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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ge:永樂大典14463.pdf/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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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書。五年七月。勑改單于都護爲安北置都護。初宰臣奏曰。塞北諸蕃皆爲振武。是單于故地。不可存其名號。以啓戎心。臣等謹詳國史武德四年。

平突厥。後於振武置雲州都督。武德五年。改爲單于大都督。聖曆元年。改爲安北都護。開元八年。復爲單于都護。其安北都護。本在天德。自真觀二

十年已後。移在甘州。遷徙不定。今單于都護。改爲安北置都護。如此制置。並循故事。乃有勑從之。懿宗咸通十年十二月。勑荆南節度使杜悰。據司

天奏有小孛星氣經歷分野。恐有外夷兵水之患。緣邊藩鎮。最要堤防。宜訓習師徒。增築城堡。凡關制置。具事以聞。後唐莊宗天祐十四年二月。

莊宗未即位尚稱昭宗年號。契丹阿保機攻幽州。城中困弊。上下惱懼。周德威使人間行以聞。帝戛形於色。召諸將議發兵之策。帝曰。鮮卑百萬。踐

暴漁陽。德滅獨坐孤城。計無生路。群情惱惱。日望援軍。今若出師。深虞衆寡不敵。且欲伺其機便。又慮失彼一隅。今日諸君計將安出。李讅進曰。戎

狄無猒。唯利是視。從古已來。常爲邊患。古公避狄於岐下。髙祖受团於平城。然周垂定鼎之基。漢享卜年之慶。其後宣王薄伐。孝武窮征。垂基七百

餘里。凡夷狄之侵中國。皆乘間隙而來。或以天子政衰。諸侯侵伐。兵連禍結。樹黨分朋。畿甸邦域之中。自相矛楯。遂有獯戎。入爲邊患。晉之烏丸鮮

卑是也。或聖王創業之初。方誅暴亂。正弭中原之難。未遑邊備之師。遂有獯戎。入爲邊患。漢髙之冒。頓。太宗之突厥是也。獯鬻之人。昧於聴受或因

姦臣亡命。交構虜庭。扇誘禍源。指陳利害召戎而至。擾犯邊城漢之中行。說。代宗之僕固懷恩。是也。擾犯之端。其來異勢。備禦之道。蓋亦隨時。夏之

即序。古公避狄。宣王薄伐。秦起長城。文景和親。漢武窮。討。皆一時也。戎不亂華。著于前載。王基帝迹。皆順天時。今太王爲國除亮。伏順討逆。前無堅

陣。所向摧鋒。阿保機背約渝盟。惑盧文進之奸策。逺驅戎虜。寇我漁陽周德威社稷重臣。控兹要害。重圍之内。唯望援師。我若猶豫不前。竊恐城中

生事。如尖人喪地。虜勢何支。湏興攘逐之師。以决安危之計。天命有在。阿保機無能爲也。如其勢道未平。我亦不孤於宗社。安民保大。在此一行。明

宗時爲邢州節度使。曰樊將軍。願以十萬之師。横行絶漠。傳介子欲奉單車之師。獨制凶酋。逺阻山川。猶希萬一。今阿保機親携醜類。犯我疆場。原

其獸心。本窺貨利。雖名百萬之衆。勝兵都有幾何。止無斥候之方。戰無行陣之法。交兵合鬬。唯恃騎軍。如其長戟交鋒。短兵接戰。纔聞皷噪。即已敗

亡。臣乆在雲中。備知能否。從前料度。每在彀中。願假臣突騎五千。蠕蠕獯戎。即時平蕩。閻寳又曰。去病忘家。思平冒頓。陳湯奮命。願斬郅支。豈獨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