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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ge:Gujin Tushu Jicheng, Volume 649 (1700-1725).djvu/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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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字;「年四十而見惡焉」,無「焉」字。「鳳兮鳳兮」作「何『得之 衰』」,「往者不可諫也,來者猶可追也」,今本皆異。「執輿者 為誰」「而」作「執車者為誰。」「子是魯孔丘與?」曰「是。」「然後曰 『是知津矣』」,比今書多「二」字。「耰而不輟」作「輟。」「夫子憮然 植其杖」作「置『其斯而已矣』」作「其斯。」「以乎!子游作子,斿 而在蕭牆之內,作而在於蕭牆之內,凡碑所存,挍其 異者已十五之一矣。使《鴻都舊書》盡存,則其異可知 也。夫以邕之所定,雖未盡善,然漢儒學專其挍定眾 家,得正訛誤多矣。此猶是千歲舊書,比。今兵火之餘, 師學已久廢,其庸得論當耶?

《鍾繇賀表》
前人

昔人辨鍾元常書,謂字細畫短,而逸少學此書最勝 處,得於埶巧形密,然則察真偽者,當求之於此,其失 於勁密者,可遙知其偽也。《賀表》畫疏體枝,鋒露筋絕 不復結字,此決知非元常之為也。永叔嘗辨此,謂建 安二十四年九月,關羽未死,不應先作此表。論辨如 此,正謂不識書者挍其實爾。若年月不誤,便當不復 致辨邪。辨書者。於其書畫察之。當無遺識矣。

《書瘞鶴銘後》
前人

《瘞鶴銘》在潤州焦山下,初刻於崖石,久而崩摧,覆壓 掩沒,故不復得其全文。余嘗怪唐人尚書學,而此銘 字特奇偉,宜世賞愛,而卒不見傳於人。自張懷瓘、張 愛賓、徐浩論書,備有古今字法,亦不見錄。考其歲月, 雖不可得,然此山之摧裂圮垝,莫知何時。而是書壓 覆其下,知其刻已久,但隱沒石間,自昔或未知之,然 其刻畫亦幸至今尚完。歐陽文忠公以舊記稱王羲 之書為非,又疑顧況自號華陽真逸,謂此書類顏太 師。沈存中直謂顧況所書如何碑書篆者,上皇山樵 也,則謂況書不可也。往時邵興宗考次其文,闕四十 二字而六字不完,又有六字不知其次。其後張與自 力求之,摹兩山間,其闕字三十有五,不完者七,而又 別得十二字,與興宗不同。昔刁景純就《金山經》庋中 得唐人於經後書瘞鶴文,以挍興宗、子厚,其字錯雜, 失序多矣,宜直示之。惟「將進寧」則不可究,今並列序 之來者可以考矣。《文忠集古錄》謂得六百字。今以石 挍之,為行,凡十行,為字廿五,安得字至六百?疑書之 誤也。余於崖上又得唐人詩。詩在貞觀中已刻銘後, 則「銘」之「刻」,非顧況時可知,《集古錄》豈又并詩繫之耶?

《薛稷雜碑》
前人

書貴得法,然以點畫論法者,皆蔽於書者也。求法者, 當在體用備處,一法不亡,濃纖健決,各當其意,然後 結字不失疏密合度,可以論書矣。薛稷於書得歐、虞、 褚、陸遺墨至備,故于法可据。然其師承血脈,則于褚 為近。至於用筆纖瘦,結字疏通,又自別為一家。然世 或以其瘦快至到,又似不論成法者也。劉景升為書 家,祖師鍾繇、胡昭,皆受其學。然昭肥繇瘦,各得其一 體。後世不謂昭不及繇者,觀其筆意,他可以不論也。

《李衛公書》
前人

世傳扶餘國事,類若劍俠,而衛公從之,似以任縱自 嬉,而放悍不制者。然考其行事,則動以禮法自約,又 若老書生深究進退存亡者,信王佐器,世或未易量 也。此書豪武自將,亦既放矣,或疑其偽將其暴侮神 羞求合於杳冥者乎?亦當時憤激感慨,豪氣未除而 然耶?劉餗嘗言:「衛公訴神,且請告以官位所至,詞色」 抗厲。後有聲曰:「僕射好去。」顧不見。後果如言。此書逮 似或真有是耶?將後人因此而附益之乎?餗在開元 中,其說似有据,是則若可信也。

《褚河南聖教序》
前人

褚河南書本學逸少,而能自成家法,然疏瘦勁鍊,又 似西漢,往往不減銅筩等書,故非後世所能及也。昔 逸少所受書法,有謂多骨微肉者《筋書》,多肉微骨者 《墨豬》。多力豐筋者聖,無力無筋者病。河南豈所謂「瘦 硬通神」者耶!

《遂良帖》
前人

褚河南於書蓋天然處勝,故於學雖雜而本體不失。 初學晉右軍,既又學虞伯施,後於史陵得用筆意,乃 曰:「此法更不可教人。」是其妙處也。羿之立教,必志於 彀,至巧之所極,當自其心得,非可法度準繩授也。學 至於此,當自知之。

《辯法師碑》
前人

《辯法師碑》,薛純陀書。昔歐陽文忠公嘗許其字不減 率更,然所書不傳於後。永叔所得純陀書惟此,不知 又有甚焉者也。貞觀十二年,奉敕書銘砥柱,其字磊 落,如山石自開,隱嶙而出,可以見方丈之埶矣,固無 牽強以成也。當時如虞伯施、褚登善號能書者,皆避 而讓之。其後柳誠懸愛其書,恐失其次第,則又別書 於石。後世得純陀所書《砥柱銘》者,皆碎雜叢疊,必按 此而序之。《砥柱銘》薛純,而此碑為薛純陀嘗為祕書 省正字,本名純陀,後以純自別,于時撿于《類書》見之。

《碧落碑》
前人

碧落篆。李肇得《觀中石記》,知為陳惟玉書,歐陽永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