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ge:Gujin Tushu Jicheng, Volume 389 (1700-1725).djvu/6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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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談苑》:田元均治成都有聲,有訴訟,其懦弱不能自伸 者,必委曲問之,蜀人謂之「照天蠟燭。」

王嚴光有才不達,自號釣鰲客。巡遊都邑,求麻鐵之 資以造釣具。有不應者,輒錄姓名置篋中,曰:「下釣時, 取此等懵漢為餌。」其狂誕類此。張祜謁李紳,亦稱釣 鰲客。李怒曰:「既解釣鰲,以何為竿?」曰:「以虹為竿。」「以何 為鉤?」曰:「以日月為鉤。」「以何為餌?」曰:「以短李相為餌。」紳 默然,厚贈之。

《樂善錄》:王景亮與鄰里仕族浮薄子數人結為一社, 純事嘲誚,士大夫無問賢否,一經諸人之目,無有不 被不雅之名者。嘗號其里為「豬嘴關。」元祐間,呂惠卿 察訪東京,呂天姿清瘦,每說話輒以雙手指畫,社人 目為「說法馬留。」時邵箎以上殿泄氣出知東平,邵高 鼻圈鬈髯,社人目為「泄氣師子。」王景亮又從而湊為 七字對曰:「說法馬留為察訪,泄氣師子作知州。」惠卿 大銜之,因諷部使者發以他事,舉社皆虀粉矣。蓋口 之為業,非獨發人陰私,敗人成事,賈憎斂怨,禍亦及 之。

《雞肋編》:趙叔問為天官侍郎,肥而喜睡,又厭賓客。在 省還家,常掛歇息牌於門首,呼為「三覺侍郎。」謂朝回 飯後歸第也。

范覺民作相,方三十二歲,肥白如冠玉。旦起,與裹頭 帶巾,必皆攬鏡。時謂「三照相公。」

《墨莊漫錄》:渭州都巡檢侯恩,其為人剛方不撓,好面 折人,一州號「木強。」

田衍、魏泰居襄陽,郡人畏其吻,謠曰:「襄陽二害,田衍、 魏泰。」未幾,李豸方叔亦來郡居,襄人憎之,曰:「近日多 磨,又添一豸。」

《軒渠錄》:「莊綽字裕,年未甚老,而體極癯瘠,江枿仲本 呼為『細腰宮院子』。」

《暇日記》:浙江賊號曰「白日鬼」,多在舟船作禍。彼中人 見誕謾者,指為白日鬼。

《泊宅編》:近歲除直祕閣者尢多。兩浙市舶張苑進篤 祿香得之,時號「篤祿學士。」運判蔣彝應副朱沖葬事 得之,號「仵作學士。」越州通判魏志崇獲盜黃烏觜得 之,號「賊學士。」

《老學庵筆記》:王黼作相,其子閎孚作待制造朝,才十 四歲,都人目為「胡孫待制。」

《姑蘇筆記》:薛昂《賦蔡京君臣慶會閣詩》云:「逢時可謂 真千載,拜賜應須更萬回。」時人謂之薛萬回。賈秋壑 柄國時,浙漕朱峻深源每有劄子稟事,必稱云「萬拜 覆」,時人謂之朱萬拜。深源,晦翁曾孫。

《鄰幾雜誌》:大名府學進士劉建侯盜官書賣之,搜索 既切,遂焚之府中,謂之始皇,以其焚書坑儒也。 《嬾真子:前漢》凡三處載召平《蕭何傳》:召平即東陵侯 也。《項羽傳》:召平即廣陵人也。《齊悼惠王傳》:齊相召平, 不知何許人,為魏勃所紿,至自殺。乃曰:嗟乎!道家之 言,當斷不斷,反受其亂。僕頃在海州,常與任景初、陳 子直論之。景初曰:「此必非東陵侯。且淮陰侯在蕭何 術中,而東陵常為何畫策,其術高矣,必不為勃所紿。」 子直曰:「不然。夫為人畫策則工,若自為計多拙。故曰: 『旁觀者審,當局者迷』。」二人爭論不已。僕從旁解之曰: 「謂之非東陵侯,既無所據,必為東陵侯,恐受屈。」子直 曰:「獨廣陵召平不在論中,何也?」僕因大笑曰:「僕廣陵 人也,上不敢望東陵,下不肯為齊相。況僕平生處己, 常在于才與不才之間,宜乎不在論中也。」子直由此 號余為《廣陵召平》。

《厚德錄》:應山二連伯氏庶,字君錫,仲氏庠,字元禮。少 從學於二宋,相繼登科。君錫為人清修孤潔,故當官 人號為「連底清」,元禮加以肅,人號為「連底凍。」

《聞見後錄》:有貴人號競渡船者,以其唯利是競也。席 大光作言官,擊之曰:「某別名競渡船,中貯無賴之小 人,外較必爭之微利也。」士大夫驩傳之。

《暌車志》:侯都事妾懷孕未及產而死,後改葬,見白骨 已朽,一嬰兒坐于足上食餅,侯眾大駭,抱出鞠養之。 及長,祇事宮禁,識者目為「鬼太保。」

《珍珠船》:林公謂王文度為「塵垢囊。」

《實賓錄》:「銀鏤王家。」太原王氏四姓得之為美,故呼為 「銀鏤王家」,喻銀質而金飾也。

《集仙傳》:王先生隱王屋山,常衣紙襖,人呼「王紙襖。」 《珍珠船》:武行德以採薪為業,而甚有力,自謂一谷之 薪可以盡負,鄉里號「武一谷。」

孟景翼,字輔明,嗜學,行輒載書,隨所坐之處,不過容 膝,四面卷軸盈滿。時人謂之「書窟。」

李涪《尚書》號「《周禮》庫」,蓋精於舊典也。

周群嘗學山中,忽有白猿化為老人而至,授群書一 卷,乃黃帝而下曆日也。群遂洞明陰陽,吳中人謂之 「陰陽之精。」

《金史世紀》:景祖為人恕,能容物,平生不見喜慍,推財 與人,分食解衣,無所吝惜。人或忤之,亦不念。先時有 叛去者,遣人諭誘之,叛者曰:「汝主活羅也,活羅吾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