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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ge:Gujin Tushu Jicheng, Volume 605 (1700-1725).djvu/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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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浩之弟女,芳祖母浩之姑。芳至京師,詣敷門,崔恥 芳流播,拒不之見。芳雖處窮窘之中,而業尚貞固,聰」 敏過人,篤志墳典,晝則傭書以自資給,夜則讀誦終 夕不寢。至有易衣併日之敝,而澹然自守,不汲汲於 榮利,不慼慼於賤貧,乃著《窮通論》以自慰焉。

《李琰之傳》:琰之少機警,善談,經史百家無所不覽,朝 廷疑事,多所訪質。每云:「崔博而不精,劉精而不博,我 既精且博,學兼二子。」謂崔光劉芳也。論者許其博,未 許其精,當時物議,咸共宗之。又自誇文章,從姨兄常 景笑而不許。每休閑之際,恆閉門讀書,不交人事。嘗 謂人曰:「吾所以好讀書,不求身後之名,但異見異聞」, 心之所願,是以孜孜搜討,欲罷不能,豈為聲名勞七 尺也?此乃天性,非為力彊。前後再居史職,無所編緝。 安豐王延明博聞多識,每有疑滯,恆就琰之辨析,自 以為不及也。

《祖瑩傳》:「瑩年八歲,能誦詩書。十二為中書學生。好學 耽書,以晝繼夜,父母恐其成疾,禁之不能止。常密于 灰中藏火,驅遂僮僕。父母寢睡之後,然火讀書,以衣 被蔽塞窗戶,恐漏光明,為家人所覺。由是聲譽甚盛, 內外親屬呼為聖小兒。尢好屬文,中書監高允每嘆 曰:『此子才器非諸生所及,終當遠至。時中書博士張』」 天龍講《尚書》,選為都講,生徒悉集。瑩夜讀書勞倦,不 覺天曉,催講既切,遂誤持同房生趙郡李孝怡《曲禮》 卷上座。博士嚴毅不敢還取,乃置禮於前,誦《尚書》三 篇,不遺一字。講罷,孝怡異之,向博士說,舉學盡驚。後 高祖聞之,召入,令誦《五經》章句,并陳大義,帝嗟賞之。 瑩出後,高祖戲盧昶曰:「昔流共工於幽州北裔之地, 那得忽有此子?」昶對曰:「當是才為世生。」

《劉昺傳》:李暠以昺為撫裔護軍,雖有政務,手不釋卷。 暠曰:「卿注記篇籍,以燭繼晝,白日且然,夜可休息。」昺 曰:「朝聞道,夕死可矣。不知老之將至,孔聖稱焉。昺何 人斯,敢不如此。」

《刁沖傳》:「沖字文朗,渤海饒安人也。十三而孤,孝慕過 人,祖母哀其早孤,撫養尢篤。沖免喪後,便志學他方。 雖家世貴達,及從師於外,自同諸生。于時學制,諸生 悉日直監廚,沖雖有僕隸,不令代己,身自炊爨。每師 授之際,發志精專,不捨晝夜,殆忘寒暑。學通諸經,遍 修鄭說,陰陽圖緯、算數、天文、風氣之書,莫不關綜,當」 世服其精博。

《傅永傳》:「永字修期,清河人也。幼隨叔父洪仲與張幸 自青州入國,尋復南奔。有氣幹,拳勇過人,能手執鞍 橋,倒立馳騁。年二十餘,有友人與之書而不能答,請 於洪仲。洪仲深讓之而不為報。永乃發憤讀書,涉獵 經史,兼有才筆。」

《濟陰王小新成傳》:新成子弼,弼子暉業少險薄,多與 寇盜交通。長乃變節,涉子史,亦頗屬文,而慷慨有志 節。齊文襄嘗問之曰:「比何所披覽?」對曰:「數尋伊霍之 傳,不讀曹馬之書。」

《北齊書魏收傳》:「收字伯起,小字佛助。年十五,頗已屬 文。及隨父赴邊,好騎射,欲以武藝自達。滎陽鄭伯調 之曰:『魏郎弄戟多少』?收慚,遂折節讀書,夏月坐板床, 隨樹陰諷誦,積年,床版為之銳減,而精力不輟,以文 華顯。」

《樊遜傳》:遜少學,常為兄仲優饒。既而自責曰:「名為人 弟,獨受安逸,可不愧于心乎?」欲同勤事業,母馮氏謂 之曰:「汝欲謹小行耶?」遜感母言,遂專心典籍,恆書壁 作「見賢思齊」四字,以自勸勉。

《周書呂思禮傳》:「思禮好學有文才,雖務兼軍國,而手 不釋卷。晝理政事,夜則讀書,令蒼頭執燭,燭燼夜有 數升。」

《樊深傳》:「深性好學,老而不怠,朝暮還往,常據鞍讀書, 至馬驚墜地,損折支體,終亦不改。」

《薛慎傳》:「慎字佛護,好學能屬文。太祖于諸生簡德行 淳懿者,侍太祖讀書。慎與李璨及隴西李伯良、辛韶、 武功蘇衡、譙郡夏侯裕、安定梁曠、梁禮、河南長孫璋、 河東裴舉、薛同、滎陽鄭朝等十二人,並應其選。又以 慎為學師,以知諸生課業。」

《北史楊大眼傳》:「大眼雖不學,恆遣人讀書,而坐聽之, 悉皆記識,令作露布,皆口授之,而竟不多識字也。」 《盧思道傳》:「思道字子行,年十六,遇中山劉松,松為人 作碑銘,以示思道,思道讀之,多所不解,於是感激,閉 戶讀書,師事河閒邢子才。後思道復為文以示劉松, 松又不能甚解,思道乃喟然嘆曰:『學之有益,豈徒然 哉』!」因就魏收借異書。數年之閒,才學兼著。

《瑯嬛記》:謝祕書平生不嗜書,獨愛沈約集,行立坐臥 靡不諷詠。薛道衡戲曰:「沈郎書真可祕耶?」謝猶以為 未足尊崇沈,遂獨搆一室,四壁寫沈詩,案頭席上寫 作小卷及冊子甚夥,不復雜一他書,大書於額曰:「沈 郎書室。」

《田居乙記》:「陶弘景讀書萬卷,一事不知,深以為恥。」 《桂陽巖洞志》:「讀書巖在獨秀峰下,直立郡治後,為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