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ge:Gujin Tushu Jicheng, Volume 423 (1700-1725).djvu/1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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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證

釣魚非一歲,終日只如此。日落江清桂楫遲,纖鱗百

尺深可窺。沈鉤垂餌不在得,白首《滄浪》空自知。

《藍田溪與漁者宿》
錢起

獨遊屢忘歸,況此隱淪處。濯髮清冷泉,月明不能去。 更憐垂綸叟,靜若沙上鷺。一論「《白雲心》,千里滄洲趣。」 蘆中夜火盡,浦口秋山曙。歎惜分枝禽,何時更相遇。

《漁父》
柳宗元

漁翁夜傍西巖宿。曉汲清湘然楚竹。煙銷日出不見 人。款乃一聲山水綠。迥看天際下中流。巖上無心雲 相逐。

《江村即事》
司空曙

罷釣歸來不繫船,江村月落正堪眠。縱然一夜風吹 去,只在蘆花淺水邊。

《夜宿漁家》
張籍

漁家在江口,潮水入柴扉。行客欲投宿,主人猶未歸。 竹深村路遠,月出釣船稀。向夕尋沙岸,春風動草衣。

《閑居雜興》
陳陶

一顧成周力有餘,白雲閑釣五溪魚。中原莫道無鱗 鳳,自是皇家結網疏。

《漁具詠》詩序
陸龜蒙

《天隨子》漁于海山之巔有年矣,矢漁之具,莫不窮極其趣。大凡結繩持網者,總謂之「網罟。」網罟之流曰笊,曰「罾」,曰罺,圓而縱捨曰「罩」,挾而昇降曰緡而竿者,總謂之「筌。」筌之流曰「筒」,曰「車」,橫川曰「梁」,承虛曰「笱。」編而沈之曰「箄」,矛而卓之曰「矠。」音冊矛也棘而中之曰「叉」,鏃而綸之曰「射」,扣而騃之曰「桹。」以薄板置瓦器上繫之以驅魚置而守之曰《神鯉魚》。滿三百六十歲,蛟龍輒率而飛去。年置一神守之,則不能去矣。神鱉也。列竹於海澨曰「滬。」吳之滬瀆是也「錯薪於水中」曰:所載之舟曰「舴艋」,所貯之器曰「笭箵。」其地或術以招之,或藥而盡之,皆出於《詩》《書》雜傳及今之聞見,可考而驗之,不誣也。今擇其任詠者,作十五題以諷。噫,矢,魚之具也如此,余既歌之矣;矢,民之具也如彼,誰其嗣之?鹿門子有高灑之才,必為我同作。

《大罟網目繁》,空江波浪黑。沈沈到波底,恰共波同色。 牽時萬鬐入,已有千鈞力。尚悔不橫流,恐他人更得。

「左手揭圓罛。」輕橈弄舟子。不知潛鱗處,但去籠煙水。 時穿紫屏。一作萍破,忽值朱衣起。松江有朱衣鮒貴得不貴名, 敢論魴與鯉。

「有意烹《小鮮》,乘流駐孤棹。」雖然煩取捨,未肯求津要。 多為蝦蜆誤,已分鵁鶄笑。寄語龍伯人,荒唐不同調。

釣筒

短短截筠光,悠悠臥江色。篷差櫓相應,雨漫煙交織。 須臾中芳餌,迅疾如飛翼。彼竭我還浮,君看不爭得。

釣車

溪上持雙輪,溪邊指茅屋。間乘風水便,敢議朱丹轂。 高時倚衡懼,下有折軸速。曷若載逍遙,歸來臥雲族。

漁梁

能編似雲薄,橫絕青川口。缺處欲隨波,波中先置笱。 投身入籠檻,自古難飛走。盡日水濱吟,殷勤謝漁叟。

叉魚

春溪正含綠,良夜才參半。持矛若羽輕,列燭如星爛。 傷鱗跳密藻,碎首沉遙岸。盡族染東流,傍人作佳翫。

射魚

彎弓注碧潯,掉尾行涼沚。青楓下晚照,正在澄明裏。 抨弦斷荷扇,濺血殷菱蕊。若使禽荒聞,移之暴煙水。

鳴桹

「水淺藻荇澀,鉤罩無所及。鏗如木鐸音,勢若金鉦急。」 敺之就深處,用以資俯拾。搜羅爾甚微,遁去將何入。

滬:吳人今謂之「籪。」

萬植禦洪波,森然倒林薄。千顱咽雲上,過半隨潮落。 其間風信背,更值雷聲惡。天道亦裒多,吾將移「海若!」

吳人今謂之叢

斬木置水中,枝條互相蔽。寒魚遂家此,自以為生計。 春冰忽融冶,盡取無遺裔。所託成禍機,臨川一凝睇。

種魚

《鑿池》收赬鱗,疏疎置雲嶼。還同汗漫遊,遂以江湖處。 如非一神守,潛被蛟龍主。蛟龍若無道。跛鱉亦可禦。

藥魚

香餌綴金鉤目中懸者幾盈川是毒流細大同時死 不惟空飼犬便可將貽蟻「苟負竭澤心其他盡如此」

舴艋

「篷棹兩三事,天然相與閑。朝隨稚子去,暮唱菱歌還。」 倚石遲後侶,徐橈供遠山。「君看萬斛載,沉溺須臾間。」

笭箵

誰謂《笭箵》小,我謂笭箵大。盛魚自足餐,寘璧能為害。 時將刷蘋浪,又取懸藤帶。不及腰上金,何勞問耆蔡。

《和襲美添漁具五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