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ge:Gujin Tushu Jicheng, Volume 799 (1700-1725).djvu/1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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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可受投書。」孟康曰:「筩,竹筩也,如今官受密事筩也。」 《南齊書陸澄傳》:「澄少博覽,無所不知。竟陵王子良得 古器,小口方腹,而底平,可將七八升,以問澄。澄曰:『此 名服匿,單于以與蘇武』。」子良後詳視器底,有字髣髴 可識,如澄所言。

《資暇錄》:「始建中,蜀相崔寧之女,以茶盃無襯,病其熨 指,取楪子承之,既啜而盃傾,乃以蠟環楪子之央,其 盃遂定。即命匠以漆環代蠟,進於蜀相。蜀相奇之,為 製名而話於賓親,人人為便,用於代。」是後傳者更環 其底,愈新其製,以至百狀焉。

《雲仙雜記》:「凌倚隱衡山,往來自負書劍,削竹為擔,裹 以烏氈。倚既死,山僧取以供事。」

《清異錄》:「段文昌微時,貧幾不能存,既貴,遂竭財奉身, 晚年尤甚,以木瓜益腳膝,為銀稜木瓜桶濯足。」蓋用 木瓜樹解合為桶也。

《十國春秋》:「乾寧三年,楊行密取蘇州,鹵其刺史成及, 署及行軍司馬,館于府舍。行密每單衣詣之,與共飲 膳,一無所疑。及亦時時抵行密內室,常遇行密盥漱, 右手擎沙鑼可百餘兩,實水其中以洗項。」

聶師道,歙州人,少好道。楊行密聞其名,召至廣陵,建 紫極宮居之。一夕,群盜奄至,舉什器盡取之。師道謂 曰:「若為盜取吾財以捄饑寒,持此將安用乎!」乃引於 曲室,盡括金帛與焉。

《談錄》:真宗朝因宴,有一親事官失卻金楪子一片,左 右奏云:「且與決責。」上云:「不可」,且令尋訪。又奏云:「只與 決小杖。」上云:「自有一百日限,若百日內尋得,只小杖 亦不可行也。」

《金史孝友傳》:「張潛幼有志節,娶魯山孫氏,亦有賢行, 夫婦相敬如賓,負薪拾穗,行歌自得,不知其貧也。嘗 行道中拾一斧,夫婦計度移時,乃持歸,訪其主還之。」 《宗本傳》:「海陵使太府監完顏馮六籍宗本家,戒之曰: 『珠玉金帛入於官什器,吾將分賜諸臣』。馮六以此不 復拘籍,什器往往為人持去。馮六家僮亦取其檀木」 屏風。少監劉景前為監丞,時太府監失火,按牘盡焚, 數月方取諸司簿帳補之,監吏坐是當得罪,景為吏 倒署年月。久之,馮六與景就宮中相忿爭,馮六言景 倒署年月事。景黨誘馮六家奴發盜屏事,馮六自陳 於尚書省,海陵使御史大夫趙資福、大理卿許竑雜 治,資福等奏「馮六非自盜,又嘗自首。」海陵素惡馮六 與宗室游從,謂宰臣曰:「馮六嘗用所盜物,其自首不 及此法盜宮中物者死,諸物已籍入官,與宮中物何 異。」於是馮六棄市。

《續夷堅志》:「趙王鎔煉丹成,不及餌,藏之鎮陽庫,藏中 者餘三百年。貞祐初,真定元帥三喜棄城取之以行, 行及平陽,為胥莘公所劾,罷之。丹入汴京,下豐衍庫 收名色,謂之『鎮庫寶。京城變後,予同戶部主事劉彥 卿往觀之,丹以漆匱盛,傍畫廣成子問道像,中復有 漆盒,高五寸,闊三寸,盒蓋上作九環,外八中一,以金』」 塗之,各有流道相貫,環中作小孔,予意其為九轉也。 盒中復有銀盒盛丹,盒蓋上鏤佛一,左龍右鳳,在佛 座下,亦皆金塗。開視丹體殊輕,周匝盒中,色如棗皮 漆,而烈璺縱橫,絕不與今世丹砂相似。予意頗輕之, 問主庫者:「此有何異?」曰:「無它,但陰晦中恆出光怪,如 火起然耳。」

《癸辛雜識》:「徐子芳嘗得瓜哇國一銅器,類箕,徑約四 寸,從約三寸,其中有梁如斗,梁上坐國主、國后二像, 一人侍側,極其醜惡,如優人之類。其側有兩人首,殊 不知為何所用也。」

《貧士傳》:「呂徽之,天台人也。居山中,有貴遊子弟覓訪, 惟草屋壁立,忽米桶內有人,乃徽之妻也,以天寒無 衣,坐為障耳。」

《真臘風土記》:「尋常人家房舍之外,別無卓凳盂桶之 類。但作飯則用一瓦釜作羹,又用一瓦銚,地埋三石 為竈,以椰子殼為杓。盛飯用中國瓦盆或銅盤。羹則 用樹葉造一小碗,雖盛汁亦不漏。又以茭葉制一小 杓,用兜汁入口,用畢則棄之,雖祭祀神佛亦然。又以 一錫器或瓦器,盛水于傍,用以蘸手,蓋飯只用手拿, 其粘於手,非此水不能去也。」飲酒則用鑞注子,貧人 則用瓦缽子,若府第冨室,則一一用銀,至有用金者。 國之慶賀,多用金為器皿,制度,形狀又別。地下所鋪 者,明州之草席,或有鋪虎豹麂鹿等皮及籐簟者。近 新置矮卓,高尺許,睡只竹席臥於板。近又用矮床者, 往往皆唐人制作也。食品用布罩國主,內中以銷金 縑帛為之,皆舶商所饋也。稻不用礱,止用杵舂碓耳。 《耳談》:光祿寺有鐵力木酒榨,相傳籍沒沈萬三家物, 每榨用米二十石,得汁百甕。

《岳州府志》:「弘治間,知府張譽,居任極清苦,蔬食布袍。 夫人嘗令人置漆楪數席。一日宴客設之,公驚曰:『此 楪何處來』?夫人紿曰:『某衙借用者。後又設,公曰:『此楪 如何久不還』?夫人不得已吐實,公即毀其器,送夫人 還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