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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ge:Gujin Tushu Jicheng, Volume 574 (1700-1725).djvu/6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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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曰:「劉向《別錄》,即此十七篇之次」 是也。大《小戴禮》皆《冠禮》為第一,《昏禮》為第二,《相見》為第三。自茲以下,篇次則異。大《小戴禮》,以《士喪》為第四,《既夕》為第五,《士虞》為第六,《特牲》為第七,《少牢》為第八,《有司徹》為第九,《鄉飲酒》第十,《鄉射》第十一,《燕禮》第十二,《大射》為第十三,《聘禮》第十四,《公食》第十五,《覲禮》第十六,《喪服》第十七,《小戴》於《鄉飲》《鄉射》《燕禮》《大射》四篇,依《別錄》次第,而以《士虞》為第八,《喪服》為第九,《特牲》為第十,《少牢》為第十一,《有司徹》為第十二,《士喪》為第十三,《既夕》為第十四,《聘》為第十五,《公食》為第十六,《覲禮》為第十七,別尊卑、吉凶,次第倫序,故鄭用之。二戴尊卑吉凶雜亂,故鄭皆不從之。

又曰:「《儀禮》之次,賤者為先,故以士冠為先。無大夫冠禮,諸侯冠次之,天子冠又次之。其《昏禮》亦士為先,大夫次之,諸侯次之,天子為後;諸侯鄉飲酒為先,天子鄉飲酒次之,《鄉射》《燕禮》以下皆然。又以冠、昏、士相見為先。後者以二十而冠,三十而娶,四十強而仕,即有贄,見鄉大夫,見國君之-又為鄉大夫、州長行鄉飲、鄉射之事」 以下,先吉後凶,凶盡則又行祭祀吉禮也。

《韓子》曰:「余嘗苦《儀禮》之難讀,又其行於今者蓋寡,然文王、周公之法制粗在於是。」

《崇文總目》:「《儀禮》乃儀度委曲之書,若後世儀注,其初蓋三千餘條。」

張子曰:「看得《儀禮》,則曉得《周禮》與《禮記》。」

呂大臨曰:「冠、昏、鄉射、燕、聘,天下之達禮也。《儀禮》所載謂之禮者,禮之經也,《禮記》所載謂之義者,訓其經之義爾。」

徐積曰:「《儀禮》粗為完書,然決非盡出乎聖人。何以知之?夫禮者出乎人情也。而《儀禮》有曰:『父在母不可以為三年之服』,又曰:『嫂叔無服,所以避嫌也』。又曰:『師無服』,此豈人情哉?蓋多出於漢儒喜行其私意,或用其師說,或利其購金而為之爾。」

張淳曰:「漢初未有《儀禮》之名,疑後學者見十七篇中有儀有《禮》,遂合而名之。」

晁公武曰:「高堂生傳《士禮》十七篇,為《儀禮喪服傳》一卷,子夏所謂《周禮》為本,《儀禮》為末。為本者則重者在前,故宗伯序五禮,以吉、凶、軍、賓、嘉為次。為末者則輕者在前,故《儀禮》先冠、昏,後喪、祭。」

朱子曰:「今按《禮經威儀》,劉向作《經禮》《曲禮》,而《中庸》以《禮經》為禮儀。」鄭元等皆曰:「《經禮》即《周禮,》三百六十官,《曲禮》即今《儀禮》冠、昏、吉、凶,其中事儀三千,以其有委曲威儀,故有二名。」臣瓚曰:「《周禮》三百,特官名耳。《經禮》謂冠、昏、吉凶,蓋以《儀禮》為《經禮》也。而近世括蒼葉夢得曰:『《經禮》,制之凡也;《曲禮》,文之目也。先王之世,二者蓋皆有書,藏於有司。祭祀朝覲會同,則太史執之以涖事,小史讀之以喻眾,而卿大夫受之以教萬民,保氏掌之以教國子者,亦此書也』。」愚意《禮篇》三闕。「禮器為勝。」諸儒之說,瓚葉為長。蓋《周禮》乃制治立法,設官分職之書,於天下事無不該攝,禮典固在其中,而非專為禮設也。故此志列其經傳之目,但曰《周官》而不曰《周禮》,自不應指其官目以當《禮篇》之目。又況其中或以一官兼掌眾禮,或以數官通行一事,亦難計其官數以充禮篇之數。至於《儀禮》,則其中冠、昏、喪、祭、燕、射、朝、聘,自為經禮大目,亦不容專以《曲禮》名之也。但《曲禮》之篇未見於今,何書為近,而三百、三千之數又將何以充之耳。又嘗考之經禮固今之《儀禮》,其存者十七篇,而其逸見於他書者猶有《投壺》《奔喪》《遷廟》《中霤》等篇,其不可見者又有古經增多三十九篇,而《明堂陰陽》、王氏《史記》數十類,及河間獻王所輯禮樂古事,多至五百餘篇。儻或猶有逸在其間者,大率以《春官》所領五禮之目約之,則其初固當有三百餘篇亡疑矣。所謂《曲禮》,則皆《禮》之微文小節,如今《曲禮內則玉藻·弟子職》篇所記事親、事長、起居、飲食、容貌、辭氣之法,制器備物,宗廟宮室、衣冠、車旗之等,凡所以行乎經傳之中者,其篇之全數雖不可知,然條而析之,亦應不下三千有餘矣。又曰:「《儀禮》雖難讀,然卻多是重複倫類。若通,,則其先後彼此,輾轉參照,足以互相發明,久之自通貫也。」

又曰:「《周官》一書,固為禮之綱領,至其儀法度數,則《儀禮》乃其本經,而《禮記》是解《儀禮》之義。」

又曰:「《儀禮》尚完備如他書。」

又曰:「陳振叔說《儀禮》云:『此乃是儀,更須有《禮書》,只載行禮之威儀,所謂『威儀三千』是也。如天子七廟,諸侯五廟,大夫三,士二之類。說《大經》處,此方是《禮書》』。」

陳騤曰:「《儀禮》者,乃周家行禮涉於儀度委曲之書,若後世所謂《儀注》者是也。其初蓋三千餘條,秦焚書,漢訪求之,止得此十七篇,故多亡禮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