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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ge:Gujin Tushu Jicheng, Volume 694 (1700-1725).djvu/7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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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徐學謨執不與。又取薪稅於漢陽之劉家塥,推官 吳宗周持之,皆獲譴。」

《江南通志》:「方良曙,歙人。嘉靖癸丑進士。授工部主事, 榷木荊州。關吏兼請算舟充額,良曙不許,額既溢,乃 罷兩月。」

《明外史劉體乾傳》:「體乾為南京戶部尚書,奏太和山 香稅,宜如泰山例,有司董之,毋屬內臣。忤旨,奪俸半 年。」

《徐達傳》:「達子增壽,裔孫文璧,萬曆中,加太師,累上疏 罷礦稅。」

《江南通志》:「葉茂才,無錫人。萬曆己丑進士。初授刑部 主事,告改南工部,以便迎養。榷稅蕪關,一以寬恤為 主。神宗嘉之,賚白金松布,旌其廉。」

《明外史葉向高傳》:「吳道南拜禮部尚書兼東閣大學 士。鄱陽故無商稅,自稅使橫行,乃於湖口置關征課。 道南極言波濤沸湧,舟無所泊,多覆沒,請罷關勿征, 不納。」

《張位傳》位,拜吏部左侍郎,兼東閣大學士。萬曆二十 四年,礦稅議起,位等不能沮。及奸人請稅煤炭,開臨 清皇店,位與沈一貫乃執奏不可,不報。

《贛州府志》:「萬曆二十六年戊戌,榷使自省入虔,立幟 揚竿於東西兩橋,欲駐劄虔中小民重足立,督撫李 公汝華持正議,力折之。榷使撼以危言,不為動。已而 議割額稅之半為上供,額外商民秋毫無所與,榷使 怏怏掉臂去。而虔中市肆不易,百姓安堵如故。」 《蒹葭堂雜抄》:「吳中名士陸楠登鄉薦,上南宮不售,歸 過揚」州鈔關,有部官司關欲稅其舟,楠投一詩云:「獻 策金門苦未收,歸心日夜向東流。扁舟載得愁千斛, 幸有明王不稅愁。」其官見詩,迎而禮之。下第士聞者 莫不為之絕倒。

《江南通志》:「李守俊,宜興人。萬曆辛丑進士,遷戶部主 事,榷九江。任未及期,度無虧課,即放關通舶,免其稅。 商人德之,造祠立像。」

《明外史沈鯉傳》:「鯉初相,即請除礦稅。居位數年,數以 為言,及是猶未罷。會孝陵明樓災,鯉語沈一貫、朱賡 各為奏,俟時上之。一日大雨,鯉曰:『可矣』。兩人問故,鯉 曰:『帝惡言礦稅事,疏入多不視。今吾輩冒雨素服詣 文華奏之。上訝而取閱,亦一機也。兩人從其言。帝得 疏曰:『必有急事』』。」啟視,果心動,然不為罷。明年長至,一 貫在告,鯉賡謁賀仁德門。帝賜食,司禮太監陳矩侍 小璫,數往來竊聽,且執筆以俟。鯉念此時進言勝奏 揭遠甚,因極陳礦稅害民狀,矩亦戚然。鯉曰:「小民猶 可虧聖躬,奈何?」矩問:「何謂也?」鯉曰:「自礦使出,破壞天 下名山大川,靈氣盡矣,聖躬安得毋虧?」矩歎息,還,具 為帝道之。帝悚然,遣矩咨鯉所以補救者,鯉曰:「此無 他,急停開鑿,則靈氣自復。」帝聞為首肯。一貫慮鯉獨 收其功,急草疏上,帝不懌復止。然越月果下。停礦之 命,鯉力也。

《朱賡傳》:賡為禮部尚書兼東閣大學士,參預機務,極 陳礦稅之害,言「陛下採榷不已,地無餘藏,商無餘資, 所在勒取,名曰包礦包稅,小民皮骨盡矣,一旦土崩, 即捐內帑何益。昔唐明皇燕凝碧,而漁陽鼙鼓已闐 于戶,宋徽宗耽艮嶽,而金人纍絏已及其身。今人情 時勢,何以異此。」帝不能用。

《諸王傳》:「福恭王常洵,神宗第三子,母鄭貴妃。四十二 年,始令常洵就封洛陽。當是時,海內全盛,帝所遣稅 使、礦使數十人,月有奉,日有進。貴妃斥十之九,以資 常洵之藩。又奏乞江都至太平沿江荻洲雜稅,并四 川鹽井榷茶銀以自益。」

《江南通志》:「張有譽,江陰人。萬曆己未進士,授南戶部 主事。督浦口倉,出入量平,軍民兩德之。再榷邗關,甫 蒞任,隨開小關,以便往來。正額足後,五尺以下舟免 稅放行。」

雜稅部雜錄

《大戴禮主言》篇:「昔者明主關譏而不征,市廛而不稅, 稅十取一,使民之力,歲不過三日入,山澤以時,有禁 而無征。此六者,取財之路也。明主捨其四者而節其 二者,明主焉取其費也。」

《管子乘馬篇》:「方六里,一乘之地也。方一里,九夫之田 也。黃金一鎰,百乘一宿之盡也。無金則用其絹。季絹 三十三制當一鎰,無絹則用其布。經暴布百兩當一 鎰。一鎰之金,食百乘之一宿,則所市之地六步一㪷, 命之曰中歲有市。無市則民不乏矣。方六里,名之曰 社,有邑焉,名之曰央,亦關市之賦。黃金百鎰為一篋」, 其貨一穀籠為十篋,其商苟在市者三十人。其正月、 十二月,黃金一鎰,命之曰「正。」分春曰《書比》,立夏曰《月 程》秋曰《大稽》,與民數得亡,「三歲修封,五歲修界,十歲 更制。」經,正也。

山。《國軌篇》《管子》曰:「有莞蒲之壤,有竹箭檀柘之壤,有 汜下漸澤之壤,有水潦魚鱉之壤。」今四壤之數,君皆 善官而守之,則籍於財物,不籍於人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