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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ge:Gujin Tushu Jicheng, Volume 796 (1700-1725).djvu/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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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證

六伯雅。」

杯部雜錄

《禮記·玉藻》:「母沒而杯圈不能飲焉,口澤之氣存焉爾。」 杯圈,盛酒漿之器,屈木為之,若卮匜之屬也。 《雲仙雜記》:「鄴中產巨粟,脫其殼可以為杯。」

《兼明書》《江賦》云:「初發源乎濫觴。」周翰曰:「濫謂泛濫水 流貌。觴,酒杯也。謂江之發源,流如一杯也。」明曰:「周翰 以『觴』為酒杯,則是也。然以其流水如一杯之多,則非 也。何者?且濫非水流之貌,濫者,泛也,言其水小,裁可 浮泛酒杯耳。」

《北戶錄》:「紅蝦出潮州、潘州南邑縣,大者長二尺,土人 多理為杯。」王子年《拾遺》云:「大蝦長一尺,鬚可為簪。」《洞 冥記》載鬚杖。《兼名苑》云:「廣州獻蝦頭杯,簡文將盛酒, 無故自躍,乃不復用。」愚又按《毛詩》義,其大者有一尺 六七寸。今九真、交趾以為杯盤,實奇物也。

《清異錄》:「抵鵲杯,房州刺史元自誠物也。類珉而色淺 黃,夏月用浸桃李,雖無堅雪,而水與果俱冰齒,冬貯 水,則竟不凍。」

以螺為杯,亦無甚奇。惟藪穴極彎曲,則可以藏酒。有 一螺能貯三盞許者,號「九曲螺杯。」

《蟹譜》:「其斗之大者。」匡一名斗漁人或用以酌酒,謂之「蟹杯」, 亦訶陵、《雲螺》之流也。

《緗素雜記》景文公詩云:「鏤管喜傳吟處筆,白波催卷 醉時杯。」讀此詩不曉白波事。及觀《資暇集》云:「飲酒之 卷白波,蓋起於東漢,既擒白波賊,戮之如卷席然,故 酒席倣之,以快人情氣也。」疑出於此。余恐其不然,蓋 白者,罰爵之名,飲有不盡者,則以此爵罰之。故班固 《敘傳》云:「諸侍中皆飲滿舉白。」左太沖《吳都賦》云:「飛觴 舉白。」註云:行觴疾如飛也。大白,杯名。又魏文侯與大 夫飲酒,令曰:「不釂者浮以大白。于是公乘不仁,舉白 浮君。」所謂卷白波者,蓋卷白上之酒波耳,言其飲酒 之快也。故景文公以白波對鏤管者,誠有謂焉。按《漢 書》:「黃巾餘黨復起西河白波谷,號曰白波賊,眾十餘 萬。」

《酒譜》:唐韓文公贈崔斯立詩云:「我有雙飲盞,其銀得 朱提。黃金塗物象,彫鐫妙工倕。乃令千鍾鯨,幺麼徵 螽斯,猶能爭明月。擺掉出渺瀰,野草花葉細不辨。」 「菉葹綿綿相樛結,狀似環城陴。四隅天吞樹,擢艷皆 猗猗」云云,蓋皆有興喻,故歷言其狀如此。今好事者 多按其文作之,名為《韓杯》。

唐人尤尚「蓮子杯」,《白公詩》中屢稱之。

《隱窟雜志》:「閬州有三雅池,古有濬此池者,得三銅器, 狀如酒杯,各有三篆,曰伯雅、仲雅、季雅。」或謂劉表一 子好酒,常製三爵,大受一斗,次受七升,小受五升。趙 德麟云:「恐是盛酒器,非飲器也。」余以問曾存之,存之 言:古人軀幹大,升合小。王仲弓《傷寒證治論》湯劑注 云:「古方三兩當今一兩,三升當今一升。」然則存之之 言信矣。余按《廣韻字注》云:「酒」、「胥」、「雅」同音。則「雅」字蓋 借用,三雅乃杯也,無可疑者。

《觥記》注:「自同光至開運中有五位,缾九曲杯。」

火雞卵杯注酒自熱。

《蟹杯》以金銀為之,飲不得其法,則雙螯鉗其唇,必盡 乃脫,其製甚巧。

棕杯織成,花鳥可愛。

巹,破瓢為杯也。《婚禮》:「婿揖婦入,共牢而食,合巹而酳。」 《桂海虞衡志》:「青螺狀如田螺,其大兩拳,揩去麤皮,如 翡翠色,雕琢為酒杯。」

鸚鵡螺如蝸牛殼,磨治出精采,亦雕琢為酒杯。 《瑯嬛記》:「金母召群仙宴於赤水,命謝長珠鼓拂雲之 琴,舞驚波之曲,坐有碧金鸚鵡杯,白玉鸕鶿杓,杯乾 則杓自挹,欲飲則杯自舉。」故太白詩云:「鸕鶿杓,鸚鵡 杯。」非指廣南海螺杯杓也。

《輟耕錄》:楊鐵崖耽好聲色,每於筵間見歌兒舞女有 纏足纖小者,則脫其鞋,載盞以行酒,謂之「金蓮杯。」予 竊怪其可厭。後讀張邦基《墨莊鏝錄》載王深輔道《雙 鳧》詩云:「時時行地羅裙掩,雙手更擎春瀲灔。傍人都 道不須辭,儘做十分能幾點。春柔淺醮蒲萄暖,和笑 勸人教引滿。洛塵忽浥不勝嬌,划蹈金蓮行款款。」觀 此詩,則老子之疏狂有自來矣。

《海槎餘錄》:「鸚鵡杯即海螺,產於文昌海面,頭淡青色, 身白色,周遭間赤色,數稜。好事者用金鑲飾,凡頭頸、 足、翅俱備,置之几案,亦異當耳。」

《妮古錄》:「辰玉言,京中見雙管漢玉杯,下穴一酒,眼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