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ge:Gujin Tushu Jicheng, Volume 222 (1700-1725).djvu/9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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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證

侯。」劉備襲劉璋,取益州,遂據巴中。遣張郃擊之。十二

月,公自南鄭還,留夏侯淵屯漢中。

是行也,侍中王粲作五言詩以美其事,曰:「從軍有苦樂,但問所從誰。所從神且武,安得久勞師!相公征關右,赫怒震天威。一舉滅獯寇,再舉服羌彝。西收邊地賊,忽若俯拾遺。陳賞越山嶽,酒肉踰川坻。軍中多饒飫,人馬皆溢肥。徒行兼乘還,空出有餘資。拓土三千里,往反速如飛。歌舞入鄴城,所願獲無違。」

二十一年春二月,公還鄴。

《魏書》曰:辛未,有司以太牢告,至策勳於廟。甲午始春,祠令曰:「議者以為祠廟上殿當解履。吾受錫命帶劍,不解履上殿。今有事於廟而解履,是尊先公而替王命,敬父祖而簡君王,故吾不敢解履上殿也。」 又「臨祭就洗,以手擬水而不盥。夫盥以潔為敬,未聞擬向不盥之禮。且祭神如神在,故吾親受水而盥也。」 又降神禮訖,下階就幕而立,須奏樂畢竟,似若不愆。烈祖遲祭不速訖也,故吾坐俟樂闋,送神乃起也。受胙納神,以授侍中,此為敬恭不終實也。古者親執祭事,故吾親納於神,終抱而歸也。仲尼曰:「雖違眾,吾從下。」 誠哉斯言也!

三月壬寅,公親耕《籍田》。

《魏書》曰:有司奏「四時講武於農隙。漢承秦制,三時不講,唯十月都試車馬,幸長水南門,會五營士為八陣進退,名曰乘之。今金革未偃,士民素習,自今以後,可無四時講武,但以立秋擇吉日,大朝車騎,號曰治兵,上合禮名,下承漢制。」 奏可。

夏,五月,天子進公爵為魏王。

《獻帝傳》載,詔曰:「自古帝王,雖號稱相變,爵等不同,至乎褒崇元勳,建立功德,光啟氏姓,延於子孫,庶姓之與親,豈有殊焉?昔我聖祖受命,創業肇基,造我區夏,鑒古今之制,通爵等之差,盡封山川,以立藩屏,使異姓親戚,並列土地,據國而王,所以保乂天命,安固萬嗣。歷世承平,臣主無事。世祖中興,而時有難易,是以曠年數百,無異姓諸侯王之位。」 朕以不德,繼序弘業,遭率土分崩,群兇縱毒,自西徂東,辛苦卑約。當此之際,惟恐溺入於難,以羞先帝之聖德。賴皇天之靈,俾君秉義奮身,震迅神武,捍朕於艱難,獲保宗廟。華夏遺民,含氣之倫,莫不蒙焉。君勤過稷禹,忠侔伊周,而掩之以謙讓,守之以彌恭。是以往者初開魏國,錫君土宇,懼君之違命,慮君之固辭,故且懷志屈意,封君為上公,欲以欽順高義,須俟勳績。韓遂、宋建,南結巴蜀,群逆合從,圖危社稷。君復命將,龍驤虎奮,梟其元首,屠其窟栖。暨至西征、陽平之役,親擐甲冑,深入險阻,芟夷蝥賊,殄其凶醜,盪定西陲,縣旌萬里,聲教遠振,寧我區夏,蓋唐虞「之盛,三后樹功,文武之興。旦奭作輔,二祖成業,英豪佐命。夫以聖哲之君,事為己任,猶錫土班瑞,以報功臣,豈有如朕寡德,仗君以濟,而賞典不豐,將何以答神祇,慰萬民哉!今進君爵為魏王,使使持節、行御史大夫、宗正劉艾奉策璽元土之社,苴以白茅,金虎符第一至第五,竹使符第一至第十。君其正王位,以丞相領冀州牧如故。其上魏公璽綬符策,敬服朕命,簡恤爾眾,克綏庶績,以揚我祖宗之休命。」 魏王上書三辭,詔三報,不許。又手詔曰:「大聖以功德為高美,以中和為典訓,故創業垂名,使百世可希;行道制義,使力行可效。是以勳烈無窮,休光茂著。稷契載元首之聰明,周召因文武之智用,雖經營庶官,仰嘆俯思,其對豈有若君者哉!朕惟古人之功,美之如彼;思君忠勤之績,茂之如此。是以每將鏤符析瑞,陳禮命冊,寤寐慨然,自忘守文之不德焉。今君重違朕命,固辭懇切,非所以稱朕心而訓後世也。其抑志撙節,勿復固辭。」 《四體書勢序》曰:「梁鵠以公為北部尉。」 《曹瞞傳》曰:「為尚書右丞司馬建公所舉。及公為王,召建公到鄴,與歡飲,謂建公曰:『孤今日可復作尉否』?建公曰:『昔舉大王時,適可作尉耳』。王大笑。」 建公名防,司馬宣王之父。臣松之按《司馬彪序傳》,建公不為右丞,疑此不然。而王隱《晉書》云,趙王篡位,欲尊祖為帝,博士馬平議稱,「京兆府君昔舉魏武帝為北部尉,賊不犯界」 ,如此則為有徵。

代郡烏丸行單于普《富盧》與其侯王來朝,天子命王 女為公主,食湯沐邑。秋,七月,匈奴南單于「呼《廚泉》」將 其名王來朝,待以客禮,遂留魏,使右賢王《去卑》監其 國。八月,以大理鍾繇為相國。

《魏書》曰:「始置奉常、宗正官。」

冬十月,治兵。

《魏書》曰:「王親執金鼓,以令進退。」

遂征孫權,十一月至譙。

二十二年春正月,王軍居巢。二月,進軍屯江西郝谿。 權在濡須口築城拒守,遂逼攻之,權退走。三月,王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