。并未能别出意见。有所效

力。况西路兵已粮匮马乏。不能前进。及闻

皇上亲至克鲁伦,众官兵无不奋发齐言。

皇上出自深宫、尚且先至敌境、我等其可缓乎。故不

待催迫,冒死前进,不俟督责,奋勇克敌。若非

圣驾预临、无论灭贼、即之“身命,亦不可保。”《噶尔丹》

之破败皆

圣谟《神武》之所致。奈“庸劣”以。

“皇上穷追困蹙”之寇,不能生擒而献之。

皇上。则之罪也。议政诸臣奏曰:“费扬古所奏亦是。 皇上预料费扬古之兵必至,若合符节,忽防西路之”

兵粮匮乏,预令运往接济。真至圣至明也。

上顾费扬古曰:“噶尔丹被我军击败后,散者散降者。”

“降。是以朕亲临塞外,相机而行。今观陆续降人及噶尔丹所遣格垒沽英之言,噶尔丹穷蹙是真。朕意悉加屠戮,不如抚而活之。故于尔未至之前,朕即降旨招降。” 费扬古奏曰:

圣意迥出非常,真“天地好生”之仁,非等愚昧所能。

皇上出塞以来。《噶尔丹》部落诺尔布、寨桑等、皆携其

妻子接踵来归。噶尔丹知不能有其众,故遣格垒《沽英》乞怜。臣。意宥罪之。

诏既下,“《噶尔丹》必降矣。”

檄抚厄鲁特车陵伊拉古克三库图克图。车陵遣使来奏曰:“敬请”

《圣明万安》:自古以来,至达赖台使往来

朝请已五世矣。未年《钦差巴扎尔传》,

《谕龚格额尔克辖》:“许之恩待,钦遵斯。”

旨《来投》

圣上、而将军劫之、拆我夫妇、夺我财物、几戕我身命、

伏乞

圣鉴。因将军夺我诸物、且将讨我、是以逃归、蒙 皇上有俯恤之意、伏乞

皇上即降恩纶。

上谕曰:“车陵来归。朕我绿旗兵及蒙古兵、不知击而”

“掳之后。朕闻知痛责将军诸臣矣。今车陵来奏乞降彼恩纶。著理藩院备文发去。令车陵作速来降。朕将宠恤眷顾。其离散之人尽皆查与完聚。”伊拉古克三库图克图遣使来奏曰:臣。《昔在》。

太宗皇帝之时。少效微劳、得蒙

恩旨、许以“世世加恩。”是以留传宗派,后奉达赖喇。

嘛法旨往归

天朝微躯,得蒙宠恤。讵意恶徒彭素克格隆贿通大

臣,虚词捏告,大臣不辨曲直,斥逐。臣。身,后蒙

皇上宠,为喀尔喀、厄鲁特不和之事,奉差出使。

罔惜身命竭蹶

王事缘不获分明,遂有《往皈西方》之想。厄鲁特噶尔

丹博硕克图汗奏于达赖喇嘛,携臣。而去。欲遣使奏闻而未能。《去岁》意欲往见。

钦差使臣侍卫克什图《而》。所居辽远,不得䜣。《衷》。

曲,今欲使喀尔喀、厄鲁特安宁臣。已奏于达赖喇嘛及博硕克图汗矣

皇上如天之仁,一唯

谕旨如何,请遵。

旨而行。

上谕曰:“伊拉古克三库图克图自西域来,朕待之殊”

“加宠异想内不自安而去。今可作速来归。彼乃喇嘛。朕不介意。当待之如初。著理藩院檄谕之。” 于是

理藩院备文开列奉

旨《招抚原由》付车陵伊拉古克三库图克图使臣赍

乙酉

上驻跸湖滩。河朔之南、以

御佩櫜鞬弓矢、及各种食物。

赐大将军伯费扬古遣还。差尚书班第以银

赐坐塘蒙古章京披甲。

丙戌休养官兵马匹

上谕大学士阿兰泰曰:“右卫、大同官兵勿劳马匹,远”

迎。各于城外近地接驾、可行文谕之。

己丑

“驾次杀虎口”,蠲免大同府地丁钱粮。

上谕户部曰:“朕惟治天下之要,惟以乂安民生为急。”

“顾。欲安民生,必除寇虐;欲除寇虐,必事师旅。方今寰宇升平,人咸乐业。独厄鲁特噶尔丹狂逞边塞,荼毒生灵。朕思为边境人民永绝后患,故特发大军分道进剿。朕躬不惮勤劳,今春亲统中路大兵,深入无水草之地,直抵拖诺比噶尔丹,闻朕亲临,尽弃辎重,仓皇宵遁,适与西路大兵相遇,大败溃散,俘获其人口。其寨桑等来归者甚众。而噶尔丹收遗寇千馀人,仍窜伏于枯伦、白尔齐尔等处地方。朕于冬月复统军出边,相机剿抚,驾抵鄂尔多斯。” 于是厄鲁特人民来归者络绎相属。噶尔丹力穷势蹙,亦遣格垒沽英具奏乞降。随经颁示敕谕,许其归顺。惟是噶尔丹乃狡诈叵测之人,其果否来降,犹未可定。“仍当厉兵秣马,待来岁出师扑剿,务绝根株。比年以来,军前需用马匹在大同府属牧养者甚多,措办草料等项虽俱支用正项钱粮,而供亿浩繁,殊劳民力。但必此贼尽灭,然后边外蒙古得以安宁,而在内生民亦获休息。师旅之兴大非得已。该郡官民尚各勉力急公,勿以烦苦为虑。朕兹从边外” 返跸云中深轸民力之艰用沛特恩以示宽恤康熙三十六年大同府属州县卫所应征地丁银米著全与蠲免俟噶尔丹殄灭之后朕自诞布德音涣敷庥泽尔部即行文该抚通行晓谕俾咸悉朕惠爱黎元至意

庚寅

使前锋统领硕鼐屯兵右卫、以待调遣。内大臣马

思喀等自言:“京城起行时、属在出征之列。”今臣。等所率之兵、《既留大同》等,“亦请与同留。此际倘有调遣,可以效力。”

上曰:“此际并无事。朕与将军费扬古、商噶尔丹、若于”

“今冬来降将军费扬古处,现有察哈尔兵五百人,黑龙江兵一百人。” 再将右卫鸟枪手二百人、副将黄元鸟枪手一百人,交右卫护军统领,量给马上炮数门,及大同养马之枪手前锋四百,共七百人,令前锋统领硕鼐率之至右卫,以备仓卒,待大将军费扬古调遣。硕鼐率之而进,有此七百兵,加大将军费扬古处“所有六百兵,再调蒙古部落兵千许,共兵二千馀,用之不尽矣。如此则大同所有鸟枪护军一千、炮手二百四十、前锋四百、黑龙江兵五百、现存护军二百,概不调动,驻扎喂马。俟改岁有征行之事,再用此兵。尔等其集议以闻。” 议曰:

圣谕,已极周详,俱应钦遵。

上旨而行。应令前锋统领硕鼐、“率鸟枪手前锋四百”、

来至右卫驻扎。此所率前锋四百,及右卫鸟枪手二百之该管将领,扣兵数派出。其副将黄元一百名鸟枪手,著彼亲率前去大同喂马之兵。所留《新满洲》护军二百,硕鼐率来前锋四百,自十二月正月至二月,给之行粮。右卫草料少。侍郎阿尔拜,“右卫所喂马驼,著赶至大同喂养。”

上从之。

辛卯

以护军统领宗室费扬固为“右卫将军。”

上谕大学士阿兰泰、尚书马齐曰:“右卫护军统领宗”

室费扬固、人材伟健。又多劳绩。大将军费扬古、现有边外之事。右卫地方关系重大。著以护军统领宗室费扬固为右卫将军其护军统领员缺。该部照例开列具奏选择补授都统伊勒慎、年迈庸劣。” 著离任。其缺以汉军都统戈布为满洲都统。戈布员缺以副都统雷继尊为都统。雷继尊员缺以右卫副都统冯国相调补宗室杨福,材貌伟健,人品优长;以冯国相员缺,授为右卫副都统。榆林总兵官柯彩“居官不善,失士卒心,《著作速行。文》令柯彩

乘驿星驰来赴行在。张家口副将施世𫘧、人材伟健、支派亦好。著陞施世𫘧为榆林总兵官。今即传旨。著施世𫘧自此地起程、赴总兵官任。又

谕曰:“山西巡抚员缺。以倭伦补授。”朕已票本发行。著

传谕倭伦、前任噶尔图温保、居官俱不善。著倭伦勿得效伊等行事。今即赴任。

癸巳,“边内安塘” 至宁夏。

上谕尚书马齐曰:“今边外蒙古马瘦之时,恐误急务。”

尔可前往沿边安塘至宁夏。并阅兵行之路来奏。

甲午

给还大小官员马匹

上谕行兵部曰:“先因官兵无马,出兵右卫者,以随驾”

官员马匹、给之乘坐、俟到右卫后、解大同府喂养。今观所喂马匹、俱已复原。著查明各还原主

乙未

发。部议叙西路官兵功行。兵部奏曰:“大将军伯费”

扬古以《昭莫多地方大败噶尔丹》事奏。

闻。

上命将在事有功人员、从优议叙、钦遵在案。今以此

次击贼。八旗官兵、及阵亡官、咨送臣。部,“应著大将军、议政大臣、本队大臣《夸兰大》出结咨送。如以不应论功人等功牌”咨送,将出结大臣夸《兰大》及冒功人员一并严处。

命下之日施行。至西安右卫、当论功官兵功牌、各该

将军查取。亦出结、照功牌另造册用印、差官送臣。部。“其外藩官兵行文理藩院议叙”

上从之。

赐哈密回子额贝都拉达尔汉白克蟒袍等物。先是

额贝都拉达尔汉白克奏曰:臣。等。白帽之族,自古以来皆系

皇上之人。“向来进贡”、受

赏讵意

“天使至吾地”,被憨都罗卜臧噶尔丹博硕克图汗之。

兵所害。臣。等不能保护使臣,使脱于厄鲁特之手,仅于其军中查得所馀人众,并章京一人,助以牲口衣粮,令还。

天朝即具疏,附奏恐有与。“不睦之人”谓。亦同劫。

掠或至

上闻。安敢行此不法之事。若厄鲁特,则劫掠之后,

即可四散而去。臣。“居有城郭”,岂为此悖缪之事?总之。

皇上即天也。逆天举动之人、其身必受殃。伏祈 睿鉴。奏至

上命侍卫阿南达、遣人偕来使传谕白帽等曰:尔等

可照常安居。噶尔丹已为我军击败遁逃,若有一应声息,俱著来报,力似可能,当即擒解,必加恩赏。

至是,额贝都拉达尔汉白克闻。

命,不胜《懽忭》奏曰:“若噶尔丹来”等相机竭力,以擒

之。若闻声息,陆续奏闻。

上以额贝都拉达尔汉白克诚心内附。

特赐蟒袍、貂帽、金带等物、并厚赉来使纳林白克遣

丁酉

诸王请

安发马迎。

驾。

上骑而行。

顾大学士张玉书等曰:“朕所乘马,乃系哈萨克国之马。噶尔丹得之,为我军所败。我军得之,朕乘而试之,其汗如血。古所称大宛汗血马,想即此也。” 张

《玉书等奏》曰:“史称大宛马为天马,其汗赤,行可追风,以为祥瑞。”入于乐歌。臣。等未见常,谓之虚言。今

圣上乘之,观其汗相符。苟非德威远播,何易得此非

“《常》之马乎继之。” 在京诸王、贝勒、贝子、公、俱遣护卫赍马迎

驾。请

《安》。

谕曰:“今正值马价腾贵之时,尔等何必疲劳马畜来”

远迎乎。朕所御马、爱惜乘用、并不羸瘦。此番得马畜甚多。进京之后、尚将赐及汝主。尔等即将送来马匹、敬慎带回

戊戌,定海总兵官蓝理请调要地选兵,乘机效力堵剿。

不许蓝理奏曰

皇上圣德同天,万邦臣服;下至穷壤,罔不重译来朝。

者。考之史册,声教之隆,疆隅之广,诚未有如今日者也。独厄鲁特、噶尔丹,负

高厚之恩。观其猖狂肆横,不过穷壤。无知小寇,罔识 天朝之威,敢奋螳臂之力,自取灭亡而已。愚以为:

当讨而不可纵

皇上睿谋乾断,直𢭏贼巢,特为边疆久安长治之计。

虽古之英主,亦万不能比。

皇上于万一也。《蒙》。

恩极深,并未尝有以报国。近者

圣躬,亲统六师。不避劳苦,远征不庭。“职在海隅”,不

获荷戈前驱坐视

“君父宵衣旰食而罔念”,诚人臣之最不忠者也。是以

寝食靡宁,日夜忧虑,但欲尽犬马之力,捐躯报效,不计狂妄,上干

天听,伏乞

皇上俯赐准行、以竭愚忠。《前蒙》。

特恩曾任宣府总兵。略晓《西北情形》、请

《皇上调》:山、陜沿边驻扎归化城等处。俾得随军剿

御厄鲁特噶尔丹。少效微劳。以尽臣。职。《尢》有“《管见》,敢为。”

皇上陈之,剿御厄鲁特,当用藤牌火器居前,马兵继

之,此诚破敌之要著。如欲用藤牌,当用福建平时操练便捷轻巧活泼之步兵。至浙兵、广东潮州镇标兵内能用火器者多,况南方之兵俱善步行。臣。在浙江时从军进剿逆贼,灼知浙兵之可用;至前者恢复彭湖之后,管福建水陆兵亲加训练者有之,亲率出战者亦有之。观其中精锐之兵多,伏乞

皇上调福建水陆提标步战兵三千使用藤牌。调广

东潮州镇标步战兵一千。使用火器交臣。带至沿边要地操练,不但可臂指使之。或出边征剿。或坐镇要害。请

皇上指挥调遣。得仗、

天威必能略建寸功,蹈汤赴火,而《噶尔丹》可指日剿

“灭矣。” 又思《八旗》,

禁军“居重驭轻以保护。”

京师者也。如屡调出征,必致劳顿。至各省提镇标

营绿旗官兵,特为征剿盗贼、固守地方而设者也。况浙江、福建、广东前因海寇未除,故多设官兵,以备征剿。今《海寇》既平,历年已久。

“天威远播,海上无事。”当调南方之兵,以征西北方之

《小丑》。如此一转移调度,深合用兵之道,既不增兵,亦不费饷,大有利于地方者也。事平之日,上项之兵仍可发回本汛;额设之处,亦不烦更改。臣。报。

主心切,罔计干冒,谨具本密奏。

上曰:“噶尔丹败遁以来,穷困已极,下人纷纷离散来”

降者络绎不绝。今噶尔丹差人纳款乞降,朕躬现自相机调度,虽不速降、亦不久就擒,不必调远省官兵。所奏已悉,该部知之。

都统摩特、鄂钦规避不出征。革职治罪。理藩院奏曰:“柰曼多罗达尔汉郡王班第、协理旗务公格勒儿等呈称” 、

钦差都统《杜思噶尔赍文传》。

谕云:“王、贝勒台吉奏请。随”

驾效力者、率其护卫附丁、追赴

驾前。其兵往备于乌尔挥河。某等遵此起行。随 驾之日、谓我旗下都统摩特鄂钦云、但俟别旗兵起

行,则令本旗兵每队派出披甲三名遣往军前,有无马者,捐助马五十匹,给而遣之。今本旗兵竟不前去,问之摩特鄂钦,虽供我军无粮,告之台吉班第而不遣行。但班第供云:“我未尝止彼,不必出兵。” 副都统阿尔纳多尔济、佐领阿哈带等可证。问之伊等,俱云“并无告之班第,而言不必出兵之事。” 揆此则都统摩特鄂钦,明系身自规避,不率兵出征,巧为之辩。查康熙十五年定例内,“将领规避不出征革职,罚三九牲畜,发该部落披甲。” 应照此例,将摩特鄂钦革去都统,罚三九牲畜,发该部落披甲。得。

旨:“著将摩特、鄂钦革去都统,解至京城,发当苦差。”

宽宥都统达什罪。理藩院奏曰:“喀尔喀多罗贝勒”

罗卜臧等揭送“都统达什原派本旗出兵,而以无粮无马竟不出兵。达什坐规避不出征” 情罪,拟革去都统,罚三九牲畜,发该贝勒披甲。

上谕、“兵丁果有无粮马,著查明遵即行文贝勒罗卜。”

臧查《覆》云:“本旗人员甚贫,而去年又复田谷无收,坐马口粮全无是实。出具印结前来。应将都统达什不出兵之处免议。”

上从之。

己亥

给青海台吉额尔德尼台吉封号。额尔德尼遣使

入贡。具疏奏曰:“曩者”

皇上以《祖车》,陈台吉率众效力“曾加”

恩赏,颁赐诰敕。即世之后。父墨尔根台吉,亦蒙 圣眷得给。

恩纶。于。“父存日,未获上陈。”今天朝封疆大吏通好往来,不异曩时。伏乞推祖父。

之恩

给赐诰敕、至《黄草滩》地方欲捕猎,而守边官吏奉 旨禁阻,更祈

颁谕,俾得捕猎。

上谕曰:“额尔德尼台吉纳木扎尔恳请推其祖父之”

恩给之诰敕。著将所给伊父《土谢图》带青之名。写敕与他。至请于口外黄草滩行猎。前任尚书科尔课代曾奏请黄草滩地方虽系内地。而达赖喇嘛请准青海诸台吉游牧。其时即遣原任尚书科尔课代等为默尔根台吉等画界受地不受而去。今既已为内地。不准给

以游击王文雄为“张家口副将。”

上谕大学士阿兰泰曰:“著将张家口协标营游击王”

文雄以原衔管《张家口副将事》。今即宣旨。

庚子。右卫备兵拨给马匹草料。议政诸臣奏曰:“将军宗室费扬固等咨称、右卫鸟枪手二百名现在预备。” 前奉部文开

上谕曰:“右卫兵丁之马。著从容置办。倘有调用、将京”

城每佐领四匹之马,或上驷院马、太仆寺马拨给。

钦遵在案。右卫兵丁所有马八百六十三匹,现在大同喂养。此所备鸟枪手二百,或另拨马与乘,或即取大同所喂右卫之马拨给。又右卫之马,俱仓升料三升、草二束,平半无给本色者。目下豆搀稃壳草仅给七斤,如此草料,马焉能肥?请所备鸟枪手二百名,坐马及草料照前锋统领硕鼐所带前锋四百之例支给查右卫鸟枪手二百名。交前锋统领硕鼐现在预备。听大将军调遣而行。应拨大同所喂右卫兵丁之马。给预备二百之鸟枪手。每人三匹。赶至右卫。照硕鼐带往四百前锋喂马之例支取草料。著右卫将军费扬固监视小心喂养

上从之。

壬寅未时

上由德胜门进神武门入。

宫诣

皇太后宫中《请安》。

癸卯。大同营马缺额著照数赔补并察议喂马怠玩官员兵部奏曰:“大同总兵官康调元疏称该营挑给兵丁驮米之马倒毙四百八十二匹坐马及阵伤马匹共倒毙一千五匹乞照数补足”等语查此项缺额马匹原当取陕西茶马补给但查近者宁夏总兵官王化行以河西营马随征倒毙缺额者多其营额马缺一千匹、具奏臣。“部与户部会议,此项缺额之马,速将换茶之马照数补给。如茶马不足,则速动支钱粮,采买补给。其河西各营缺额马匹,亦作速补给。”奏准在案。今若仍取茶马,则茶马不敷,亦未可定。且往取茶马,往返路远,必致营马久空。应檄晋抚仅此一次动支朋银,陆续采买,补足马额。除阵前伤毙七十二匹不议外,其骑坐“倒毙、驮米倒毙者,共一千四百八十七匹。此皆该管官员怠玩,禁令不严、饲饮不谨,以致倒毙甚多。应行文该抚查明怠玩官员,题参后将该镇一并查议。”

上从之。

乙巳,“外藩诸王” 请随征。

止之科尔沁和硕达尔汉亲王额驸班第旗下协

理旗务二等台吉毕立滚达赖等奏曰:臣。等愿得居此。倘

圣驾更有征讨之事、随往效力。又科尔沁和硕达尔

汉亲王额驸班第旗下协理旗务多罗郡王毕立克图等奏曰:臣。等,愿得各自归家,备办马畜等物。倘

圣驾更有征讨之事。等从《口外》往会。

上曰:“著各归本地,不必预备。”

丁未

遣新满洲祁思库等往大同养马。议政诸臣奏曰:“大

将军伯费扬古疏称:“蒙

上以新满洲祁思库等十八人交令彼效劳。若留

于此地,难以照顾,而有误于伊等明年之行。除

上赐马二十匹外、之羸马俱发往归化城喂养。今

祁思库等、或发往大同、与黑龙江兵一同喂马。待来年之行、或令遣归。伏乞

皇上指示等语。查《祁思库》等十八人、皆奉

旨、“在将军军前效力”、听其指挥者也。应遣祁思库等

暂往大同、与黑龙江兵一同喂马。俟来年出行之时、仍遣赴大将军军前效劳。

上从之。

“发总管关保等兵之马往大同喂养。” 议政诸臣奏:

曰:“大将军伯费扬古疏称、总管关保官兵、已预备明春出征。但伊等之兵、自本年四月出行” 、至

十二月在此,马匹羸瘦,若不预喂,则不可用。请将关保等留臣。“军中遣伊马匹,酌发官兵前往大同整治器械,支草料以喂之。”查军需马匹关系重大,应准将伊等马匹,酌发官兵至大同整治器械,喂养马匹。

上从之。

使大将军伯费扬古严巡哨汛。费扬古奏言:“近奉”

上谕令侍郎满丕、郎中桑格、驻扎喀尔喀和硕亲王。

“善巴喀伦”探听声息。臣。思“今时寒冷,驻扎喀尔喀。”

“喀伦者未必不避寒。觅深奥之地而居。且噶尔丹使人归去。经过地方”所设哨汛彼俱窥见。不得不将彼所窥见哨汛、改使远设。严加巡察。且内大臣策旺诺尔布、一等侍卫鄂齐尔杜拉儿、现在臣。“军前令伊等往赴喀尔喀和硕亲王善巴多罗郡王滚布等处驻扎不时巡查哨汛则坐哨之人不致懈惰避居深奥而皆谨严矣。是以令内大臣策旺诺尔布往多罗郡王滚布处一等侍卫鄂齐尔杜拉儿往和硕亲王善巴处”不时巡查倘噶尔丹来降一面迁喀尔喀于喀伦内。集兵护后。一面报十二月十八日,已遣行矣。

报闻

戊申,员外舍棱私归,发部议罪。理藩院奏曰:“大将军伯费扬古报言,公卫征车木楚克纳木扎儿详称坐哨员外舍棱言居乌尔挥巳四阅月矣,并无声息。汝等当各归我,则回奏其情,我等言未曾奉。”

旨:“我等不敢舍棱,已于十二月十四日起程而去。”我

等当作何措置,伏候裁示。是以檄公卫征车木楚克纳木扎儿。舍棱既去,汝等亦各自归家可也。为此报知舍棱。查获厄鲁特,理应差人解送,而亲身解来,殊为不合。应交该部察议。

上以发所司。

庚戌,议叙厄鲁特降人。

上谕内大臣公福善等曰:“今当封印之后,尔等会同”

部院诸臣将厄鲁特降人“为首者、并所携人口几何、查明议叙、岁内具题。” 会议得:丹巴哈什哈察罕

西达里哈什哈为首,率领吴海丹等一百六十三口来降。“韩都台吉为首,率领塔尔巴” 等二百四十三口来降。米寨桑为首,率领八十四口来降。土谢图诺尔布为首,率领八十口来降。理应议叙。但俱奉

特旨授以官阶、应无庸议。土克齐《寨桑》为首、率领五

“百口来降,应授以二品官职。古英寨桑率领一百二十口降于大将军费扬古军前,应授以三品官职;今已物故,应授其子罗卜臧四品官职。台吉色棱扎卜为首,率领七十二口来降,应授色棱扎卜四品官职。” 绰克托巴图尔、唐古特、寨桑巴当、寨桑、额西德克额尔克、哈什哈蟒鼐、哈什哈都喇图、巴图尔默尔根毕立克等称:“我等七人随车里克归去,复公同商议同心来降,并无为首之人。绰克托巴图尔等既称同心,共议率领一百六十八口来降,应将伊等七人俱授以六品官职。” 楚鲁克巴图尔称:“我随噶尔丹至乌阑布通,与大兵交战后,即出而欲降。我主敖尔肯执我而禁之。又在克鲁伦地方,噶尔丹之” 寨桑,车陵布木伊巴、博罗特,寨桑和硕齐、阿齐图色棱共五寨桑,夺前锋之马而归去。我遇中书阿必达赍

皇上敕书、并赐噶尔丹什物。引至车陵布木诸寨。桑

所彼以我引

天使至彼,褫夺我马匹、财物,罚我步行上项情事散。

秩大臣丹巴哈什哈沙克朱诺尔布、中书阿必达可证。询之丹巴哈什哈。阿必达等皆云果然。且为首率领一百八口来降。应授以三品官职。晋巴虽于未战之前为喀尔喀部长一等台吉阿里雅旗下阿尔萨阑卫寨桑所擒。然奏请

皇上、情愿效力。赍

敕往谕噶尔丹招巴巴奇、寨桑来降。应授四品官职。

巴巴奇寨桑为首率领六十口来降,遇伊拉古克三库图克图,皆被据去。巴巴奇六十口虽被掳去,仍复来降,应授以五品官职。噶尔丹管理赛赖滚之布尔奇达尔汉寨桑,色棱寨桑丹巴寨桑吴勒木济、哈什哈,自尚书图纳一到,即为首率领一百七十九口来降,应授以三品官职。色棱寨桑丹巴寨桑吴勒木济、哈什哈,应授以四品官职:马穆古英寨桑六口;马尔雅寨桑六口。喀尔喀之哈尔巴达尔汉寨桑丹巴额尔德尼寨桑辖杜噶尔二十口;毕达喇二十九口;多济二十四口;阿哈鲁克默尔根二十口;霍代丹巴哈什哈之西尔哈达什等十九口。朱儿扎哈

十九口。巴卜里十五口。哈什哈十五口。鄂齐儿十二口。伊尔都齐十口。巴塔噶克十一口。《达特拔》十一口。阿木呼郎九口,库济思希九口。吴默赫默尔根寨桑八口,博罗特七口。折西六口。台吉鄂罗斯莫伦、吴山、岱库喇卜、毕齐克各带五口而来。布达、席拉卜等各带四口来降。额林辰、绰托赖、孟克唐噶礼克垂扎卜、“曼济思哈鄂罗斯等,俱带三口而来。” “班秦珠尔巴哈儿、纳秦巴牙尔图等,各带二口而来。霍岱、库达席力察罕、鄂木布、萨木哈雅、柰孟克、杜尔伯特肯折多尔济、乌克尔多罗默丹津、巴尔丹纳、马尔沙等,各以只身而来。” “查沙克、朱木马、穆古英、寨桑等为首而来之人,三十九口以下,至二口以上” ,来降霍岱等十三人,皆只身而来,伊等率来人少,单身来降,不及议叙之例,应无庸议。

上曰:“以土克齐寨、桑米寨桑韩都台吉为一等侍卫。”

位在一等侍卫半班之上,蒙古侍卫之下。以马穆古英、寨桑、哈尔巴达尔汉,寨桑、丹巴额尔德尼,寨桑为四品官,拔为二等侍卫。晋巴巴巴奇阿、穆呼郎鄂罗思,拔为三等侍卫。博贝台吉吴山岱、杜噶尔、额尔克、丹巴哈什哈之弟索诺木,诺尔布之弟车陵,俱拔在蓝翎。以库济思希、达尔汉哈什哈、霍岱为七品官。海呼儿、该达瓦人材甚优,且有劳绩,亦授为七品官。馀如议行。

谨按:圣人之所以动物者,诚而已矣。诚之所感,豚鱼可格,而况心知血气之伦乎?厄鲁特格心向化归我。

“《圣朝》在人情”,或不无疑贰。我

《皇上》列之环卫,使值周庐。材者既备我驱策,其他亦

皆量能而使。盖不特“推心置腹” 为招携怀远之道,而

圣天子如天之度,真视天下为一家,“朝为降虏”,暮为

王臣至诚动物,宜其接踵来归,有以平数十年未平之狡寇也。

辛亥

蠲免甘肃所属及榆林等“沿边州县卫所地丁钱。”

上谕户部曰:“朕惟治安天下,唯期民生得所而《民生》”

“之得所必以敷恩宽赋为要朕于一切事务稍有动用民力之处即廑怀殷切刻不能忘” 比年以来因厄鲁特噶尔丹猖狂逆命遣发大兵分道进剿军兴供亿不得已而烦民力甘肃所属各州县卫所及榆林等处沿边各州县卫所适当师行要道喂养军前需用马匹并大兵往来经过各项措办虽俱支给正项“钱粮而供亿烦多闾阎劳苦朕心深用轸念著将康熙三十六年甘肃巡抚所属州县卫所陕西巡抚所属榆林等沿边州县卫所地丁银米尽行蠲免。行文各该抚遍加晓谕。务俾小民均沾实惠称朕体恤黎元至意甘肃所属银米既经全免需用钱粮著于邻近省分作速拨给尔部遵行。又黑龙江、鸡林江地方,频岁米谷不登,著行文盛京将军,修整船只,照先《噶尔图》运法,将盛京食粮,用本地脚力运五千石,至摩尔烘阿敦地方收贮。今年天津海运到盛京之米,已散给科尔沁贫人矣,来年宜仍自天津运米至盛京。” 运此米者,不必用福建、浙江船,即用天津所有船只运一次,交与侍郎陶岱可也。

副都统阿南达开列边外路程进呈阿南达奏曰:“理藩院咨称,奉”

旨、“著行文阿南达”、将自宁夏至翁金之路、自翁金至

“《萨克萨特呼里克》,及噶尔丹现在所居通金地方路程,及嘉峪关至哈密路程,哈密至《萨克萨特呼里克路程》,开明奏览。钦此。” 查得自宁夏至翁金河

“二千一百馀里。自翁金至萨克萨特呼里克一千馀里。自宁夏至翁金之路,喀尔喀部长、一等台吉汪舒克丹津额尔德尼等旗下乡导伊白格儿、毕儿、超海、欧勒等知之。”萨克萨特呼里克,在什尔哈之南,喀喇阿济尔罕山阳,自翁金而什尔哈,而通金而萨克萨特呼里克之路,臣。《阿南达》“使人往噶尔丹之时,充乡导前去者,乃伊拉古克三库图克图之弟子滚布、吴巴什,彼则知之。又自嘉峪关至哈密,二十日内可到。巴尔呼儿”在哈密之东方,至此与至哈密同。自巴尔呼儿至萨克萨特呼里克,第九日可到。为此具奏。

报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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