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ge:Gujin Tushu Jicheng, Volume 306 (1700-1725).djvu/7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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粱,何故少人?」士每以三品為中正。答曰:「《詩》稱『維嶽降 神,生甫及申』。夫英偉大賢,多出於山澤,河北土平氣 均,蓬蒿裁高三尺,不足成林故也。」結曰:「張彥真以為 汝、潁巧辯,恐不及青、徐儒雅也。」頵曰:「彥真與元禮不 協,故設過言。老子、莊周生陳、梁、伏羲、傅說、師曠,大項, 出陽夏。漢、魏二祖,起於沛、譙、準之眾,州莫之與比。」結 甚異之,曰:「豫州人士,常半天下,此言非虛。」會結遷尚 書,結恨不得盡其才用。元康中,舉孝廉,而州將留之, 頵薦同縣焦保曰:「保出自寒素,稟質清沖,若得參嘉 命,必能光贊大猷,允清朝望,使黃憲之徒不乏於豫 土。令頵庶免臧文之責。」州乃辟保。齊王冏起義州,遣 頵將兵赴之,拜駙馬都尉。遭賊,避難於江西,歷陽內 史朱彥引為參軍。鎮東從事中郎袁琇薦頵於元帝, 遷鎮東行參軍事,典法兵二曹。建興初制版補錄事 參軍,參佐掾屬多設解故以避事任。頵議:「諸僚屬乘 昔西臺養望餘弊,小心恭肅,更以為俗,偃蹇倨慢,以 為優雅。至今朝士縱誕,臨事遊行,漸弊不革,以至傾 國。故百尋之屋,突直而焚燎;千里之堤,蟻垤而穿敗。 古人防小以全大,慎微以杜萌。自今臨使稱疾須催 乃行者,皆免官。」初,趙王倫篡位,三王起義,制《己亥格》, 其後論功雖小,亦皆依用。頵意謂不宜以為常式。駮 之曰:「聖王懸爵,賞功制罰糾違,斯道苟明,人赴水火。 且名器之實,不可妄假,非才謂之致寇,寵厚戒在斯 亡。昔孫秀口唱篡逆,手弄天機,惠皇失御,九服無戴。 三王建議,席卷四海,合起義之眾,結天下之心,故設 《己亥義格》,以權濟難,此自一切之法,非常倫之格也。 其起義以來,依格雜猥,遭人為侯,或加兵伍,或出皂 僕,金紫佩士卒之身,符策委庸隸之門,使天官降辱, 王爵黷賤,非所以正皇綱、重名器之謂也。請自今以 後宜停之。」頵以孤寒,數有奏議,朝士多惡之,出除譙 郡太守。

趙誘

按《晉書》本傳:「誘字元孫,淮南人也。世以將顯,州辟主 簿。值刺史郄隆被齊王冏檄,使起兵討趙王倫。隆欲 承檄舉義,而諸子姪並在洛陽,欲坐觀成敗,恐為冏 所討,進退有疑。會群吏計議,誘說隆曰:『趙王篡逆,海 內所病,今義兵飆起,其敗必矣。今為明使君計,莫若 自將精兵,徑赴許昌,上策也。不然,且可留後。遣猛將 將兵會盟,亦中策也。若遣小軍,隨形助勝,下策耳』。」隆 曰:「我受二帝恩,無所偏助,正欲保州而已。」誘與治中 留寶、主簿張褒等諫,「隆若無所助,變難將生,州亦不 可保也。」隆猶豫不決,遂為其下所害,誘還家,杜門不 出。

陶侃

按《晉書》本傳,「侃字士行,本鄱陽人也。吳平,徙家廬江 之尋陽。廬江太守張夔召為督郵,領樅陽令,有能名, 遷主簿。會州部從事之郡,欲有所按,侃閉門部勒諸 吏,謂從事曰:『若鄙郡有違,自當明憲直繩,不宜相逼。 若不以禮,吾能禦之』。從事即退。夔妻有疾,將迎醫於 數百里。時正寒雪,諸綱紀皆難之,侃獨曰:『資於事父 以事君。小君猶母也,安有父母之疾而不盡心乎』?」乃 請行。眾咸服其義。長沙太守萬嗣過廬江,見侃虛心 敬悅,曰:「君終當有大名。」命其子與之結友而去。夔察 侃為孝廉,至洛陽,數詣張華。華初以遠人不甚接遇。 侃每往,神無忤色。華後與語,異之,除郎中。

郭舒

按《晉書》本傳,「舒字稚行,幼請其母從師,歲餘便歸,粗 識大義。鄉人少府范晷、宗人武陵太守郭景,咸稱舒 當為後來之秀,終成國器。始為領軍校尉,坐擅放司 馬彪,繫廷尉,世多義之。刺史夏侯含辟為西曹,轉主 簿。含坐事,舒自繫理含,事得釋。刺史宗岱命為治中, 喪母去職。劉弘牧荊州,引為治中。弘卒,舒率將士推」 弘子璠為主,討逆賊郭勱滅之,保全一州。王澄聞其 名,引為別駕。澄終日酣飲,不以眾務在意,舒常切諫 之。及天下大亂,又勸澄修德養威,保完州境。澄以為 亂自京都起,非復一州所能匡禦,雖不能從,然重其 忠亮。荊土士人宗廞嘗因酒忤澄,澄怒,叱左右棒廞。 舒厲色謂左右曰:「使君過醉,汝輩何敢妄動!」澄恚曰: 「別駕狂邪,誑言我醉!」因遣掐其鼻,灸其眉頭,舒跪而 受之。澄意少釋,而廞遂得免。澄之奔敗也,以舒領南 郡。澄又欲將舒東下,舒曰:「舒為萬里紀綱,不能匡正, 令使君奔亡,不忍渡江。」乃留屯沌口,採稆湖澤以自 給。鄉人盜食舒牛,事覺來謝,舒曰:「卿饑,所以食牛耳, 餘肉可共啖之。」世以此服其弘量。

鄧騫

按《晉書》本傳,「騫字長真,長沙人。少有志氣,為鄉鄰所 重,常推誠行己,能以正直全於多難之時。刺史譙王 承命為主簿,使說甘卓,卓留為參軍,欲與同行,以母 老辭卓而反。承為魏乂所敗,以虞悝兄弟為承黨,乂 盡誅之,而求騫甚急,鄉人皆為之懼,騫笑曰:『欲用我 耳。彼新得州,多殺忠良,是其求賢之時,豈以行人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