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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ge:Gujin Tushu Jicheng, Volume 584 (1700-1725).djvu/8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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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樂而厚國風」 ,師資肅以尊嚴,文物煥其明備。何則?學《詩》《書》者,拘於文而不通其旨,習《禮》《樂》者,滯於數而不達其情,故安上之禮未行,化人之學將落。今欲使工祝知先王之道,生徒究聖賢之心,《詩》《書》不失於愚誣,《禮》《樂》無聞於盈減,積之為言行,播之為風化,何為何作,得至於斯?

對曰:「臣聞化人動眾,學為先焉;安上尊君,禮為本焉。 故古之王者,未有不先於學,本於禮而能建國君人, 經天緯地者也。國家刪定《六經》之義,裁成五禮之文, 為學者之先知生人之大惠也。故命太常以典禮樂, 立太學以教《詩》《書》,將欲以四術並舉而行之,萬人相 從而化之。然臣觀太學生徒讀《詩》《書》之文,而不知《詩》 《書》之旨;太常工祝執禮樂之器,而不識《禮》《樂》之情。遺 其旨則作忠興孝之義不彰,失其情則同敬同愛之 誠不著。所謂棄本而從末,棄精而得粗。至使陛下語 學有將落之憂,顧禮有未行之嘆者,此由官失其業, 師非其人,故但有脩習之名,而無訓道之實也。伏望 審官師之能否,辨教學之是非。講《詩》者以六義風賦 為宗,不專於鳥獸草木之名也;讀《書》者以五代典謨 為旨,不專於章句詁訓之文也;習《禮》者以上下長幼 為節,不專於俎豆之數,裼襲之容也;學《樂》者以忠和 孝友為德,不專於節奏之變,綴兆之度也。夫然則《詩》 《書》無愚誣之失,《禮》《樂》無盈減之差。」積而行立者,乃升 之於朝廷;習而事成者,乃用之於宗廟。是故溫柔敦 厚之教,疏通知遠之訓,暢於中而和於外矣;莊敬威 嚴之貌,易直子諒之心,行於上而流於下矣。則睹之 者莫不承順,聞之者莫不率從,管乎人情,出乎理道。 欲人不化,上不安,其可得乎!

《申公杜門判》
亡名氏

申公杜門不出,聚遠方眾百餘人,里中興訟。

儒惟教先,學乃德本,苟立誠以脩業,終養中而果行。 故道存斯貴,方類是歸,無愆自遠之會,庶廣克成之 業。雖門人請益,既有孚於鼎新;而邑里無儀,卻興言 於獄訟。沉吟漢牘,反復周典。黨而成聚,義非止於嚴 科;問以辯之,理何妨於聚學。兄杜門不出,事匪干進, 敦魯服之元風,指楚郊之遠避。講習典禮,翱翔墳索, 足以激揚時俗,光闡儒門。諒旌賁之可知,豈訟聲之 所及。捨而勿問,深謂「國章。」

《前題》
毋煚

達士遵德,至人榮道。金圖玉簡,自勤鄒壁之書;綠綬 青章,不樂漢庭之貴。申公括囊墳史,養道衡門,洞任 氏之書倉,擬曹家之經苑。廣居自樂,任吾德以逾高; 俗里罕通,杜茲門而不出。仲舒之帷屢下,太丘之眾 增多,適光聞於邦儒,遽辭興於里訟。況詩宗傳府,皆 馬鄭之徒;鴻儒碩生,盡游夏之黨。周人紀律,不睹於 前科;鄭國鑄書,未彰乎舊法。庶惟先託,謂合「通方。」

《坐於左塾判》
盧昌

里胥坐於左塾,鄰長怒而逐之。縣科「無禮」 ,鄰長訴其毀儒叛道之失。

人最物靈,道由學立。《詩》《書》禮樂,列聖巨儒之教行;孝 慈忠良,父子君臣之義備。是以國學宏建,列於東序 西序者,盡是桓門弟子;鄉校大起,游於右塾左塾者, 無非馬帳生徒。聞《詩》以言,執禮而動,遵夫子之善誘, 仰先師之至言。渺爾里胥,莫知令典。公門鞠躬,未彰 於嘉躅;黌塾促膝,有戾於憲章。似茲無禮之人,難免 「有皮」之詠。幸接孟氏芳鄰,愧無「武城令宰。」欲聞絃歌, 尚須讀法。

《聚徒教授判》
宋·少真

甲「聚徒教授,每春秋享射,以《素木》《瓠葉》為俎豆。」

學以知道,行以成德,謂脩己之不懈,斯化人而有孚。 甲括習《詩》書,佩服忠信。談經不同於稷下,請益其多; 強學頗類於關西,發蒙斯眾。既聞講道,亦見習儀。且 享以訓人,射則觀德。維茲素木,匏葉哉,足表獻酬之 教。矧彼桑弧蒿矢耳方昭揖遜之容。學不殖其落乎? 禮不行斯壞矣。《春秋》勿替,何迷鄒魯之風?禮義不愆, 敢忘城闕之刺?祭遵施之於軍旅,尚不云非;劉昆列 之於家庭,且未言失。古則可據,今何以疑?所謂「習不 違經,學無廢業。」彼譖人者,徒效西鄰之責;言;何尤女 兮,請遵東觀之故事。

《前題》
胡連

學以道尊,禮為教首,事克師古,人焉生惑。眷言彼甲, 惟德潤身。敦《詩》說禮,奉守先王之訓;博聞強識,能為 君子之儒。是以生徒駿奔,負笈雲集,橫經紛其滿席, 執禮爛其盈門。故能春秋匪懈,享祀不忒。教冑子之 威儀,陳鄉人之揖遜,登以素器,射從薄物。稽諸匏葉, 有若蘩蘋。桑弧不類於桃弧,兔首豈齊於狸首。同劉 昆之故事;習俎豆於私室,異祭遵之前式,陳禮容於 軍旅。古則無議,今亦何傷?徒小有言,責其行禮。欲崇 北海之術,謹遵東觀之詞。

《生徒擢塵判》
李暄

曲阜縣申《孔禮》教授生徒,仲春欲祭,令生徒顏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