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ge:Gujin Tushu Jicheng, Volume 088 (1700-1725).djvu/7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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帥曰:「宜陽一城之地,未能損益,然兩國爭之,勞師數載。彼多君子,寧乏謀猷。若棄崤東,來圖汾地,我之疆界,必見侵擾。今宜於長秋速築城,以杜賊志。」 是歲,齊人果解宜陽之圍,經略汾北,遂築城守之。

「清濂洞 」 ,《文中子讀書處》。

秦王堡 在柏壁鎮。劉武周將宋金剛進逼絳,復陷龍門,關中大震。唐主曰:「賊勢如此,難與爭鋒,宜棄大河以東,謹守關西而已。」 秦王請曰:「太原王業所基,國之根本,河東殷實,京邑所資。願假臣精兵三萬,必平武周,克復汾、晉。」 於是發關中兵以益秦王。秦王引兵自龍門渡河,屯柏壁,與金剛相持。金剛屢敗,食盡北走,秦王大破之。將臺 在橫橋灘,薛仁貴投軍於此,立將臺。《碧落碑 》在州治。明仁孝皇后《勸善書》曰:「絳州碧落觀有天尊石像,高丈餘,於龍朔中,刺史李諶為母氏太妃追薦所造也。上有文,未刻字前,有二道士來為使君篆刻,其文云:『我二人天下名篆也。約殿內四面封閉,不得人窺,只我二人在中,候三日即畢。使君從之。二道士挈一布囊入,自闔其門。至三日開之,只見白鴿一雙,自門飛出。及視篆文已畢,餘一及字,但有一畫不成而去。使君神之』。」 王世貞云:「絳州《碧落碑》篆書在石像背,州將以不便摹榻,別刻置廟中。今本乃別石耳。」 李旋之輩以為陳惟正、李譔、李瓘書,不可辨。按《洛中紀異錄》稱刺史李諶為母房太妃追薦造像成,忽二道士來云:「君刻石須篆書乎?我天下能篆者。」 李異之,聽所為,則扃戶三日乃開,化二白鴿飛去,篆文宛然像背矣。此涉誕妄,不可信。然李陽冰覽之七日而不忍去,習之則二年而不得,其妙如此,豈惟正譔瓘小子所辦乎?字書雜出頡籀鍾鼎款識,以故與斯體小異,即識之以俟知者。

吳道子石刻 :在州治內,鐫《南極老人圖》,唐吳道子筆。

絳守居園池 在州治北,引鼓堆泉為大池,中建洄漣亭,旁植竹木花柳。唐刺史樊宗師刻石記之。宋通判孫沖重刻記於石,乃為之序。元至治間,知州劉明安重構亭。明宣德七年,知州韓轍文重建。

嵩巫亭 在州治北居園池內。宋富鄭公建,集王羲之書,宋李垂《夫子廟記》。

《絳帖 》。宋尚書郎潘師旦以《淳化帖》增入別帖,摹刻於家,為二十卷,又名《潘駙馬帖》。明朝傅山跋晉藩《寶賢堂帖》云:「故老或傳以為載取絳帖之石,而冒之以寶賢之名,往聞諸府中老尉言,取庫中分藩時所得絳帖,鉤之上石。」 按《絳帖》始於潘師旦,或謂為《潘駙馬帖》,蓋潘氏世居絳郡故也。單炳文考論最為精密,曹士冕甚服其博。其所謂《東庫本》下注謂「潘所居石分而為二,其後絳州公庫得其半,於是補刻餘帖,是名《東庫本》。」 由此言之,石在宋代已分為二,晉藩又焉得載而取之?

鐘樓《千部二寺畫壁 》,元人朱好古筆。

雲陽先生養龍池 《遁甲開山圖》云:「絳北有陽石山,神龍池,黃帝時遣雲陽先生養龍於此。歷代帝王養龍之處。國有旱,即祀池請雨。」

赤龍潭 :在城內大街北,俗名「泉兒坡。」

崔關 在城西

武平關 ,在城西三十里。北齊屯兵以防周寇《稷山縣》。

稷王城 縣西三十里,故址微存。

廉城 縣東北十里。趙將廉頗守戍地,今名廉城村。

高梁城 ,縣東三十里。後魏孝文置郡於此。高歡城 ,縣西五里。東魏高歡築,與韋孝寬對敵處。

華谷城 縣西北十二里。齊右丞相斛律光攻後周勳州時所築。今名「華谷村。」

玉壁城 縣西南十二里。西魏王思政刺史并州時築守。東魏高歡圍攻,遇大雪,士卒多死,乃解去。後思政遷荊州,舉晉州刺史韋孝寬代守,歡又悉眾圍攻,孝寬隨機拒之,凡五十餘曰,歡因發疾,士卒死者七萬人,共為一塚,遂解圍而去。後周嘉孝寬立勳其地名為「勳州」 ,故遺址尚存。

義橋 絳州人。孝子。三十喪父母,五十猶衰麻,常成橋於稷山縣南汾水上。鄉黨義之,因名。崔祐甫有《記》。

絳縣

車廂城 ,縣南十里。春秋時晉侯城,聚邑而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