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ge:Gujin Tushu Jicheng, Volume 707 (1700-1725).djvu/1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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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 。黃氏曰:其禮雖亡,其意猶可知。先王之於鬼神察矣。故曰:「知幽明之故,知死生之說。」 又曰:「知鬼神之情狀。」

太史大喪,執法以涖勸防。

易氏曰:「法者,六引六紼之法 。」 鄭司農曰:「勸防引六紼 。」 王昭禹曰:「喪祝掌大喪勸防之事,太史執法以涖之而已。」

遣之日讀《誄》。

鄭康成曰:「遣謂祖廟之庭,大奠將行時也。人之道終於此,累其行而讀之。《大師》又帥瞽廞之而作諡瞽,史知天道,使共其事,言王之誄諡成於天道。」 賈氏曰:「《曾子問》云:『惟天子稱天以誄之』。彼注引《公羊》『制諡於南郊瞽。史既知天道,又於南郊制天子之諡,稱天以誄之,是王之諡成於天道。然則先於南郊制諡,乃於遣』」 之日讀之。葬後則稱諡 。黃氏曰:「瞽誄其德行,故作諡;史記其言動,故讀誄。」

凡喪事攷焉。

《鄭康成》曰:「為有得失。」

小史,「大喪佐大史。」

《鄭鍔》曰:「為大史之佐。」

《巾車》,王之喪車五乘。木車,蒲蔽,犬𧜀尾櫜,疏飾,小服 皆疏。

鄭康成曰:「木車不漆者。蒲蔽,蔽車旁御風塵者。犬白,犬皮 。」 賈氏曰:「古者男子立乘,須馮軾,上須皮覆之,故云犬𧜀。《士喪記》:『主人乘惡車,白狗幦』是也。」

鄭司農曰:「蒲蔽,謂臝蘭車,以蒲為蔽,天子喪服。」

之車。《漢儀》亦然。犬𧜀,以犬皮為覆笭 。黃氏曰:「康成以尾櫜,以犬尾為戈戟之弢。小服,刀劍短兵之服。始遭喪所乘,為君之道,尚微備姦臣」 ,未必然。疏家引《禮》「喪事無等」 ,亦恐未盡。此言王之喪車五等,則非諸臣之制。鄭自始遭喪至禫次五等,恐當如此。或曰:「喪車尾櫜疏飾,小服皆疏。尾末也。車之大木末,皆布韜之以」 為飾。小木則皆布之。

素車,棼蔽,犬𧜀素飾,小服皆素。

鄭康成曰:「素車,以白土堊車。棼讀為薠。薠麻以為蔽。其𧜀服以素繒為緣,此卒哭所乘 。」 王氏曰:「素車蔽、𧜀服皆素,則少變而飾以素,不皆疏矣。」 蓋後車變而彌吉,以至於喪除 。黃氏曰:「素車素飾,不言尾櫜,因上文且言『小服皆素,則尾櫜可知』。」 漢文帝遺詔,無布車及兵器,其制至漢猶在。藻車以下,不言小服,則如常車「施革駹,車反漸漆矣。」

藻車,藻蔽,鹿淺𧜀,革飾。

杜氏曰:「藻,讀為華藻之藻 。」 鄭康成曰:「藻,水草,蒼色,以蒼土堊車,以蒼繒為蔽也。鹿淺𧜀,以鹿夏皮為覆笭,又以所治去毛者緣之,此既練所乘 。」 賈氏曰:「夏時鹿毛新生為淺毛 。」 王氏曰:「革不言色,蓋如素車用素。」

駹車,萑蔽然,𧜀髤飾。

鄭康成曰:「駹車邊側有漆飾也。萑,細葦蓆也。以為蔽者,漆則成藩,即吉也。」 然,果然也。髤,赤多黑少之色。韋也。此大祥所乘 。《王氏》曰:「髤與萑不言物,蓋如藻車用革 。」 賈氏曰:「下文『漆車全有漆,則此時未全為漆』。」 果然,獸名。

漆車藩蔽,《豻𧜀》雀飾。

鄭康成曰:「漆車,黑車。藩,今時小車藩,漆席以為之。豻,胡犬雀,黑多赤少之色。韋也,此禫所乘 。」 賈氏曰:「凡漆不言色者皆黑,且大夫所乘黑車及篆縵之飾,直得黑名,是凡車皆黑漆也。」 胡犬,胡地野犬,或作狐字,謂狐與犬合所生 。李嘉會曰:「喪車五乘,必有蒲棼藻萑藩為之蔽者。居喪,衣服麤惡,形貌毀瘠,不可見人,人」 亦不可見己,故有蔽以自遮也。又用犬鹿然豻之皮以為旗者,蓋喪服之中,雖不治人事,而防身之道不可不謹。獸之害人,以其皮而為之防,亦示服猛之義。然喪車既無他飾,而戈戟之弢與小服刀劍短兵之類必言之者,自衛其身不可不謹與?《書》曰「虎賁百人,逆子釗於南門」 者是也。又喪車五乘,貴賤皆同者,惟喪不辨貴賤,自天子達於庶人,皆終三年之喪,故有官者必曰「解官持服,與無官同 。」 劉執中曰:「三年之喪皆乘惡車,謂木車也。齊衰之喪皆乘素車,大功之喪皆乘藻車,小功之喪皆乘駹車,服緦者乘漆車 。」 賈氏曰:「天子至士,喪車五乘,尊卑等,則大夫、士禫亦得乘漆車。與吉同者,禮窮」 則同也。

大喪,「飾遣車,遂廞之,行之。」

賈氏曰:「遣車言飾,還以金、象革飾之,如生存之車,但粗小為之耳 。」 鄭康成曰:「廞,興也。謂陳駕之行之,使人以次舉之,以如墓也 。」 鄭氏曰:「遣車,一曰鸞車 。」 王氏曰:「廞之於宮,行之以適墓。」

及葬,「執蓋,從車,持旌。」

鄭康成曰:「從車隨柩路持蓋與旌者,王平生時車建旌,雨則有蓋。今蜃車無蓋,執而隨之,象生時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