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转到内容

Page:Gujin Tushu Jicheng, Volume 459 (1700-1725).djvu/105

維基文庫,自由的圖書館
此页尚未校对

而停滯不散,留於脅肋之間,遂成血塊,居於皮裡膜 外,不能動移。始則有如錢大,發熱則日漸長,其形如 龜如蛇、如豬肝、肺者,長短大小之不一也。」內有血孔 貫通,外有血筋盤固,其筋直通背脊之下,與臍相對 之間,有動脈之處,乃癖疾之根。夫人身之血脈,則晝 夜循環無端,一週流及此,其血則貫入筋內,由筋入 孔,由孔入癖。蓋癖得血養而漸長,邪得血助而漸盛, 於是正氣愈憊,而血愈枯矣。發為潮熱,以致諸疾,「或 頭出虛汗,或胸前項下跳動;或肚大青筋,毛焦髮豎; 或面黃肌瘦,四肢乾枯。淹延日久,則毒氣發出,變生 諸證。有變為牙疳口臭,宣露出血者;有變為頭面腫 大,口鼻潰爛者;有變為一切瘡毒,流膿出血者;有變 為肢體浮腫,腹脹氣喘者;有變為寒熱往來,似瘧非 瘧者;有變為痰嗽喘熱,衄吐下血」者,有變為嘔吐瀉 痢,脫肛下墜者,有變為心腹疼痛,疝氣偏墜者,皆癖 毒攻出之所致也。變證多端,難以悉舉,乃九死一生 之病,非一方一法所能愈也。

「治之先宜針灸之法,以斷其根,使血不貫入筋內,則 癖無血所養,癖即自敗矣。外以膏藥貼之,內以湯丸 攻之。」大抵宜補脾養氣以治其本,清熱消塊以治其 標,標本兼濟。又當執其權衡,以量兒之壯弱,病之輕 重。若壯而輕者,則治標之藥多於治本之劑;若弱而 重者,則治本之劑多於治標之藥。大概肥兒丸、烏金 「丸、阿魏丸、《千金》保童丸」之類。乃半攻半補平和之劑。 宜對證選用於針灸之後。可收十全之功也。醫斯疾 者。宜詳究之。

《徐春甫古今醫統》

積滯

《活幼心書》云:「小兒所患之證,皆因乳哺不節,過食生 冷堅硬之物,脾胃不能剋化,停積中脘。外為風寒所 傷,或因夜臥失蓋,致頭疼面黃身熱,眼泡微腫,腹痛 膨脹,足冷肚熱,喜睡神昏,不思飲食,或嘔噦噫氣吞 酸,大便腥臭,此為陳積所傷。但有時時泄下清水如 生草汁,是受驚而後有積,煩悶啾唧,常似生嗔,名為 『驚積』。」小兒醫者。亦惟因其輕重虛實而治之可也。

《王肯堂治證準繩》

脾主困。

實則困睡身熱飲水。

虛則吐瀉生風。

脾病。困睡泄瀉。不思飲食。

脾胃虛寒,則面晃白,目無精光,口鼻氣冷,肌體瘦弱, 吐水腹痛,不思乳食,用益黃散。下利用「調中丸。」 傷風手足冷者,脾臟怯也,先用益黃散補脾,後用大 青膏發散。

脾病見四季,皆放,餘四臟治之,順者易治,逆者難治。 脾怯,當面赤目黃,五臟相反,隨證治之。

脾主濕,自病則泄瀉多睡,體重昏倦。脾苦濕,急食苦 以燥之。

實則泄瀉赤黃。睡不露睛。瀉黃散主之。

虛則泄瀉。色白睡露睛。白朮散主之。

肝乘脾,賊邪風瀉而嘔,茯苓半夏湯主之。

「心乘脾。虛邪壯熱。體重而瀉。羌活黃芩蒼朮甘草湯」 主之。

肺乘脾。實邪。能食。不大便而嘔吐嗽。煎檳榔大黃湯。 下葶藶丸。

腎乘脾,微邪惡寒,泄瀉,理中丸之類主之。

凡脾之得病,必先察肝心兩臟之虛實,根其源之所 起,然後救療。蓋肝是脾之鬼,心是脾之母,肝氣盛則 鬼氣勝,心氣虧則脾家生氣不足,當用平肝氣,益心 氣,盛者抑之則退,虧者益之不乏,所以有「抑脾氣、益 心氣」兩藥。診其脈,肝心兩臟俱和,則是脾自生之疾, 察其虛實而治之。

前證實者,病氣實而形氣虛也。若面色晃白,吐瀉腹 痛,口鼻氣冷,屬寒水侮土,宜用益黃散。若面青脣黯, 吐瀉手足並冷,此脾土虛寒,用乾薑理中湯。若面色 痿黃,手足不冷,此脾土虛弱,用人參理中湯。若傷風 手足並冷,吐痰咳嗽,吐瀉腹脹,此脾肺氣虛,用五味 異功散實脾氣,加防風升麻散外邪。若發干寅卯之 時,用六君、柴胡、升麻補脾土,平肝木。然面黃者,脾之 本色也。面赤者,火生土為順;面青者,木剋土為逆。當 平其所勝,以補元氣為善。

脾苦濕,急食苦以燥之。白朮。

脾欲緩,急食甘以緩之。甘草。

以甘補之。人參。

以苦瀉之,黃連。

脾虛,以甘草、大棗之類補之,如無他證,以錢氏益黃 散補之。虛則補其母,心乃肺之母,以炒鹽補心。 脾實,以枳實瀉之,如無他證,以《錢氏》瀉黃散瀉之。實 則瀉其子,肺乃脾之子,以桑皮瀉肺。

脾弱多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