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丙申誊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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丙申誊录
朝鲜宣传官厅
英祖52年 ~ 正祖18年
收集并记录了1776年(英祖52年)至1781年(正祖5年)及1794年间朝鲜宣传官厅事务的事实,包括刑名、启螺、侍卫、传令、符信、出纳等。

丙申三月初五日卯时,英宗大王昇遐于庆熙宫集庆堂。百官以浅淡服,举哀于崇政殿庭。同日申时,百官𠫭晡哭班,入直分各员散敀。

初六日,待𫔭门,厅中齐进𠫭朝哭,仍留𠫭晡哭。自此至成服前,日以为常。

厅中各员祭服,次与麻杂生麻,自兵曺上下。

初九日,灵床移安于资政殿厅中,以黑团领、乌帽、带,佩釰专数侍卫哭从。当日巳时,大敛。申时,入梓宫。时俱有哭班,厅中尽𠫭

初十日,以辰时成服而厅自中外入,来时着浅淡服,𠫭朝哭后易着祭服。成服,哭班退出,本厅着白布帽、带。同日午时,崇政门𭻢位殿座时,厅中专数侍卫服色用黑团领、乌帽、带、佩釰。

朝晡哭,自成服翌日入直分不参。因公故有入𨶕内之事,则以祭服𠫭哭班。

朔望节日陪祭,厅中不进参,而有先后哭拜,仍为各殿奉慰问安。

𨶕内各司入直与监军公頉,前则元无替改之例,而今畨因特教各司入直,则依前轮直;监军仍焉。此盖由于公頉前无落点之故也。

十一日,宣传官柳孝源,以传讣使赴凤城,而官衔假兼工曺佐郎,服色以布、帽、带,往湾上。

同月二十四日,以八道及济州密符相换事,厅中九员,陪标信谕书,持新符右只、旧符左只,同日彂程,服色即布白笠、布天翼、布带也。

济州出使宣传官权迈复命,入侍时以越海遄返,特加褒赏。有旨,升六迁,𠫭上武兼。

四月十七日,大行朝影帧移奉于景䝨堂。时厅中入直二员,以黑团领侍卫于神辇前;他员则以布团领俱参大殿侍卫。

同月二十七日,初次加㓒,时厅中各员以百官𠫭哭班,仍为各殿奉慰问安。而自再㓒,只二品以上𠫭班,百官则勿𠫭,奉下教。

五月十一日,大殿进香,时厅中诸员以百官𠫭哭班,各殿奉慰问安。

同月十三日,议政府进香,时厅中各员参哭班,各殿奉慰问安。

同月二十二日,敦宁府进香、忠勋府进香。时有敦宁人及勋臣子孙有职名者,因传教修单进𠫭

同月十九日,梓宫结𮖐,时厅中各员以百官𠫭哭班,各殿奉慰问安。

戊戌十月二十八日畳书

传曰:城门开闭,何等重大之事,则昨日偕来史官出送时,虽有仍留之命,而史官出去后,亦不即闭;夜深后,只下凭𨽾之言,始乃还闭云。若此则闭门标信,可谓无用之物。大抵此事,非今斯今,已成流来谬例,须有一定之例,可以按而行之。此后凡城门仍留时,虽于未闭前,有仍留之命,如无标信,切勿举行;而还闭之时,宣传官持标信,仍为留在,待送出送之人、入当入之人,然后与部将眼同还闭复命事定式。如祈晴祭时,则近例亦以兵判令箭开闭,事甚乖当,此亦待标信开闭事,亦为定式之意,分付兵曹。

辛亥正月十五日,信箭宣传官吴应常入侍,时自今畨为始,军服时则曺司着战笠、骢帽事下教。

甲寅九月二十八日,明𨹧幸行囬銮,翌日传曰:信箭所重何如,则如或执頉故犯,则其律无可言;虽误犯,亦为徒配。近来宣传官辈,不知法纲,看作轻罪,其在严纪律之道,宜有别般定律。此后信箭执頉误犯者,直自该厅报兵曺,施以充军之律。今畨犯科之宣传官金镇鼎,先当用此律,而抛置成习,付之令前,亦可为先棍汰,以此传教,载之禁府·兵曺誊录。宣传官厅受教故事,令传入来,在晓皼前,而至天明迟滞,当该宣传官李馨秀,亦为汰去,后复若此,令该府施以夺告身二等之律,亦令载之誊录故事。不能检饬之行首宣传官,为先汰去,其代并令该曺口传择差。

丁酉十一月日所下节目

一、整齐后,承旨榻前,启宰枢执皼,招宣传官宰枢执皼大三小四三次,合二十一。

一、铁箭。承旨榻前,启铁箭防牌尺量,招宣传官防牌尺量,宣传官招军器寺防牌尺量。防牌尺量讫,承旨榻前,启铁箭矢数执皼,招宣传官铁箭矢数执皼,宣传官招训炼院铁箭矢数执皼,呼三讫。承旨榻前,启举子呼名,招宣传官举子呼名,宣传官招呼名官举子呼名。

一、柳叶箭。承旨榻前,启柳叶箭贯草尺量,招宣传官柳叶箭贯草尺量,宣传官招军器寺贯草尺量。尺量讫,承旨榻前,启柳叶箭矢数执皼,招宣传官柳叶箭矢数执皼,宣传官招训炼院柳叶箭矢数执皼,贯五边三讫。承旨榻前,启举子呼名,招宣传官举子呼名,宣传官招呼名官举子呼名。

一、片箭。承旨榻前,启片箭贯草尺量,招宣传官片箭贯草尺量,宣传官招军器寺贯草尺量。尺量讫,承旨榻前,启片箭矢数执皼,招宣传官片箭矢数执皼,宣传官招训炼院片箭矢数执皼,贯七边五讫。承旨榻前,启举子呼名,宣传官招呼名官举子呼名。

一、蒭。承旨榻前,启蒭矢数执皼,招宣传官蒭矢数执皼,宣传官招训炼院蒭矢数执皼,呼三讫。承旨榻前,启举子呼名,招宣传官举子呼名,宣传官招呼名官举子呼名。

一、贯草。承旨榻前,启贯草尺量,招宣传官贯草尺量,宣传官招军器寺贯草尺量。尺量讫,承旨榻前,启贯草矢数执皼,招宣传官贯草矢数执皼,宣传官招训炼院贯草矢数执皼,贯五边三讫。承旨榻前,启举子呼名,招宣传官举子呼名,宣传官招呼名官举子呼名。

一、鞭蒭。承旨榻前,启鞭蒭矢数执皼,招宣传官鞭蒭矢数执皼,宣传官招训炼院鞭蒭矢数执皼,呼三讫。承旨榻前,启举子呼名,招宣传官举子呼名,宣传官招呼名官举子呼名。

一、枪。承旨榻前,启枪矢数执皼,招宣传官枪矢数执皼,宣传官招训炼院枪矢数执皼,呼三讫。承旨榻前,启举子呼名,招宣传官举子呼名,宣传官招呼名官举子呼名。

一、鸟铳。承旨榻前,启鸟铳贯草尺量,招宣传官鸟铳贯草尺量,宣传官招军器寺贯草尺量。尺量讫,承旨榻前,启鸟铳放数执皼,招宣传官鸟铳放数执皼,宣传官招训炼院鸟铳放数执皼,贯七边五讫。承旨榻前,启举子呼名,招宣传官举子呼名,宣传官招呼名官举子呼名。

一、讲书。承旨榻前,启举子呼名,招宣传官举子呼名,宣传官招呼名官举子呼名。(帿布矢数执皼三。)

一、若出比较,则承旨榻前,启何技比较,呼禀定后,招宣传官以某技矢数执皼,贯草尺量、举子呼名,如右举行。

一、各技拾箭时,宣传官招军器寺拾箭擂皼。

一、毕试后,宣传官招军器寺退铮。

己亥二月初十日

幸行时,宣传官仕嵂入侍时,传曰:𨹧所望见处止螺禀事无着诺,此后则𨹧所望见勿为止螺。过去处止螺事奉承传。

戊戌十月二十八日

昼讲入侍时,传曰:凡城门开闭,四大城门则宣传官一人赍宣传标信,禁军一人赍当门更符验,又宣传官一人赍𫔭门标信。先以𫔭门标信𫔭阙门,然后赍宣传官标信及符验者眼同到城门而启钥;至于守门则但以𫔭门标信𫔭之,此古例然也。今秋𨹧幸时,留都诸臣未谙此例,以信箭𫔭门矣。其后有知申筵奏㝎式,固当依此遵行;而今又大小城门仍留时,亦用标信举行之意,㝎式四大门则与闭而𫔭之有异。不必用符验亦不必用𫔭门标信,以宣传标信举行;守门仍留,亦用此例事。该房知悉。

传曰城门𫔭闭,何䒭重大之事,则昨日偕来史官出送时,虽有仍留之𠇮,而史官出去后,亦不即闭;夜深之后,只凭下𨽾之言,始乃还闭云。若此,则闭门标信,可谓无用之物。大抵此事,非今斯今,已成流来谬例,湏有一㝎之例,可以按而行之。此后凡城门仍留时,虽于未闭前有仍留之命,如无标信,切勿举行;而还闭之时,宣传官持标信,仍为留在,待送出送之人与入当入之人,然后与部将眼同还闭复命事㝎式。如值祈晴祭时,则近例亦以兵判令箭𫔭闭,事甚乖当,此亦待标信𫔭闭事,亦为㝎式之意,分付兵曺。

己亥正月初十日

今月初八日左承旨入侍,时行左承旨郑民始所启:经宿动驾时,如有阙门开闭之事,则标信宣传官,自门隙传标信于守宫宣传官,使之祗受于兵曺都摠府,标信何等严重,则私自替传,已极骇然。且闻古例,则兵曺都摠府堂上,出来阙门,从门隙祗受,而近来废却不行云,此后宣传官,自行在所,持标信来到阙门外,则兵曺摠府守宫堂上出去,从门隙祗受,而通于政院,以为开门之地,如值𨹧行时,则守宫大将,亦使从吏官一体从门隙祗受,似好矣。上曰,依此㝎式可也

己亥九月二十二日

景慕宫动驾时,上召宣传官吴毅常,下教曰:形名虽参一牌之时鼓手段全数逢来事奉承传

己亥十月二十一日

景慕宫动驾时,传曰:此后自新建门展拜时,承史摠府兵曺入直堂郎,入直武兼、五卫将二员,宣传官承传外,入直人待令事下教。旗差𬾨、宝差𬾨内吹一牌依例待合事㝎式。

庚子正月二十九日,冬曹旗马预为调习草记。传曰:知道。近来宣传官辈,儱侗全不觧事,昨年𨹧幸时,屡致做错,今畨复如前日,则卿难免不能检饬之罪,惕念举行。虽以佼龙旗信地言之,郊行时,云宝剑以下堂上侍卫,在别抄之前,佼龙旗在别抄之后,以便使用,曾有将臣筵禀定夺,而以其堂上侍卫之不即进前,次知宣传官之每多新入之故,辄至违式,此亦严明知委,无或有临时论责之弊。

庚子二月初五日

传曰:此是贻弊之事,每欲下教而未果。守摠两营军兵,𨹧幸时前期调来者必于还宫后微禀,待标信觧散。故虽以昨日事言之,去夜虽命觧散,转辗之际,今日申后,始乃觧归云。此后驾过该地方后,本营将校微禀该房,即为觧散事㝎式,以此申明分付,仍令载之该房古事。

庚子四月十三日

永祐园动驾时,上召信箭宣传官下教曰:此后𨹧幸时不𠫭解严,更为详书。回銮时,启请信箭解严而城内动驾时不为承传,依例启请标信军兵解严,一如𨹧幸例奉承传。

庚子六月十九日

承旨,诸宣传官同为入侍时,传曰:再昨年六月,以荐事传教,何等严截,而渠辈若有一分严畏之心,曾未几年,作此浮于前之骇举乎?大抵荐法,无论文武,自来至严,文翰武宣,并称极选,迄有遗风之馀存者,虽在淆浊之中,宣荐取舍之公议,尚不敢可否于未荐前,勒定其名数。况于近日,思欲十分淬砺,则渠辈宁忍不少顾忌,屡荐屡罢,四日之内,七改其荐?末抄完荐,亦不过因兵判之分付,承兵判之指挥也。以翰荐纷纭,尚犹革之,况宣荐乎?姑不罢荐法者,即寓存羊之义也,而渠辈乖受教背公议之罪,不可不严绳。七改荐时,行首宣传官、副行首宣传官,问名,为先削职,令该府拿问定罪,参荐宣传官,无论堂上堂下,一并汰去。自再昨年饬教时,行公人尤焉敢不执此,而奉行尤为无状。宣传官吴毅常、朴基豊、金益彬、李尚谦、金爔,为先汰去,亦令该府处之。虽以兵判言之,黜陟武士,固是职分,而干涉荐事,得无不当之甚者乎?果有碍所见,拂舆情之事,则退却于越荐之后,无所不可;而若其指挥于未荐之前,曾是大臣之所不能为于翰圈堂录者,前兵曺判书独创是例乎?万万寒心,犹属例语。前兵曹判书金华镇,亟施罢职不叙之典。

同日,传教传曰:将臣皆是本厅所谓房外先生,虽无是也,官卑、武弁之凡有是非,莫不与闻,则本厅以荐事,有此骇举,而未闻有矫警折抑,至于四日七改荐之举。此等事,每勤饬教,不已烦屑乎?行公武将,一并缄辞,从重推考。

传曰:此后宣荐,完荐越荐后,自本厅依馆圈馆录例,单子书入启下,参荐诸员,年月下,列录事,分付。

传曰:再昨年饬教,视之等闲,今日饬教,又于一二年后,安保其不复如今日?今畨传教中,宣传官处分条以上,一通录出,书付厅壁。此后若以厅荐事,或有葛藤,入于予耳,则行首及参荐宣传官,并削荐,远地定配,以此严明,分付,亦为载之该房故事、该曹誊录,以为照此举行之地。

庚子六月,宣传官朴基丰吴毅常入侍时,上曰:宣传官等凡于奉命出去之际,先泄下教事,极无严。尔等一会本厅,此后虽诸僚切勿传泄之意奉承传。

辛丑正月二十七日

𨹧幸行时,仁明园过驾时,此后则勿为止螺事驾前下教。

辛丑正月二十八日

备忘记,以昨日动驾时观之,寻常号令,全不知向方,手脚忙乱,杂当为事,此等宣传官,锡以承传之名,不亦惜哉?昨日承传宣传官徐有和、金益彬,预差吴毅常、朴基豊、赵宅镇,为先从重推考,此后承传宣传官,阵法、阵图,必也炼读,当时之召试,以此令兵判,另加严饬。

宣传官厅受教丁酉六月日

宣传官之职古也。其职甚重,其选极峻,与文班之瀛选,相上下焉。不特传宣命令于壁垒行阵之间而已,小大机密之事,无不奉令承教,岂非慎拣而审择者欤?自在祖宗朝,殊异之恩,迥越格外,锡以玉圈,宠以云翰,俱非他司所有之隆渥也。是以为武弁之华衔,而武相武将,久皆从此出矣。挽近以来,其选杂而其职轻,其职轻而其任废,可胜寒心?自予御极之后,留意于抡选之方,有才者奖之,不似者汰之,欲以为作成之道,是岂徒为尔辈宠其身而华其衔而然哉?诚以需用人才之要,不越乎是故也。叨是任者,其敢不祗畏怵惕,对扬予作成之意乎?然今也选虽峻而才或劣,才虽优而教或弛,奚异于求合抱之材于步仞之丘,责千金之富于三家之市也?大抵宣传官者,不可徒事弓马之技,战阵之法,必须略通文字,知亲上事长之义,别治乱兴亡之迹,以资国家之用。是以古之明将精忠节义,凛然于千万载之下,虽以世所称操觚之士,不敢望焉。就以浅易者言之,杜预之《春秋》,郤谷之诗书,此其非欤?尔等苟能各自勉励,思欲副予意而称其职,则不可徒受廪料,以效懒惰之习决矣。定以日字,月会本厅,讲习《武经》曁《史记》,而从又射的肄阵,作为课业,断断不已,则始虽龃龉,久当纯熟,其效,有不可胜言者矣。且于诸员之中,才之优者,收效必先,而虽有卤下者,猛下已百已千之功,则亦岂无进就之成效也哉?

庚子八月二十四日

兵曺启曰,承传宣传官四窠,作为承传歧,仍为履历。事问议于大臣、将臣,条列后录依此辈仍何如?传曰允。

一、宣传官二十四员内无论堂上参上参下四窠作为承传歧仍为履历窠为白乎矣如启螺宣传官望例自本厅列书望单子以入侍受点以公为白齐

一、堂上及参上乙良六朝后始许迁转而堂上则未经还也

本作品在全世界都属于公有领域,因为作者逝世已经超过100年,并且于1929年1月1日之前出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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