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ge:Gujin Tushu Jicheng, Volume 519 (1700-1725).djvu/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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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鵩

怪鵩塞耳。

一名休鶹。《廣雅》曰:「江東呼為怪鳥。」 聞之多禍。人惡之。掩塞耳矣。

《新論》

《貪愛》

炎州有鳥,其名曰《梟。傴》伏其子,百日而長。羽翼既成, 食母而飛。

《毛詩陸疏廣要》

《翩彼飛鴞》

鴞大如斑鳩,綠色,惡聲之鳥也,入人家凶。賈誼所賦 《鵩鳥》是也。其肉甚美,可為羹臛,又可為炙。漢供御物, 各隨其時,唯鴞冬夏常施之,以其美故也。

《爾雅》:「梟鴟。」 郭註:「土梟。」 鄭註:訓狐也,日暝而夜作。賈誼所賦鵩鳥是也。或說即今伯勞也。食母,《酉陽雜俎》云:「訓狐,惡鳥也,鳴則後竅應之。」 《詩緝》:鴞,怪鴟也,鵩也,鵂,鶹也,即瞻卬之為鴟也。《內則》云:「鵠鴞胖,古人尚之。」 胖音判,註云:「謂脅側薄肉也。」 肅宗張皇后專權,每進酒,常寘鴟腦酒。鴟腦酒令人久醉健忘。《酉陽雜俎》云:「鴟不飲泉及井水,唯遇雨濡翮,方得水飲。」 《名物疏》云:「《爾雅》梟、鴟,即此惡聲之鳥也。梟、鴞音相近,故孔仲達云:『鴞,一名梟。古書多稱梟鳴,指此非土梟也。土梟,《爾雅》自稱之鶹鷅』。」 郭註:「梟鴟,云『土梟』」 ,誤矣。《本草》:「鴞目,吞之令人夜中見物。」 《博物志》云:「鵂鶹,一名鴟鵂,夜目至明。」 今云吞鴞目而夜中見物,似說鴟鴞,非鴞矣。鴟鵂即《爾雅》之怪鴟。又云:鴼,鵋鶀者也。《本草》又云:「賈誼云:『鵩似鴞』」 ,其實一物。考之《異物志》有鳥如小雉,體有文色,土俗因形名之曰服。不能遠飛,行不出域。賈公彥曰:鴞之與鵩,二鳥俱夜為惡鳴者,是二鳥不可合為一也。

《流離之子》

流離,梟也。自關而西謂梟為流離。其子適長大,還食 其母。故張奐云「鶹鷅食母」,許慎云「梟,不孝鳥」是也。

《詩攷》亦作「留離之子。」 鄭註云:「鶹鷅,猶流離也。」 《毛傳》:「流離,鳥也,少好長醜。」 《正義》曰:「『流與鶹,蓋古今之字。」 《爾雅》:「離』,或作栗。」

《鴟鴞鴟鴞》

鴟鴞似黃雀而小,其喙尖如錐。取茅莠為巢,以麻紩 之,如刺襪然,縣著樹枝,或一房,或二房。幽州人謂之 「鸋鴂」,或曰「巧婦」,或曰「女匠。」關東謂之「工雀」,或謂之「過 羸。」關西謂之「桑飛」,或謂之「襪雀」,或曰「巧女。」

東萊呂氏曰:「鸋鴂,鴟鴞之別名,郭景純、陸農師所解皆得之。《方言》云:『自關而東,謂桑飛曰鸋鴂』。此乃陸璣《疏》所謂『巧婦似黃雀而小,其名偶與。鴟鴞之別名同,與《爾雅》之所載,實兩物也。毛、鄭誤指以解《詩》,歐陽氏雖知其失,乃併與《爾雅》非之,蓋未攷郭景純之註耳。《淮南》畢萬術曰:『鴟鵂致鳥,取鴟鵂折其大羽,絆其兩足以為媒,張羅其傍,則鳥聚矣』』。」歐陽氏云:「今鴞多攫鳥子而食。」《名物疏》云:「鴟鴞名鸋鴂,巧婦亦名鸋鴂。」故先儒多誤以鴟鴞為巧婦,其實鴟鴞是鴞類耳。《衛風》:「流離之子,此土梟也。」《陳風》:「有鴞萃止。」此《爾雅》之梟鴟也。並非此鴟鴞。《朱傳》以為鵂鶹,則又誤。鵂鶹,《爾雅》謂之鴼鵋鶀。又云:「怪鴟不得為鴟鴞也。」若「巧婦」,乃《周頌》之桃蟲耳。據《本草》則鵋鶀、鵂鶹又是二物。及鄭氏云「鷦鷯生題」肩與鴞亦無所出,難以管見定其然否。《韓詩說》云:「鴟鴞,鸋鴂,鳥名也。鴟鴞所以愛養其子者,適以病之。愛養其子者,謂堅固其窠巢。病之者,謂不知託於大樹茂枝,反敷之葦。」風至。「折,有子則死,有卵則破」,是其病也。與《荀子》所說蒙鳩同。楊倞《荀子註》云:「蒙鳩,鷦鷯也。」是韓嬰亦以鴟鴞為巧婦也。

按:《經》云:「既取我子,無毀我室。」 雖云比擬之詞,其為惡鳥無疑矣。嚴華谷云:「喜破鳥巢而食其子。」 朱晦菴云:「攫鳥子而食。」 極合風人之旨。陸元恪認為巧婦《釋文》,全非。大凡說《詩》者,鳥獸草木之名固應詳覈,亦必得顧母法,方解人頤。若夫流離之子,顯然借惡鳥以斥衛人。朱子云:「流離,漂散也」 ,謂之何哉?

《兼明書》

《鴟鴞辨》

《豳風·鴟鴞序》云:「周公救亂也。」《經》曰:「『鴟鴞鴟鴞。既取我 子,無毀我室』。毛萇云:『鴟鴞,鸋鴂也』。」孔穎達曰:「鴟鴞,巧 婦,似黃雀而小,其喙尖如錐。」明曰:「穎達之妄也。按郭 璞注《爾雅》云:『鸋鴂,鴟之類也』。《魯頌》曰:『翩彼飛鴞,集于 泮林』。《毛萇傳》曰:『鴟,惡聲鳥也』。又賈誼《鵩鳥賦序》云:『鵩 似鴞,不祥鳥也』。」又《弔屈賦》曰:「鸞鳳伏竄兮,鴟鴞翱翔。」 顏師古注曰:「鴟鵂鶹,怪鳥也。鴞,惡聲鳥也。」據毛萇、郭 璞、顏師古諸儒之說,則鴟鴞、土梟之類,非巧婦矣。「無 毀我室,我巧婦也。」然則此詩之內,有鴟鴞毀室之言, 蓋周公之意,以鴟鴞比管、蔡,「巧婦」比己。言管叔、蔡叔 流言,致成王疑我,罪我屬黨,不可更奪其土地,故云 「既取我子,無毀我室。」如此,則當是鴟「鴞欲毀巧婦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