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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ge:永樂大典12506.pdf/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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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塩鹽鈔。又用市易務賖。請法募人賖鈔變易。或民間鈔多而滯則送解池毁之詔從其請正史删修實録。或只用正史。龍圖閣直學士給事中李

中師卒。王安石言中師悉心奉公畏法勤事。雖見識不髙然近臣如此者至少。謂冝賻之加等。上以爲然。此據十七日日録。不知如何賻中師也。

上論唐太宗能受人犯顔諫事。王安石曰。陛下亦能受人臣犯顔諫爭。此臣所以敢言。不然。則臣豈敢忘明哲保身之義。唐太宗行義至不修。陛下

修身。乃與堯舜無異。然陛下不能使羣臣皆忠直敢言者。分曲直判功罪不如唐太宗故也。如程昉盡力於河北。與萬三十貫修橋。乃用此錢修橋

了。更修廨宇營房置。即日掠房錢捌伯文。又置木植三萬七千貫。所閉閉河四處除漳河黄河外。尚有溉淤。及退出田四萬餘頃。自秦以來。水利之

功。未有及此。以法論之。十頃合轉一官。即昉雖轉四十餘官可也。乃并數處功。與轉一官。又令與韓宗師同放罪。只此一事。淤却田四十頃。出却田

二萬餘頃。却以無罪。令與韓宗師同放罪。陛下放宗師罪。已是屈法。又更抑程昉。此是何政事。臣恐非但今日天下非之。書之簡策。臣恐後世有以

議聖德。吕惠卿曰。當時早是與程昉轉得一官。只爲盛陶強彈奏不已。安石曰。程昉有如此。合轉四十餘官。只得一官。更枉令放罪。盛陶前後欺罔

非一。迹狀分明。乃令與堂除差遣。不知聖心思此事以爲允當否。陛下常以爲欺罔事。難得分明。分明即可行法。如陶前後欺罔。竊料聖鑑洞照萬

物之情。必亦不以盛陶欺罔爲不分明。上笑曰。臺官只有罪絀無賞。近日都無人可作。安石曰。正論則懼見猜嫌邪說。又中書湏爭曲直。陛下亦未

必從。此所以難也。不知唐太宗時。人亦怕作言事官否。閏四月八日。盛陶乞出可考。韓宗師論程昉在七年正月末。丙午。詔自今知諫院。令綴兩

省班。時同知諫院范百禄綴兩省班。御史臺止之。百禄上言。課其政必在其位。今之修起居注。行起居舍人。起居郎之事。直舍人院。行中書舍人之

事。同知諫院。行司諫正言之事。本朝兩省官。不必正員。苟行其事。必立其班。所以明職分而勵官守也。今修起居注。直舍人院。則綴小兩省。同知諫

院。則絀而不與。望詔有司。裁爲定式。故有是詔。丁未。詔先帝潜邸漸營一寺。歲給度牒三百。爲土木之費。候七年取罷給。賜大理寺丞歐陽發

進士出身。發。脩之子。以三司使章悙。薦其有史學。乞特加奬擢。寘之文館。故有是命。上因問脩所爲五代史如何。王安石曰。臣方讀數册。其文辭多

不合義理。上曰。責以義理。則修止於如此。每卷後論說。皆稱嗚呼。是事事皆可嗟歎也。新本自上因問脩以下。並削去。詔罷太原等監依罷河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