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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ge:Gujin Tushu Jicheng, Volume 617 (1700-1725).djvu/1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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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王二老

按《後漢書》本傳:野王二老者,不知何許人。初,光武貳 於更始,會關中擾亂,遣前將軍鄧禹西征,送之於道。 既反,因於野王獵路,見二老者即禽,光武問曰:「禽何 向?」並舉手西指:「『此中多虎,臣每即禽,虎亦即臣,大王 勿往也』。光武曰:『苟有其備,虎亦何患』?父曰:『何大王之 謬耶!昔湯即桀於鳴條,而大城於亳;武王亦即紂於 牧野,而大城於郟鄏。彼二王者,其備非不深也。是以 即人者,人亦即之。雖有其備,庸可忽乎』?」光武悟其旨, 顧左右曰:「此隱者也。」將用之,辭而去,莫知所在。

向長

按《後漢書逸民傳》:「向長,字子平,河內朝歌人也。隱居 不仕,性尚中和,好通《老》《易》。貧無資食,好事者更饋焉, 受之,取足而反其餘。王莽大司空王邑辟之,連年乃 至,欲薦之於莽,固辭乃止。潛隱於家,讀《易》至損益卦, 喟然嘆曰:『吾已知富不如貧,貴不如賤,但未知死何 如生耳。建武中,男女娶嫁既畢,敕斷家事勿相關,當 如我死也』。」於是遂肆意與同好北海禽慶,俱遊五嶽 名山,竟不知所終。

逄萌

按《後漢書逸民傳》:「逄萌,字子慶,北海都昌人也。家貧, 給事縣為亭長。時尉行過亭,萌候迎拜謁,既而擲楯 歎曰:『大丈夫安能為人役哉』!遂去之長安,學通《春秋 經》。時王莽殺其子宇,萌謂友人曰:『三綱絕矣。不去,禍 將及人』。即解冠掛東都城門,歸將家屬浮海客於遼 東。萌素明陰陽,知莽將敗,有頃,乃首戴瓦盎,哭於市」 曰:「新乎,新乎!」因遂潛藏。及光武即位,乃之琅邪勞山, 養志修道,人皆化其德。北海太守素聞其高,遣吏奉 謁致禮,萌不答。太守懷憤而使捕之。吏叩頭曰:「子慶 大賢,天下共聞。所在之處,人敬如父,往必不獲,祗自 毀辱。」太守怒,收之繫獄,更發它吏。行至勞山,人果相 率以兵弩捍禦,吏被傷流血,奔而還。後詔書徵萌,託 以老耄,迷路東西,語使者云:「朝廷所以徵我者,以其 有益於政,尚不知方面所在,安能濟時乎?」即便駕歸。 連徵不起,以壽終。

王君公

按《後漢書逄萌傳》:「初,萌與同郡徐房、平原李子雲、王 君公相友善,並曉陰陽,壞德穢行。房與子雲養徒各 千人,君公遭亂獨不去,儈牛自隱。時人謂之論曰:『避 世牆東王君公』。」

周黨

按《後漢書逸民傳》:「周黨,字伯況,太原廣武人也。家產 千金。少孤,為宗人所養,而遇之不以理。及長,又不還 其財。黨詣鄉縣訟,主乃歸之,既而散與宗族,悉免遣 奴婢,遂至長安遊學。初,鄉佐嘗眾中辱黨,黨久懷之。 後讀《春秋》,聞復讎之義,便輟講而還,與鄉佐相聞,期 剋鬥日。既交刃,而黨為鄉佐所傷困頓,鄉佐服其義」, 輿歸養之,數日方蘇,既悟而去。自此敕身修志,州里 稱其高。及王莽竊位,託疾杜門。自後賊暴從橫,殘滅 郡縣,唯至廣武,過城不入。建武中,徵為議郎,以病去 職,遂將妻子居黽池。復被徵,不得已乃著短布單衣, 榖皮綃頭,待見尚書。及光武引見,黨伏而不謁,自陳 願守所志,帝乃許焉。博士范升奏毀黨曰:「臣聞堯不 須許由、巢父,而建號天下;周不待伯夷、叔齊,而王道 以成。伏見太原周黨、東海王良、山陽王成等,蒙受厚 恩,使者三聘,乃肯就車。及陛見帝廷,黨不以禮屈,伏 而不謁,偃蹇驕悍,同時俱逝。黨等文不能演義,武不 能死君,釣采華名,庶幾三公之位。臣願與坐雲臺之 下,考試圖國之道。不如臣言,伏虛妄之罪,而敢私竊 虛名,誇上求高,皆大不敬。」書奏,天子以示公卿。詔曰: 「自古明王聖主,必有不賓之士。伯夷、叔齊不食周粟, 太原周黨不受朕祿,亦各有志焉。其賜帛四十匹。」黨 遂隱居黽池,著《書》上下篇而終。邑人賢而祠之。初,黨 與同郡譚賢、伯升、鴈門殷謨、君長,俱守節不仕。王莽 世,建武中徵並不到。

嚴光

按《後漢書逸民傳》:「嚴光,字子陵,一名遵,會稽餘姚人 也。少有高名,與光武同遊學。及光武即位,光乃變名 姓,隱身不見。帝思其賢,乃令以物色訪之。後齊國上 言,有一男子,披羊裘釣澤中。帝疑其光,乃備安車元 纁,遣使聘之,三反而後至,舍於北軍,給床褥,太官朝 夕進膳。司徒侯霸與光素舊,遣使奉書使人,因謂光」 曰:「公聞先生至,區區欲即詣造,迫於典司,是以不獲。 願因日暮自屈語言。」光不答,乃投札與之,口授曰:「君 房足下位至鼎足,甚善。懷仁輔義天下悅。阿諛順旨, 要領絕霸。」得書,封奏之。帝笑曰:「狂奴故態也。」車駕即 日幸其館,光臥不起。帝即其臥所撫光腹曰:「咄咄子 陵,不可相助為理邪?」光又眠不應。良久,乃張目熟視 曰:「昔唐堯著德,巢父洗耳,士故有志,何至相迫乎?」帝 曰:「子陵,我竟不能下汝邪!」於是升輿歎息而去。復引 光入,論道舊故,相對累日。帝從容問光曰:「朕何如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