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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樂大典/卷035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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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樂大典卷之三千五百二十五 九眞

譙門史記陳涉世冡陳勝與吳廣攻蘄下之行。收兵得卒數萬人攻陳。陳守丞與戰譙門中。注。業隱曰。蓋謂陳縣之城門。一名麗譙。

故曰譙門十。非上譙縣之門也。漢書師古曰。譙門。謂門上爲高樓以望者耳。樓一名譙。故謂美麗之樓爲麗譙。譙亦呼爲巢。所謂巢車者。亦於兵車

之上爲樓以望敵也。譙巢聲相近。本一物也。臨邛志嘉定州譙樓舊基最高。紹興間。郡守待制馮公楫重新之。復增高其舊基二尺四寸。蜀譙門未

有壯麗若此者。當時或者議其太高。馮侯謂文公定國府曰。邛州客山高。在風水不利。土人故以此頡頏之。非直爲觀美耳。蓋州岡砥平。而望城坡

稍高。望城坡者。州治之案山也。文公外孫樂大盤云爾。蓋樂君親聞於文公者如此。莆陽志興化府譙門。太平興國八年。知軍事著作佐郎叚鵬始

創。紹興六年經狂卒縱燎。十一月知軍事劉登重建。層樓翼張。置更漏鼓角於其上。軍額知軍事浩時書其下。左爲宣詔亭。右爲班春亭。瑞州府志

譙門上爲樓。中設鼓角。左置銅壺玉漏。有翼樓。宋寳慶初。改筠爲瑞。榜曰瑞州。太守沈謐書。景定庚申兵毁。太守陳𧥥改創。氣象軒豁。德祐再毁。至

元丙子内附。知州姚文龍重。建。宏壯有加於昔。十九年八月。榜曰瑞州路緫管府云。新昌縣志譙門上爲樓五間。置鼓。榜曰新昌州。初宋紹興丙子。

邑宰晁公達建。嘉定六年。縣宰陳珪重。修。至元十三年正月内附。七月毁于寇。二十四年。達魯花赤那懷縣尹奥里仲安重建。大德五年。平章政事

鄂公史弼書今榜。宋史列傳。張利一知廣信軍。諜告遼人宋元寇邊。利一置酒高會於譙門。元率衆遁去。老學庵筆記張眞甫舍人。廣漢人。爲成都

帥。未至前旬日。大風雷龍起。劒南西川門揭牌擲數十步外。壞南字。爪跡宛然。人皆異之。眞甫名震。或爲之說曰。元豐末貢院火。而焦蹈爲首魁。當

時語曰。火焚貢院狀元焦。無能對者。今當以雷起譙門知府震爲對。然歲餘。眞甫以疾不起。江陽譜宋鄧綰瀘州譙門記治平三年冬。瀘州新鼓

角門。太守文思副使周侯以書遺綰曰。瀘爲兩蜀之藩。當百蠻之衝。夷漢錯居。兵多事叢。宜有郛郭之嚴。官府之雄。以臨邊防而壯戎容也。而郡居

之門迫隘囂陋。與民甍接。予自至官。即欲更之。政有所先而未邊也。去年冬因歲成農休。基而新之。逾時而訖功。築爲高門。其樓七楹。懷材宏規。高

明顯完。長軒飛薝翬如翼如。江流下盤。山光四來。以威以安。非爲觀遊。盍爲我書興作之因以貽後人。綰退念皇祐初入蜀。至和中過瀘。凡瀘之利

病粗知之。今承侯命因附其說而爲之記曰。蜀控西南五十有四州。國朝分爲四路。言邊鄙者。在益則沈黎維川。在梓則戎瀘。在夔則施黔。在利則

龍文。沈黎。維川。施黔。龍文。皆阻山帶溪。梯危笮深。限隔遼絶。不聞疆場之事惟瀘之南川。通谷平瑰。夷錯巒驚。備無虛日。朝廷既用武臣。而輕其權

皆知偷安幸賞。苟歲月之無事。雖有長策深謀。然權輕勢軋。莫獲有所措置。其保完邊民調視兵防。經制備預之策。未爲得也。雖按察之官益遂之

守臣。梓夔之兵鈐皆通領之。蓋地逺而職不專。朝廷非改弦更張。重其人而授之權以控臨之。吾恐諸蠻之爲患。未易測也。皇祐初。守。將非人。近夷

跳梁。朝廷詔益梓虁發兵屯瀘。瀘民買夷之禾。給軍之須。破傷流亡。十室九虛。爲吏者曾莫之䘏。凢其私欲求索。公家驅迫自若也。今周侯之來。清

以滌其污。寬以息其勞。明以究其弊。嚴以剔其姦。大抵招集流散。存䘏惸弱。捍邊之吏。不敢畏懦而欺昧。治民之官。不復刻虐而煩擾。向所謂權輕

勢軋。誠不能盡侯策慮之藴。然觀其條置更革。凡力之所能爲者。莫不爲之矣。噫。侯之爲是門。取材於民之餘。取力於農之閑。所以藩維而制邊陲

其爲慮之深可見矣。因其筆而書其事。後之知言者。得以詳考焉。時治平之三年。十一月二十四日。宣德郎。守尚書屯田員外郎。知瀘州合江縣。兼

兵馬司同管勾兵甲公事。騎都尉鄧綰記。瀘州江陽志治平三年。守周公永懿建。合江知縣鄧綰爲之記。淳熙元年火。帥李公燾重建。上揭州榜。九

年。丞。相趙公雄以總領馮公憲大書易舊顔。慶元元年范公仲藝以三刀多芒刃。特爲改書直門而前二百步爲軍門樓。嘉泰三年。帥王公勲遷州

治之舊宸章閣以建。上招軍額。亦馮公憲書。樓之北向。揭許公奕所書南樓二大字。刻漏本燕肅所製。舊以石爲之。大池一。闊二尺七寸。深一尺四

寸。順闊一尺八寸。其形方。平池一。深八寸。徑二尺。其形圓。水斗一。深二尺四寸。徑一尺五分。其形立而長。其石皆厚大。止以則水。鼓十。有二枚。角十。

有二枝。銅鉦九面。上鑄紹興辛巳十月造字。箭二十。有五枝。衮彈一十丸。凡十丸衮徧爲一會。春秋十四十五會爲一點。夏十三會爲一點。冬十七

會十八會爲一點。視二至二分刻數。增减彈架。共長一丈四尺七寸。嘉定九年。二月二十八日地大震。其石池皆壞。帥范公子長以某州陶器精於

時刻。命工製造以來。置于籌邊堂。後遷于此。宋胡寅斐然集澧州譙門記經世安民之道。除其憂而後同其樂。記其實而後修其文。蓋心志不怡。

則鏘洋窈眇莫娱於聴聞。氣血憊瘁。則甘毳芳珍莫適於口體。飢寒毒痛。交切並至。而有彼樂之思。則封疆之界不足以域。山溪之險不足以固。而

况於墉乎。况於閈閎而扄關乎。仁人君子推已及物。必有本末先後之序矣。古之爲城也。非曰必可恃也。其爲門也。非曰必可犍也。蓋亦立制度焉

爾。苟得民心。雖畫地而守。植表而限。效死者莫肯去。冒死者不能入。不然崇城到天。嚴扉重閉。金鋪而銅鐶。鐵扇而石樞。無以固結民心。至於内携

而外叛。曾不若折柳之樊吾圃也。故曰。國之有城。城之有門。蓋亦立制度焉爾。澧陽舊苦衆溪羡溢。歲築堤防。然後郊與市咸得奠厥居。歲在己酉。

北盗南鶩。有守者闕堤召水以自保。賊既引乆。城亦隨陷。它日立郡於荆榛瓦礫中。遺黎百一喘焉苟活。蓬户且未安。而何暇議堤之復。大水時至。沈

竈産蛙。稚耋病之。逾一紀矣。太守羅侯下車。訪民疾苦。莫先斯事。即帥。百姓脩壞補缺。鄉者呻吟。今者謳歌。予嘗過其境。呼田夫逆旅而問焉。徃徃

它邦負耒耜願受一廛而至者也。侯之得此。蓋有道矣。乃作譙門徇民之欲。閾内外。謹闔開。置壼箭以授時。栖角鼓以警軍。匠則庸工。役則鳩兵。材

則斬浮屠氏之山。泛沿以來。未幾告成而民不。與焉。侯嘗爲高郵曹掾。不拜僣臣僞赦。節義上聞。即被褒擢。及守是邦。惠養凋瘵。去其害。惜其力。不

惑異端。斸其間材。歸夷物於公家。舉墜典於蕃宣。蓋忠君者。必愛其民。根諸良心。必形諸仁術也。春秋一門之廢興謹書于策。謂夫不當爲而爲之。

今侯作門。而予乃記焉。則見其識本末。知先後。遵制奉度。非時絀而舉贏異乎屈。宜臼之譏者。是可傳已。侯名薦可。字養蒙。南劒州沙縣人云。桐汭

志周必大撰重修譙門記 天子五門。諸侯三之。禮也。綿之詩曰。迺立皋門。皋門有伉。迺立應門。應門將將。是時古公居岐爲啇諸侯。故鄭氏箋云。

諸侯之宫。外曰皋門。朝曰應門。内有路門。天子加以庫雉。其義昭然先儒釋爾雅。亦引周禮注。天子諸侯同此三名。惟毛氏因戴記明堂位。言曾以

庫門爲天子之皋門。雉門爲天子之應門。遂謂天子郭門爲皋門。正門爲應門。而侯門當名庫雉。與鄭矛盾。孔頴達無所折衷。既言鄭以皋應。自是

諸侯正法。又云名之曰庫雉之制。如皋應制二兼四。特褒周公以傳毛氏予謂詩經聖人所删。記出漢儒之手。古公非王也。於箋有取焉。或曰。曾史

書雉門何也。曰禮。天子諸侯臺門。天子外闕兩。觀諸侯内闕一。觀。春秋之際。諸侯僣王。大夫僣諸侯。兩。觀猶僣。庫雉可知。經因灾以示貶耳書亦言

應門何也。曰在周爲王門。在岐爲侯門。鄭氏固謂天子諸侯之所同。復何疑焉。本朝帥藩督府。參用周制。其門三重。餘二而已。儀門之外。譙樓巍然。

以高爲貴。殆皋門之遺制歟。按唐節度。使入境州縣築節樓迎以鼓角。今遂以是名門。其數則節鎮十有二。列郡用十。著于甲令。視漏刻以警昏昕。

蓋一邦之耳目也。廣德爲軍。名隷江東。實鄰浙西。素號樂土。熙寧戊申。守臣朱壽昌大修譙門。紫微南豐曾公爲之記。六十年而毁。紹興甲子魏侯

安行始再營之。距慶元丁巳。復五十四年。枝傾補陋。不可以乆會承議郎曾侯桌。被命分符。有絶人之才。百廢具舉。謂萬乘行在。吳中郡迺近輔。華

麗嶕嶢。當應古義。適歲豐人和。鬻材僦工。興役於暮春。落成以季夏。輪奐之美。與創始均。其外兩亭。東以宣詔。西以頒春。其内兩樓。右曰

甲仗。前後映帶。粲然一新。觀者嘆服。侯以子與其世父原伯。先君仲躬。同朝相善也。不逺二千里。請記其事。惟南豐古文在前。婁謝不敢。而請益勤。

姑爲考衆說之異同。而識其歲月如此。慶元四年三月望日記。桂林郡志尹穡復譙門記事莫急於正其疑。莫善於因其俗。惟桂爲廣一道都會。

内之二十七州。與其縣之吏民。外則襟帶之蠻大小以百數。皆於是焉聴號令而取儀則。而府之治獨設。譙門而不有。乃旁爲别門。用以出入。又爲

樓於子城之西偏。朝夕鳴鼓傳示其上。兹豈事所當然者。蓋其相傳。不爾當有水火癘疫之應。是以前後來者。皆有畏懼牽束。以故譙門乆廢而不

果復。或復之未幾而即廢。紹興五年。詔以尚書隴西公來帥。既至。顧僚屬而言曰。兹門之可復。吾知之矣。疑不可以不正。而俗亦不可以不因。乃求之

父老。得舊所鑄鐵牛上爲土宿之像於城北福興之佛祠。沉翳莫顧。而考之圖志。不載其始所置立厭伏之由。說者以謂土爲鎮星。而桂殿西南實

占坤隅。若土與牛。皆坤德之類也。意其假是神物重器。以爲一方之鎮乎。遂命迎致。以禮安之。適有長沙黎新以易數知名。召使筮焉。遇觧之姤。

其繇云。是謂雨偕雷天乘風。難散而物章。事遇而窒通。利永於民。恩加乎公。請以立春甲子日復之吉。宜有雷霆風雨。是其兆矣。已而果然。惟桂之

俗。事神而信卜。今公之所以復兹門者以此。可謂於事能正其疑。而因其俗矣。故民始聞之甚疑以懼。相與竊竊議論。至謄其說以相驚動。終而聞

之。莫不歌舞頌公。謂公既正我以疑。而又惠我以俗。然則兹門之復。庶幾永乆而不廢無疑矣。咸請書之以告後之人。乃於是乎書。六年正月一日

魯郡尹穡記。岳陽志王樞重建譙門記聖天子厲精圖治。勤䘏民瘼。遴選天下牧守。皆賜覲臨遣。詢事考言。光寵其行以責其功。於是循良輩出。

治有異等者。遂盛於時乾道六年春。三山王伯時來镇岳陽。宣布中和。人則寧嘉。越明年夏。歲適大旱。此境流民。襁負來歸。公諗于衆曰。此州英皇

潜邸所領。陞爲節鎮。今門臺而不樓。非所以尊天子。隆國体。儼觀瞻也。且皷角弗震。壺箭弗察。則何以警軍嚴徼。揆景測辰哉。今濟民之乏而藉其

力。務孰先乎此。乃斥公帑之羡緡。鳩工市材。命督戎趙良弼董其役募飢民飲。食之。日給其直。咸歡趨之。不兩月而功告成。崇端顯嚴。制度適中。新

蓮花之漏而晷刻不踰。謹社籥之禁而啓閉有節。翬飛跂翼。四方來觀者莫不唶其工用之速。輪奐之美。而氣之雄偉也。於是賓僚僉謂余合紀其

成。惟岳州實禹貢荆州之野。其星翼軫。其土雲夢。背衡麓面重湖。湘水環其左。岷山楫其右。古用武之國。魯子敬陶士行于以控險厄嚴走集也。承

平。易理。逸政多暇。則閾内外。謹開闔。猶不可以不嚴。矧夫表裏江淮。襟喉吳蜀。作固作鎮。詎可忽諸。夫門。觀之作。禮有經矣。諸侯之門。有皋應路門。

天子之門加庫雉。尊卑有等而堂陛勢殊。不可越已。故魯作雉門及兩。觀。春秋譏之。謂其不當爲而爲之也。在詩之綿。歌古公亶父之功曰。皋門有

伉。曰應門將將。說者謂伉言其高。將將言其嚴正。詩人美之爲後世法。善其得時制也。然則諸侯之門。維高且嚴。而不失於遵制奉度。則可以播之

聲詩。被之金石。其誰曰不宜。况此邦自建炎之初。緑林嘯呼。嘗爲兵衝。門池弗崇。四十餘載。前來皆因陋就簡。急其所緩或廣費鉅億以侈游觀。或

裒僝材用棄之浮圖。觀其視斯樓之作爲何如哉。今力不役齊民。財不侵省計。無纖芥擾於四邑。而出於其節儉之餘。費纔二千緡。而功倍蓰於前。

捄灾成勞來之仁。宏摹壯蓄翰之勢。宜得鴻筆麗藻。大書特書。以昭不朽。以慰邦人無窮之咏思。凡在列者。與其榮矣。公名習。伯時其字也。清公亮

直。甚德而度。經理衆務。井井有倫。惠利之及民者。未。易槩舉也。方將羽儀天朝。謨明寮寀。不動聲色。而治具畢張。亦若創樓之。易而已。將有老於文

者。嗣書而并刻焉。乾道八年。正月庚辰。左朝請郎權通判岳州。主管學事。兼管内勸農營田事王樞記。左迪功郎。充岳州州學教授龔安國書。右朝

散郎致仕。賜紫金魚袋李椿之篆蓋。右朝請大夫。權知岳州軍州主管學事。兼管内勸農營田事王習立石。 又吳道夫岳州譙門記 洪惟藝祖

皇帝肇造之初。營繕大内既成。一日坐寢殿。令洞開諸門。皆端直軒豁。無有壅蔽。曰。此如我心。少有邪曲。人皆見之。大哉堯言。營繕之中。心法寓焉。

六服群辟。敬共承式。以臨其民。端本正原。曷敢有越厥志。岳陽固若昔肇基。輿地圖中一要郡也。郡治之制。莫嚴乎門。詩曰。迺立皋門。皋門有伉。迺

立應門應門將將。說者曰。諸侯之宫外門曰皋門。朝門曰應門。伉尚貌。將將嚴正也。今郡太守。即古諸侯。外門。今曰譙門。說文。譙者。樓之别稱。一曰

城上樓。曰譙門有樓以栖鼓角。故曰譙門。亦曰麗譙。麗非華麗之謂。蓋門必南。鄉離之方也。離。麗也。柔麗乎中正故亨。曰正。曰中。正寓諸營建則不

逺矣。而岳之譙門。迺在郡治西偏。位置逼仄。不滿人意。守者不知幾人。莫過而問。某年燼于火。暫寓于巴陵之縣治。玩愒因循。莫克建立。庚申狄難。

寓治亦毁焉。孟侯瑛爲守。迺復舊治而一新之。譙門顧未暇及。張侯壔繼之。睨舊址欲重建。或曰踞白虎。建重屋。振靈鼉不便。壔亦尋去不果建。然

是說也。特陰陽家之拘忌。非儒者之論也。孔子曰。子帥以正。孰敢不正。是故長民者。居必廣居。立必正位。杜旁曲而遵義路。鄉陽明而端禮門。出入

起居。言動嚬笑。粹然一出於正。而無有秋毫偏陂之私。然後風行草偃。雷動蟄奮。倡之則從。今之則聴。苟自處於側頗僻。而欲民之無枉。是立曲木

而求影之直。詎可得乎。矧岳爲州。表江裏湖。據荆潭黔蜀四會之衝。外護風寒。内固根本。治兵訓民。責任至重顧一譙門弗克由正。甚非所以嚴帝

訓。謹侯度。咸淳元年春。李侯應春實始。相攸。直郡治之中而宏建焉。役不勞民。費不傷財。屹屹其基。崇崇其墉。翼翼其樓。嚴嚴其閎。赤白炳明。高廣

中度。於詩得嚴正之義。於易合中正之象。坐黄堂。敞重扉。引繩而直之。不少偏倚。端方正大。明白洞達。顧不自侯靈臺方寸中來與。駕朱轓。建隼旟。

劒檛前呵騎吹擁後。出乎由是。入乎由是。職思其憂。憂之如何。竊嘗恭聞紫雲天語。藩侯不。爲撫養百姓。斷不容之。我藝祖以仁立國。一念通天。聖子神孫。萬

年惟王永保民。宏綱要領。在此一句。侯廉靖慈恕。視民癢疴。如己疾苦。孳孳惠養。忘其心之勞。體之劬也。於戲。若侯可謂式克欽承我藝祖之謨訓。

而無負郡國二千石宣化承流之寄者矣。豈但寓心法於一譙門之建而已哉。書來屬道夫作文以記之。此盛舉也。不可無記。故雖淺陋。不敢以辭。

若乃東望幕阜。西望洞庭。積翠連雲。銀濤拍天。岳牧詞人憑高眺逺逸。思飛動。發爲篇章。亦足以奇矣。侯字子發。武昌人。治。行章灼。承㫖兼湖右。庾節

凛凛。鄉大用。是歲日南長至。朝請大夫。主管建康府崇禧。觀吳道夫記。元蘇天爵滋溪集歸德府新修譙門記至元三年。冬十月。汝陰李侯守中。

知歸德府事。偕監郡鼎安戮力爲治。未幾政清訟簡。封内無事。所屬州四。縣十。有一莫不趨其約束。安其政令。侯與監郡議脩弊立廢。郡故有譙門

在府治南。歲乆將壓。侯命改爲。同知不答失里。判官孛羅罕。推官梁思温。幕府吳興祖。合議允同。共捐俸金。度。材庀工。徹而新之。經始于四年孟春。

落成于是歲孟夏。增崇其垣。高二十。有五尺。廣大其屋。爲二十。有四楹。規模宏偉。克稱郡制。憲度政教。布設于斯。賓客士吏。觀聴于斯。至于伐鼓鳴

鍾以警朝昏。傳更下漏以節晝夜。則又新是數器陳列於上。董其役者。郡吏秦弼馬德修也。走書京師。請紀其成績于石。嘗聞周官挈壺氏。掌漏刻

以正時。朝廷興居。咸中乎節。而鼓角之制。所以嚴暮警夜。肅齊乎衆。郡縣尤不可不備也。昔有中。使聞更鼓而知邑令之賢。蓋爲政者。必于事事而

致謹焉。然則役之興。豈徒然歟。夫以内外之官。近民者。莫切於郡縣。敷政者。莫先於守令。有國者尚焉。今海字承平歲乆。法制寬簡。郡縣之吏。能者

舞文以黷貨。下者因循以苟祿。故事功隳而廉耻喪。唯君子常思作新其政。而後能有爲也。歸德爲郡。南控江淮。北臨大河。境大壤沃。方數千里。侯

始下車。愛其土風厚完。民生朴茂。第未學以成其性爾。郡中又多昔賢名人遺蹟。足以風礪其人。振起其俗。於是既新學宫兩廉像設。又構三皇祠

字。而微子。張巡。許逺。亦葺其廟。招延耆儒。貳其校官。擇民俊秀。吏之開敏者。執經授學。旦望舍。菜。侯率同列躬詣學宫以程其業。而吏舍河防。悉加

繕治。侯之在官第數月爾。凡養民化俗。興利補弊。皆勇爲之而不憚也。故因 紀譙門之成。并書其事以告於後人焉。侯爲人方正有守。不畏强禦。施

于爲政。子愛其民。歷典郡邑。名聲流聞。民咸鏤石以頌遺愛。不獨歸德之民始稱其善也。雖然。天下之事。豈一人所能爲監郡鼎安知府李侯。政固

善矣。非僚寀幕府同心賛輔。則亦曷能至是乎。嗚呼。使列郡爲政者皆然。則治化何患乎不興。斯民何患乎不被其澤也哉。四年戊寅。六月望記。播

芳大全集平江府譙門上梁文東南奥壤。安堵者垂二百年。表裏湖山環居者逾十萬户。持麾出守。當寧蒐賢。曩胡。騎之長驅。致名都之掃地。干

戈甫定。年榖屢登。人心思樂王之鄉。天子軫禁林之重。一新耳目。果振風麾。增修城郭之雄。浸復里閭之舊。民欣載見盛及前時。未崇樵閣之宏模

猶𨷂今郊之壯視性翠閣之仰北。矧羽檄之捷馳。曰鑾復𨑰於神京。警蹕暫停於天仗。非加偉壯。曷表寅恭。爰因衆志之樂爲。遂建雄居而望幸。層

臺霞映。曉角風傳。從容卧治之餘。際會落成之日。篇章。間發。森畫戟以凝香。僚佐交歡。據胡床而嘯月。共慶中興之盛。行躋極治之風。敢奏歡謡。以

申善頌。 東。十萬人家烟瓦中。海色澄波春淡蕩。日華披露曉朦朧。 西。閶闔斜陽一望迷。月竁會瞻星緯動。玉關新報燧烟低。 南。春入滄浪水

漲藍。寒食故園猶舞蝶。薫風斯室欲宜蠶。 北。虎寺蒼蒼呈瑞色。窮胡聞道奏除書。野老何知蒙帝力。 上。百尺齊雲誇大壯。風傳飛將定神京。日

望回鑾駐天仗。 下。萬頃湖光連緑野。聖德幽通玉燭明。天波逺接銀河㵼。 伏願上梁之後。皇風逺暢。睿澤咸蒙。罄綿宇永銷兵革。率編户復業

桑農。穆穆嚴衷。仰一人之端拱。丕丕寳曆。享萬福以延洪寵賴專城之重。風移澤國之雄。野無犬吠。庭皆圄空。歌鹿鳴於大雅。噦鸞聲於泮宫。然後

率勵在官之守。盖同戴后之忠。享榮名於有永。保休寵於無窮。宋蔡卞京口集譙門詩 撥置文書謝俗紛。偶乘幽興上譙門。西津水落灘頭露。北

固雲生樹影昏。天闊斷鴻飛墨點。海遥斜日墮金盆。十年故國漁樵老。一對青山一斷䰟。陸游渭南集登卭州譙門。門三重。其西偏有神仙張四郎

畫像。張盖隱白鶴山中。 浮雲在脚底。千里在眼邊。攀躋忽至此。倚柱眩欲顛。車馬細如螘。紛紛衢路間。嗟汝何爲者。馳驅同嵗年。我本澹蕩人。此

心實愛閑。向來出處際。不媿咫尺天。風吹哦詩聲。十里揺西山。懸知老仙翁。爲我一粲然 。又自郊外歸北望譙門天上何年墮翠蚪。屈蟠瓜尾

護吾州。重門雨細旌旗濕。危堞風高皷角遒漠漠川雲昏佛塔。㳙㳙野水入農疇。矌懷不耐微官縳。擬脫朝衫換釣舟桐汭志次韻曾守述和𠜂定

鮑倅喜譙門復舊。觀 公家文字足搜尋。周覧容陪暇日臨。句裏江山元自舊。筆端造化速宜今。朱扉對啓宜潭府。秀氣平分入泮林。青佩龍門行

在望。躍鞭莫負史君心。牙門事物紀原宋會要曰。古者天子出建大牙。今制錯綵爲神人象。中道前後各一。左右道五門。門二旗。

盖取周制立旌表門。及天子五門之制。兩漢慱聞𡊮紹。傳。麴義乘勝到公孫瓚營。㧞其牙門。注云。眞人水鏡經曰。凢軍始出立牙竿。必令完堅。若有

折。將軍不利。牙門旗竿。軍之精也。即周禮軍旅會同置旌門。是也。温革瑣碎録武職有押衙之目。衙作牙。非押衙府也。盖押牙旗者。按兵書云。牙旗

者。將軍之旌。故竪於門。史傳咸作牙門。今押衙既作牙門。亦爲衙門乎。野客褻書南史侯景。傳。景初爲丞相。將率謀臣朝。必集行列門外。謂之牙門。

以次引進。牙門始見於此。續釋常談。又引北史宋世良在郡。牙門虛寂。爲所自僕。謂皆未也。牙門已見後漢觀麴義到公孫瓚營㧞其牙門。三國魏

文帝置牙門。將。晉陸機襲父爵爲牙門。將。案後漢注眞人水鏡經。凢軍出立牙必令堅完。若有折。將軍不利。是以古兵法。擇吉日祭牙。是以後漢滕

輔。晉𡊮宏。顧愷之。宋王誕。皆有祭牙文。吳綜有祭牙賦。皆謂武備之意。而牙衙之說信矣。謂訛牙爲衙。𢙢未必然。疑牙衙二字古者通用。不然。宋世

良牙門虛寂。北齊書何以書衙。能改齊漫録孔經父雜說記。突厥李靖徙牙於磧中。牙者。旗也。東京賦。竿上以象牙飭之。所以自表飾也。太守出則

有門旗。其遺法也。後遂以牙爲衙。早晚衙。亦太守出建旗之義也。或以衙爲廨舎。早晚聲鼓則又謂之衙牌。兒子謂之衙内。皆不知之耳。唐韻注云。

衙。府也。是亦訛耳。以上皆孔說。余按語林云。近代通謂府庭爲公衙。即古之公朝也。字本作牙。訛爲衙。詩曰。祈父予王之爪牙。大司馬掌武備。象猛

獸以爪牙爲衛。故軍前大旗爲牙旗。出師則有建牙之事。軍中聽號令。必至牙旗之下。乃知牙者。所以爲衛也義主於此。而孔氏止謂之旗者。不得

其說者也。宋韓元吉南澗集信州新建牙門記信之地勢。來自靈山中道。石起如龍。鱗鬣隱。見至郡而伏。以赴于淵。前山品立。如覆鐘釜水渟若

留。而懷玉高峯出艮隅。森植猶東笋故老相傳得陰陽之勝。雖宣和青溪之盗。建炎寇攘雲擾。皆莫能犯其城。而郡治巋然獨在。然南有牙門而不

爲。觀䑓。僅成一樓與縣之庋勑書者比。閲嵗既乆。瓦腐甓圮。楹桷摧杇。殆將壓焉。淳熙之七年也。莆陽林侯枅。由中秘書來蒞兹郡。既再嵗矣。侯之

政。一以儒雅緣飾。簡。易而不煩。士民安之。嵗適屢登。因以餘力大治其城壁。與其四達之門。猶於牙門蠱弊。未之議也。民相與言曰。吾侯冝爲此矣。

然距其捨我之日不數月。則奈何。侯聞之嘆曰。古之君子所寓之舍。猶必葺於一日也。况公宇乎吾雖不敏。尚能爲爾成之。好事者則又曰。州逺於

山而附於水。乏土之可斸也。前人未能爲之。觀䑓者。不以是耶。并庾有堆阜。侯呼庾吏問曰。平之無傷乎。曰庸何傷。侯笑曰。土於是焉取之。衆讙然

大服。乃以七月壬子。遂興其役。增卑以爲高。撤故以爲新。凡畚鍤斤斧之工。悉厚其直。盖無一歛於民者。踰兩月而告成。䑓崇十有六尺。樓其上又

二十尺。左右爲兩挾樓。而閣道翼焉。不侈不陋。適其地形之宜。士民德侯之深。偉侯之績。而惜其將解印綬也。願有以。識之。夫門闕之制尚矣。自天

子至諸侯。所以出政令。時啓闔。肅賓師。一也。下觀而化。於是乎在。故雉門兩觀之作。書於春秋。而漢儒記禮。乃以爲庫門天子皋門。雉門天子應門。

惟魯以周公之故用焉。然考之大雅。則皐應二門之築。亦周爲諸侯之時。其因於啇者可知。故其詩曰。迺立皐門。皐門有伉。迺立應門。應門將將。且

伉之爲言高也。將將爲言嚴正也。豈諸侯之門。必高且嚴正。然後應於禮歟。國朝著令。門厦藻栱之施。莫不有制惟郡之正牙門得用重屋立臺而

設鴟覆㼧。其制特異。盖揭鎮名。建旌牙其上。鳴笳伐皷以令昏旦者。視門以爲表。非其舍宅比耶。信之爲州。四百二十有三年矣。其地控閩粤。隣江

淮。引二淛。隱然實衝要之會。山川秀發。人物繁夥。異時多士之雋屢。冠天下。而宰輔之出。間亦蜚聲名。立事業其風俗興起固未艾也。今林侯舉乆

墜之典。克合子古。斧藻面勢。有光輝焉。非若汎然楼觀登臨之美以爲執事者游覧之資而已。雖然。侯之車既攻而馬既駕矣。不懈以思。不惑以移。

斷然圖之。而不日成之。以徇其民之願欲。則侯之中所存。與其所操執者天下之事。何徃而不可爲哉。某方卜居郡郊。見其民之喜。而嘉其事之能

立也。因爲之書。人門周禮天官。掌舍無宫。則共人門。注。謂王行有所逢遇往觀。觀陳列周衛。則立長大之人以表門。淮南子周文王

作人門。言以玉飾也。事物紀原沈括筆談曰。周禮天官掌舍無宫。則供人門。今謂之殿門。夫武官極天下長人之選。上御前殿。則執鉞立于紫宸門

下。行幸則爲禁圍。行于仗門之前。今俗謂爲鎮殿將軍者也。盖始于古人門𢖍門事物紀原宫殿行幸。有𢖍門十人。選武力絶倫

者爲之。上御殿則執檛。東西對立殿前。亦古虎賁之類也。虎賁。盖周制。見周官也。和門周禮大司馬。中夏教茇舎。帥以門名。注。以

門名者。所被徽識。如其在門所植者也。古者軍。将盖爲營治於國門。魯有東門襄仲。宋有桐門右師。皆上卿爲軍將者也。中冬教大閲。遂以狩。田以

旌爲左右和之門。羣吏各帥其車徒以叙和出。注。軍門曰和。今謂之壘門。立兩旌以爲之。叙和出。用次第出和門也。左右或出而左。或出而右。有司

平之。鄉師居門。正其出入之行列也。正義師堯在和。故曰和門。漢時軍壘爲門。名曰壘門。王應鱗玉海。司馬法。殷誓於軍門之外。欲民先意以待事。

 漢中壘校尉掌北軍壘門。周亞夫傳。有軍門都尉璧門士。虎賁氏守王閑。注梐枑爲周衛。司戈盾及舎設藩盾。土方氏王巡。守則植王舎。

旌門周禮春官司常會同賓客。置旌門。注。賓客朝覲宗遇。王乘金路。掌舎職曰爲帷宫。設旌門。司農云。王行晝止。則植旌以爲門。唐

書儀衛志大和初。有司奏命將征討有大功獻俘馘。樂作。至御樓前。陳兵仗于旌門外二十步。樂工部行。兵部尚書介胄執鉞于旌門前導。協律郎

執麾門外分導。奏樂畢大常卿退樂工立于旌門外引俘馘入獻及稱賀俘囚出。乃退宋文帝二十五年。大蒐於宣武場。設行宫殿便坐於武賬岡。

設王公百官便坐慢省如常儀。設南北左右四行旌門建護旗以表護軍。戟門儀門朱子語續録因論戟古人戰爭

出入部。從用之。今只置之於門。唐時私家得用戟。如官幾品。得用幾戟。洛陽志河南戟門 儀制令。河南府門十四戟。其戟幡有破壞者。五年一易。

蘇州府志戟門紹興元年胡松年建。榜以平江軍額。徐琛書。清漳志漳州戟門在儀門之内。坐北向南。與簽㕔相對門有三。中列戟。太守出入由之。

又龍溪縣紹興庚戌修學記云。新作三門立戟。則知前此未有戟門也。番陽志戟門在儀門之北。令史定之即舊址崇廣之莆陽志戟門在譙門

之西東向。紹興九年。知事孫藎重建儀門。亦曰戟門。咸平六年。知軍事司門員外郎胡允升始請于朝。賜戟十枝。東西兩夾門循廡而上。進士陳高

爲之記。天子以降。門之左右必建以戟。戟者古制。其來亦乆。唐天實六年。復改儀式。廟社宫門二十四。東宫十八。一品十六。嗣王。郡王。上柱圖。帶職

事二品。及京兆。河南。太原尹。大都督。十四。節度。使。上都護。十二。舉天下州郡。十爲定制。興化軍先𨽾温陵爲劇邑。屬陳帥臣妾。朝廷始改焉。凡未典

是軍者。連七八公。謹奉詔條。已而罷去。未有一者。少能興致徵茫之事。使人畧識古先立州郡軍監之次第。咸平五年。司門外郎胡公。自盧陵守。移

任軍壘不逾月。且謂戟者。正其閥事。或曰。軍監豈俾於州郡邪。又下不請而上無命。公由是飛章聞諸天子。越明年春。朝廷按州郡之數。制作備具。

驛傳而來。公率官吏將校出南門以迎。即時立門之左右。先是門僚吏賓客。工役衆庶之輩。皆雜然進往。公初來。即郡東偏之門。其西則舊有存焉。

以拱仰夾輔中之宏大。今列戟者。僚吏賓客。工役衆庶之輩。進退徃來。知所區别。軍有戟。國朝之新典。四方未間。曰軍監者。遍而有之。非公實聲極

望。殊政異績。則不獲是命。民之有知者。相與而賀天子壯太我東南之俗。而公光揚我父母之邦云。紹興九年。知軍孫藎重建。有鄉貢進士林洎美

記三山志福州府有大都督府門。唐武德八年。州始升爲都督府。上元二年創門。梁貞明六年。升爲大都督。錢氏歸朝。凢僞世門額悉廢毁。惟威武

軍。與大都督門仍舊。慶曆八年。成郎中戬修。有潮陽。從事丘濬爲記云。蔡公時方欲新之。俄詔爲本路轉運。使。成公至。以是年六月始事。九月告成。

舊額。蔡正言襄書。紹興七年南市火。拆以禳之。張待制致逺重書。列戟十有四。戟衣長一丈二尺。以朱白蒼黄玄爲次。謂之儀門。亦曰衙門。贛州府

志儀門五間。乾道壬辰。郡守洪邁重建。列戟二十四。由左右門入爲東西兩廡。門之外。左爲使院公使庫。元改爲經歷司架閣庫。右爲醋庫軍資庫。

無改爲推官𠫇事。永豐庫今左爲通衢。爲知事衙。推官衙。同知衙。中爲知府衙。右爲經歷司。後爲經歷衙。通判衙。又其後爲照磨衙居中。吏舎居兩

邊。吉州志郡學有儀門。列戟二十有四。有大觀元年御製八行八刑碑。及隆祐皇太后詔答進士請駐蹕碑。瑞州志儀門列戟十二。臨汀志儀門在

譙樓之内。翼以兩廊。左廊樓曰東架閣。使院門在其下。右廊樓曰西架閣。州院在其後。郡守李公華重剙。武陵續志府治儀門。舊基湫隘。寳祐元年。

郡守揚監丞重建。漳州志儀門。在皷門内之左。入門南北兩廊。其南僉𠫇酒庫列焉。其北爲戟門。僉𠫇舊在設𠫇前之西廊。守方淙以其地增建。

添差通判𠫇。遂徙于舊架閣庫。與戟門對。山陽志楚州儀門去皷角樓三十許步。設𠫇後。回廓列屋。方扺黄堂堂下庭井可容千人。規摹宏敞。輪奐

壯麗。乾道六年。知州事陳敏興修太平府志自譙門而次儀門列棨戟。進列兩廡。中爲設𠫇。太平廣記宣州節度田頵將叛。一日有赤鳥飛入戟門。

如雉而大。尾光如散星即不見。翌日府中大火。曹局皆盡。頵資以起事明年敗。旴江前志李覯撰儀門記觀古君臣之門。近則禮爲之厭。逺則尊

得以伸。故畿外諸侯門阿之制。與天子凖。宫隅各下一等。天子五門。諸侯有三門。䑓而道屏於中。爲宗廟朝廷。大抵不甚異。盖南面之君。分土而治。

不若是無以貴於一國。民知其君之貴。然後知王室之尊。堂陛之嚴。亦此類也。自罷侯置守。于今幾世弱權削威居無常人。有地數百千里而宫室

輿服靡所張顯。惟中門立戟。非出入不開。東西兩夾門趍走之士。紳笏罄折于其外。非召呼不敢前。以此異于他官舎。謂之儀者有意矣哉。太常愽

士吳公。使建昌。既視事。曰神人在上。萬事有經。萬民有業。吾守臣布行詔書。奉順德意。而吏職修矣。彼小治訟若人四支。雖終日運動。不爲勞心。迺

行下孟府署唯𠫇事葺。其餘屋古老卑小。或如翼覆地。其中無光。或如衣之敝。隨補隨破。郡治所在。而陋於一邑。不務改作。俾民何觀。謀於僚屬。其

心同。聽於輿人。其言樂。自儀門始。以及内寢。不日而備。君子謂吳公以文學進。冝其知治道。父兄皆大臣。其耳目固不隘。官爲博士。冝用心於禮。位

當刺史。在可行之地。此一役也。以儀門爲始。夫豈徒哉。盍書之示後。覯應曰唯。慶曆八年。冬十一月。甲子日記。元元明善清河集順州儀門記 春

秋左氏。傳曰。新作南門不書。非公命也。非也。興作必書。然合禮不書。書皆貶也。南門。盖魯君之皐門也。新作者。改舊剏建之謂。必當禮而不書。不然。

則左氏之誣也。諸侯三門。皐門。應門。路門。今之州。准古伯子男之國。作儀門。禮也。春秋合禮不書。作儀門。此何以書。喜制俻而從民志。且非爽於春

秋之㫖也。制備而從民志者何。温榆水之陽。有古城焉曰順。以州隷大都路。地沃而民淳。自國家罷兵百年。涵濡撫育。生殖日敏。蔚爲饒郡。城據亢

爽地而四下。郡廨特當其亢亢。有故儀門址。又亢亢之尋常。郡人以不屋於其上爲耻。屋焉。則鼓角於斯。懸令布政於斯。有以雄其州而聳民聽觀

矣。至大四年。知州事梁君彦義始來。明年百廢次第舉。民用大和。民曰吾無訟以撓州。吾稅賦以時足。使君甚仁。不生事害我。使君召役。吾必樂趨。

於是梁君知其民之可用也過謀諸監郡。某將建八樓於址。僉曰。休哉惟時。請割俸金以倡。俄而州人故中書右丞曹公之家。今樞宻副使石公。及

諸名士。或寫之材。或予錢米。民皆子趍以獻工役。肇事于皇慶元年秋七月。畢工于二年夏六月。規制端大輪奐丹雘。欻若天成。登其上而望。北則

紅螺峻極。雖五十里外若接闌檻。東北曰黍谷。則鄒衍吹律之山也。潮潞二水會於白溆。經城東而南注。吳船來集通玄橋下。其西南則天都霄漢。

觚棱金爵。隱然鬱葱佳氣之間。群情大恱。於是郡制備矣。民志從矣。則又曰。是不可不著興建之歲月也迺托右丞之子太保長史偉求余文余太

史也。凡書必稽諸典禮。遂爲據經而述之。俾知今之州。准古諸侯之國。不爲不重。興作制備而從民志也。則太史喜爲之書。苟不足乎是而要名剿

民者。爲春秋之所貶。君子慎諸。國朝高啓缶鳴集賦得戟門送鄭博士 聖廟儼王宫。重關盛衛同。儒冠趍内外。武仗列西東乍啓鳴鍾始。將扄徹

俎終。莫言墻九仞。還有此能通雙門大原志晉陽記。雙門在乾陽門街。有君臣箴碑起義堂碑在門内對立。今按其處。尚有巨石十

數。蓋門基所用者。此宫南之隔門也。肇慶府嵩臺集雙門在子城之南。臨安志雙門在和寧門。至和二年莆田蔡襄撰記宋蔡端明文集杭州新作

雙門記杭州二浙爲大州。提攴郡數十。而道通四方。海外諸國物貨叢居。行商徃來。俗用不一。自錢氏專有吳越。治兵蓄財。日爲戰守。政出臨時。

朝廷除刺史以來。蓋八十年。其風流治迹有足稱者。要之起廢弊。變繇習斯亦難已。至和元年資政殿學士給事中孫公。自樞宻副使來撫是邦。六

月署事。曰此吾故鄉也。敢易之。廛里之稅歲糜中産餘二十家。爲之籍其地而出其資。市賈謾欺。取予不均。爲之正。量衡而一之。富黠倚强。蝕貧誅

利。爲之索其黨而遂之。盗俠閉藏。出沒無常。爲之根株而去之。俗尚浮屠歸。施無節。嚴以約束。婦人女子潔廉其行。寵以衣珥。高年舊德。或復諏訪。

數月之間。所部逺近。莫不竦動迎向公訓公知衆之已恱也。隨所譬喻。勉之於善。秋八月。語其僚曰。諸侯臺門以高爲貴。蓋以尊天子所命。而示等

威也。昔錢氏依山阜爲治所。而雙門置縣木銅金鐵用爲敵備。今方内統平。吾爲守臣。於以遵化而流澤。每大號令。從官屬。陳兵校。會州之士民。即

門首張次班列而布宣之。門圮而地狹。又非禮制。豈所以重方面之體乎。吾將易而新之。即以其說謀之轉運使。資以羡錢。又詢之於民。良家大姓

願以力助。於是商其用而裁取之。凡金埴竹木之材。必可其直。塈陶蓋梓之工。必當其傭。十一月甲戌興作。明年五月訖工。十月五日壬申。合樂燕

飲以落之。至於下邑旁郡。携扶老稚。聞溢郭郭。相與觀聽。指是魂然者曰。上之命令由是而出。下之情僞由是而入。一有不誠。重爲門羞吾屬戒焉。

是年某出刺清源。州人遮余而言曰。我公之爲治。固有聞於執事矣。始者革斃屏惡。人畏其明。已而拊養鰥惸。教勑子弟。及其治成。井市童兒不收

落錢。田豐海熟。人得其職。公作雙門。我實與之。公歸有時。我思無窮。願爲紀所作之始而刻之石。庶幾傳之子孫益逺不忘。初。公定邕廣大寇還請

莅杭。上以其能讓而不伐。中道召升宥宻。未幾以直議不能與衆合。遂伸前請。至則勵清風。夜决事不以宴息自處。其忠義進退之節。與所施爲。若

千里之績。固不足書。然州人過余再三。稱頌懃懃。不書無以慰其志。九月二十日。樞宻直學士起居舍人。新授知泉州軍州事莆陽蔡某記。清漳志

雙門冠以樓。樓前檐舊有小亭。高與樓等。揭州額其上。東西各有翼樓。在今頒春宣詔亭後。故址今存。淳熙十二年。地震門壞。守黄啓宗重建七間。

去中亭及翼樓。揭州額于樓前楹。紹定戊子。守方淙重修。額篆字。運。使文勛筆也。紹興間。守逢汝舟得舊墨本於定肅顔公家藏。揭于樓。詳見定肅

公筆談。南海志雙門榜清海軍。元符間柯經略述建。規模視廣右尤壯。風雨震凌。棟宇欹撓。公家憚費。不復改作。淳祐四年。經略方寳學大琮撤而

新之。授匠以式。築室廣十丈四尺。深四丈四尺。高二丈三尺。皆甃以石。覆以磚。虛其東西二間爲雙門。而樓其上者七間。旁爲兩翅。東通親效營。西

爲團結軍。前則頒春宣詔二亭。規模宏壯。中州未見其比。工役繁浩。逾年乃成。費出於官。工募於市。民其樂之。爭持緍錢牛酒以。勞役者。訖事。會木石

磚與工費。縻錢二萬七千緍。江東提刑劉克莊爲記。今扁廣東道。宋劉後村集廣州重建清海軍雙門記清海軍門。始葺於紹興丙子。折公彦質

也。改作於淳祐甲辰。方公大琮也。南州土雜砂蜆。木無霜雪。板幹不力。斵削尤踈。城壓廬舍不乆輙隳。公讅其然。築基廣十丈四尺。深四丈四尺。高

二丈三尺。虗其東西二間爲雙門。而樓其上者七間凡基皆甃以石。覆以磚。門之柱八。各三丈六尺。旁柱三十有六。凡柱皆易以堅木。闢兩旁地爲

兩翅。環以翅樓。前爲頒春宣詔二亭。用木以株計者千五百。石以條計者五萬。磚瓦釘各十萬。灰萬石。工六萬三千。縻錢二萬若干緍。明年某月告

成。公大饗參佐賓客。將吏其上。鐃。吹轟空。牛酒系道。觀者類萬。皆曰輪奐美哉。公以余嘗護漕而攝閫也。乃授簡使書之。按作南門筆于經。立皋門

咏于詩。重其事也。余行天下州無小大。必致美其譙。巍巍統府。舊譙庫甚。弗稱威重。岌焉將壓。尚莫顧省。諉曰。州貧無浪費也。民勞勿重困也。公既

繕三城。新屯樓八十二所。城西隅有亭曰南海勝觀。公又亭於東隔曰番隅都會。而是門之役最鉅。視福泉建安。加壯麗焉。然福資浮屠。建求科降。

泉仰賈胡。惟公自用節縮。餘力不以蘄人。南兵習勤苦。多伎藝。公拊而用之。畚者。甓者。斤者。圬者。皆兵也。不以煩民。公可謂仁且智矣。自唐至本朝。

廣府常以冨盛雄諸道。後寖不如昔。楊公。長孫孺。清吏也。嘗會州用歲闕數萬緍。故前乎此者。或掩奪商賈。或沒入豪右。或遣軍吏懋易以規嬴。然

軍府卒不能富。而霸政時出。民夷之懼者衆矣。公純乎儒術。前數者不一試所入租賦而已。期年積鏹十萬緍。明年如之。又明年亦如之。爲備安三

庫。稍出其錢與民通子本。子錢不過六釐。别儲之以備他費。余請公曰。公勝流不以心計名。一旦能使枵然大州化爲殷實。荒陋改觀。緩急有備。過

前十數公逺甚。豈法可傳哉。公謝曰。此陛下仁聖。朝廷威德也。吾何力之有。直幸焉耳。蓋州貧非一端。其大者曰。調發。曰迎送。曰糴運之費。曰契錢

之去。自吾至四封無警。或小警即定。一也。它人亟遷數易。而吾四期不得代。二也。詔書罷糴契錢還州。三也。子謂吾有它謬巧乎。余聞昔之稱南伯

者。必以清德。宋廣平其首也。孔戣鄭權抑其次焉。公過於苦淡。服用質素。貴爲方伯。一室蕭然。夫清則費孔。簡儉則財聚。曰清儉者。公之實踐。曰幸

者。公之謙志也。至於妙選而乆任之。陛下其仁聖或。公莆田人。端平名諫臣。嘗立柱下掌内史書命。今待制寳謨知廣州廣東經略安撫。使。於是績

狀顯著。天子將趣。公歸矣。三山志福州府有威武軍門。本唐元和十年。觀察。使元錫所建州門也。乾寧三年。州升爲威武軍。遂爲威武軍門。周改爲

彰武。皇朝太平興國三年復舊名。吕權書。嘉祐八年。元給事絳更爲雙門。上建樓九間。樓上梁題作是年歲次癸卯五月壬寅朔二十有七日戊辰

重建。熈寧二年。始創滴漏。建州門之歲。推置晝夜刻。元給事絳改築威武軍䑓門。至熈寧二年。程大卿師孟始作滴漏。推測晝夜。蓋祥符中劉承珪

之制也。今漏室中有程大卿詩牌二。一云枓漏新成。因成二徧呈監字葉左院 臺䑓新漏一聲聞。從此朝昏百刻分。他日郡人思大守。也須談及

葉參軍。風雨雖昏漏不移。百年應未失毫釐。須知萬户千門裏。正得人間凶吉時。一云曉聲威武軍鼓角樓。百尺譙門戍萬兵。黄昏初動盡龍

聲。銅鉦猶是王點。銀秤纔懸漠守更。四面僧誇金作界。半年人者王爲城。官程稍近千餘里。不到儂家向此行。於第四句下自注云。舊無滴漏。予

至始創。建炎二年。江待制常申明約束。一守漏人四。分爲兩番直日。放漏水候魚珠落龍盤。乃移秤刻。即告户外報時者。一諸衙報牌人。九日通以

鼓角匠輪差於户外祗應告報。一直漏人。五夜分直五更。并以撾皷人輪差。其奩具等物。五十日一濯。有鼓角國朝軍防於節鎮。鼓角各十有二。舊

有十二角。建炎二年江待制常約束云。昏時吹角八人。各二十六聲爲三叠。撾鼓八人。角聲止。乃各撾鼓十爲三通。凡三角三鼓而畢。四更三照及

申刻。各吹角三叠爲小引。更點說云更以鼓。點以鉦。今鉦間欽識云。梁開年五年。幾次辛未七月壬午朔。十三日甲辰。造。重百一十斤。所謂問王點

即此。下爲亭以翼之。左宣詔。右班春内府廊三十五楹。時無給事絳移南都。代者未至時建。宋清江三孔集雙門詩 崔嵬城闕倚雲端。萬里天風

襟袖間。更有清凉無限意。坐看飛雨出南山。鄭俠西塘集權府黄叔粲朝奉雙門落成之會。有感而作。 鳳管鸞絲徹太清。雙門今日落功成。一

州壯觀新樓好。千里欣歡太守名。已見聲華逾綵絢。更期中外倚端平。祥風瑞雨年年事。海角天涯似此城。提點蔡希遽詩新建雙門奉呈知府郎

中 巍雉雲叢十萬家。臺門新築更豪華。春籠碧瓦浮佳氣。日上朱欄奪絳霞。衆水迴環來衛府。千峯朝挹自排衙。吾州形勝今如此。文物彬彬正

嘉。學門武陵續志府學門。先是更華不常。紹定六年。教授趙汝抑移門西向。因門爲樓。俯瞰沅江。其說取坤申長生水之祥。鼎士

自開禧吳彭老擢第之後。累舉多不利於科。至是有王在周轔同賜端平乙未第。自此科不乏人。由比年士風之盛。與地靈適相符合故也。講堂後

直舍扁曰潔矩。嘉熙間教授潘凱立。提刑董槐書。瑞陽志筠州學門記治平三年。高安郡始應詔立學宫。曾南豐所謂州之東南亢爽之地者。今

皇華館蓋其處也。其後徙于水南。而邦人皆不以爲宜。則又徙於州治之西。鳳山之翼蓋五十餘年矣。然其左則城隍祠。而官廪介於兩間。門徑卑

狹。徃來觀聽或病焉開禧乙丑。教授金華何君逵實來。善於其職。學之政。大小必舉。謂廟學雖修而門不稱。欲闢而大之。鳩工飭材。度爲屋六楹。層

檐三成。瓦木之工既立。而何君去。嚴陵方君秘繼之不懈益勤繕飭。户牖塗墍丹雘。纖悉備具。又增築基階。使内外高下相稱。爲室兩翼。經籍祭器

藏焉。雄麗宏敞。挹江山勝勢。登望軒豁。意陵風烟。非獨閈閎有所表顯而已。蓋經始於丁亥之冬。落成於戊子之十二月。吾州之士繪圖以來屬予

記。夫宫室有制。非以崇侈相尚。今之世教有三。佛老子之居。凡所規創。惟其力之所及。禮或過矣。而莫之禁。其於風厲表勸之道蔑如也。若夫國家

尊祀先聖。建立學校之意。則異於是。蓋將使天下之人知所崇向。陶染化習以底於平治。所以顯設藩飭。稽合古制。名號等數同於王者。其門三之。

豈苟然而已哉。何方二君知其職之所務。開導誘掖。孜孜不倦。教養之事至矣。而其餘力又足以及此。使凡出入乎是者起敬起慕思其所當爲而

勤其所未至。推二君之意亦逺矣。予既觀其圖而想見其處。幸他日乞身以歸謁于廟學。從邦人士友語其顛末。相勉以無負二君之意。而先書其

大槩使刻之。都梁志陳縝撰改建學外門記 學設重門。所以嚴限域。壯觀瞻。使學者所居邃然。不與事物交際。專意詩書。益自貴重。其出入乎其

間。經歷乎其外者又如此。爲國家教育之地。俊造所聚。禮義由出。歛躬肅容。懷敬慕而毋敢慢。則其於規模制度。有不可得而庳陋亦明矣。武岡自

移新學四十七載。外門凢三易。其始居學之左偏東向。臨譙門之路。與中門相距不能數步。紹興丁丑。大守建安劉公韞始易之梁谿而南。與舊址

夾谿相望爲門。教官舊亦居谿南臨衢道。紹興壬午。朝廷省教官。有言於郡。敞其宇爲賈區。可以獲僦利者。自是群小鱗集。而學者昕夕徃來出其

傍。甚以爲病。淳熙乙未。旴江王公垂始逐去其已甚者。撤屋取道南出。立門于外。然向之僦居者尚雜處其中。檐卑巷隘。與民廬莫辨。今太守四明

林公祖洽下車。觀覧徘徊。嘆曰。都梁宻邇蠻徼。自昔爲控扼用武之地。今儒者日衆。數十年來。夷人向化。聞其豪右有買經教子者。豈非文德漸摩

之効。兹郡庠序。視他郡爲當經意。而門閭若此。何以示勸。且昔人創學。必擇形勝。揆陰陽以山川之秀。今層巒叠巘直聳其前。若與吾相周旋揖遜

者。而爲門乃與之參差不偶。加以頽垣敗甍爲之蔽障。是狐裘反衣之也。於是始議改創。又踰年而昔之雜處者皆它徙。遂盡得教官故居之地。東

西三十步。南北三之。平夷徑直。隙其前之十步横植三門。歸其餘地於門内。自外而望。其勢閎以深。由内而觀。其氣舒以達。山益奇。水益清。野緑天

碧。心目夷曠。直學校之偉觀。可以移氣體。澡精神。攄幽發粹而暢之乎事業者也。門自始作建成。邦人父老日夕來觀。歡喜感嘆。諸生合言於縝曰。

請志其事無以忘公德。縝謂公之可志者。不止乎此。昔魯僖公脩泮宫。詩人頌之。其序曰。頌僖公能修泮宫也。今考其詩。凡輪奐之美不與焉。所言

者載色載笑。不以勢自居也。順彼長道。不以賢自處也。而又敬明其德。以身先之。豈非所謂修泮宫者。不獨既其文邪。今公之爲政。其律身甚嚴。其

治民甚恕。其於學者禮以賓客。而誨其子弟。月上所校之藝。寸長必表。每因齋宿之次。循視几席。對酒談經。和氣充襲。使學者仰不知郡侯之尊。俯

不知布衣之賤。而惟知道之貴。於以作成。不其兩盡歟。諸生誠不忘公之德。其堅忠孝之心。究聖賢之學。毋輕儇敗類。毋墮窳廢業。毋出見紛華而

恱。毋使過吾門而不敢跼顧。如唐人所云。兹其爲報。不已稱乎。諸生咸曰唯。遂次而録之以告後人淳熈十二年。歲次乙巳。六月軍學教授陳缜記。

永州府志張浚撰新學門銘 宋紹興甲戌。冬十有二月。永州學南門成。太守廬陵彭侯所建也。太守視民以身。以王事爲家事。政治既舉。又思有

以教化之。得蜀文翁禮殿繪像本。使工次第摹寫堂上。勵士子以儀刑之學。復建斯門闢壅塞。導勝氣。氣象甚偉。學舍厨廡。從而易新。示勸之意厚

矣。宜銘之。詞曰 人不知學。莫適是身。學而不行。不學爲均。行之伊何。惟一惟誠。孝弟忠信。本之於心。成之於性。守之以仁。日積月化。粹然其醇。可

以格天。可以感神。可以正物。可以化人。發爲詞章。德人之文。施於政事。君子之名。其道甚大。與天地井。凡爾爲士。勿替于勤。欽之勉之。無愧此門。臨

川志撫州府樂安縣學。自脩廡爲小門。趨而入曰希聖。橋門東漢書顯宗幸辟雍。諸儒執經問難於前。團橋門而觀聽者億萬計。

又儒林傳云。四門有水以節觀者。門外有橋。故曰橋門。烏頭門續談助唐六典。以上仍通烏頭大門。唐上官儀。投壺經。第

一箭入謂之初箭。再入謂之烏頭。取門雙表之義。義訓表。厥。閥閲也。揭音竭。今呼爲靈星門。凢烏頭門所用鷄栖木門。簪門。砧門。開榼。鎖柱。石砧。鐵

靴。臼鵝臺之類。並准扳門之制。靈星門古賦題靈星名門。王者之制也。靈星垂象。王制之本也。欲知王者所法之制。當識靈

星所垂之象。按後漢禮儀志。言龍星左角曰天田。則農祥也。晨見祠以告。號曰靈星。觀此。則知靈星爲角星之宿。晉天文志。言東方角二星爲天關。

其外天門也。其内天庭也。黄道經其中七曜之所行也。左角爲天田其南爲太陽道。右角爲。將星。其北太極道。蓋三門猶房之四表也觀此。則知角

星爲天門之象。夫北極揭紫宫之位。太微昭帝座之庭文昌明六府之房。三臺顯天皆之所。既無一不與人事而相應。則靈星垂象。豈獨昧乎此邪

古人宫室之制。豈不然耶。夫靈星爲七曜之行是以門懸日月於東西。夫靈星垂三門之象。是以此設六扉而開闔。夫惟靈星爲黄道之所經。是以

此門爲尊者之出入。朝天門春陵圖經在道州。通全永州大路。建武志夜登朝天門詩 夜半孤城百尺臺。亂蟲聲裏一鐏

開。憂邊目繞南雲下。戀闕心隨北斗迴白社舊游嗟不掃。朱門新貴笑無材。圖書脫落田園廢。好賦淵明歸去來。元陸子方集過朝天門。留題茶肆

璧。飛龍殿闕何崔嵬。黄鬚龍種去不回。只見長安不見日。不聞人從日邊來軟紅濕兩騰香霧。歌童舞女錢塘路沙磧秋軋雁落群。日光寒薄。西

暮。通天門龍泉志葛仙巖高數百尺。有通天門望天臺。天風門赤城志台州府有靈巖一石洞

在嶔間。號天風門。冷風門相䑓志在林慮縣菩薩洞。東山上石門。遊人至此。愛其風清清冷冷也。因以名之。

露門三山志福州有白露門。或曰即白水江也。白水即停船之處。熈春門清漳志熈春門。舊爲得景樓。嘉

定壬申。守趙汝譡建。教官敖陶孫書額。紹定戊子。守方淙改名叙和。淳祐壬寅。守黄朴於樓下關爲門以通來徃。樓上扁曰熈春。 藏春

四朝聞見録南國記云。其門曰藏春。其關曰凌風。其積石爲山曰西湖洞天。行春門宋吕南公灌園集九

月二十三日過黄家嶺。望行春門有感 閑雲泛淡水浮浮。秋色陰時刺眼愁。十載未成三窟計。一身長帶百年憂逢人語笑非良味滿面塵埃豈

自由。望見故山歸不得。小欄高檻更迴頭。迎春門古沔志在州東舊登雲門有樓今重修。 山門宋劉湏溪

集閤皂山門記 江西大宫觀福地。惟玉笥閤皂二山而閤皂以樓居壓山谷。高下如層霄玉笥蓋仰焉望之。迺乙亥六月火。併仙翁所乎植災又

明年國亡。空中燼餘。知侍何年復興。其興萬一亦如舊貫以否日余植仗過之。霧雨重重隱見横斜。如吳山殘雪欄檻可盡。入門。樓觀偉然。凌空欲

飛。危出山半。雖金碧未施。而檐牙山節工極詭麗。觀者低徊。豈獨爲兹山勝絶。余問道人此樓起於何時。視舊何如。曰丙戌之十月。彭師則誠之所

爲也。而過舊逺矣。彭本無職於時。奮曰蜂房水渦。籍三周如離便而是間無門。如拱無冕。獨摶手爲衆工倡。衆興助之。計粟石八百。泉幣五千。木以

千計倍。工以萬計倍。山中之老共欲求記於先生。樓成而先生實來。意者仙翁如有望也。余惟嘻嘻出出之烈。自漢白鶴。唐昇元。宋祥符玉清昭應。

一落則不復復彼國也。猶屈於力。不屈於力亦屈於言。未有以赤地之役。旁觀一人之意。既爲夫所不能爲。而又求勝於鬼神。求多於前古。若取之

左右。咄嗟不跲乏者盛哉志之爲帥也。物從之矣。按驪山元出壟上。夥熈覆戒。後來惟漢初蕭相國欲以壯麗示威重。曰。使後人無以復加。而茂陵

粤勇之。又言起火後厭勝必大大於前。斯樓高美。在家國冝抑。在世外冝隆。在火後冝尤隆。不無以極觀覧。然以穆滿中天之臺遺世雲雨。曾不

足以易化人之一瞬。其乘乘所至。下視人力之巧猶如積蘇累塊焉况此山。此門西江之上以一二。京浙之間以十數。若中天之下。其能幾何。而欲

以揆崑嵛度蓬萊則槩乎其不知量已。雖然。吾嘗入和寧備對。列麗正觀赦。仰瞻觚棱無丹楹刻桷。徒霞標城起赫如也。嗟乎。此非人間所謂天上

者耶。晚見道書言層城九重。高萬一千里。誠高宜廣。顧安所得。大人居之。問其仙則昔者山中之人也。凡吾所不得見而可以識想者。曰金臺玉樓

也。珠宫翠房也。其形容欲極人間所難得。而金玉珠珍卒亦人間所常有。豈天上故自不能不人間耶。吾以斯樓儗天上所聞則不足。比人間所見

則有餘。何物非幻。何幻非眞。謂心胷耳目之外。它有所謂天上耶。亦吾所不信也。是山多木。皆如葛翁手植以遺今日。是宜千門萬户。惟昔時御書

昭回之光。龍鳳之飭不可復得蓋去而復顧。眷焉如見金門者乆之。元方德麟集資聖寺重建山門記新城環山而邑。其西南十又五里。山益深。

臂横股宜。更窪迭。如雲興。如波涌。如鰲矗而虎踞嶄然也。其蜿蜒磅礴。介衍沃而止者。是爲馬安之山。貼妥魁岸視諸峯爲尤奇。烟雲吐吞。泉石

暎帶。其草木亦皆堅瘦偃蹇可愛晉義熈中無極浩禪師過而樂之。乃登其麓。結茅以居德韾逺聞錙白四集。深山喬木鬱爲寳坊。蓋再易賜額而

今名焉。余兒時謁午庵日尊師於是。師務以道自任。口不言貨利足不踐閾外。文。行高潔。可敬仰也。故其徒皆誾誾有法度。而棟宇飛跂亦其一時。

今五十年。新者故。堅者頑。而門爲甚。里。長者紹興路務。使唐君。以父祖植福故地慨然有志改築。而其嗣某。與其。從子從孫皆克相其事。出金於帑。

發粟於廪。而屬其役於院僧。遴工維良。度材維眞。陶甓黝堊。百用鱗集。乃以泰定三年某月某日撤其故某年某月某日而成。凡閲月焉。盡棟凌雲。

璇題耀空。執金剛神。威衛烜赫。凢門之事。無不備也。時僧慧方主院事。與其屬德唐君之施。咸願鑱石以示永乆著不忘於是介午庵之孫慧燈。謁

余求文以爲記。余惟爲學有道。猶居室有是門也。入由其門。則閫奥遽嚴。法藏殷富。縱横自在。皆吾固有。彼不知所入。至於由徑入竇。悵悵然終其

身。何益哉。今子安居於是。而出入是門。果能即物以明理。切已以致思必有由甘露門而飽甘露味者。廓而充之。自利利他。使凢不知適歸者皆得

其門而入。誠如是。斯不負大雄氏之教。而唐君。施福。殆未。易量也。吁。唐君之爲是役。亦豈徒侈棟宇之美而已乎。余既嘉唐君之能施。而冀來者之

能學。故併著其說於石云。北澗禪師集華亭證覺。觀堂教院檀越山門兩䟽末流所至。濁涇清渭何當分。齊人所知。管仲晏子而已矣渠方合耦

而助。吾欲同途殊歸。有可平章。毋忘雜挽。恭惟某。净覺梅花樹下。十載掩關。永和脩竹寺邊。一枝客膝。自打諸天交道。儘教諸子椰榆。似不能言。扣

之則應。九花開觀。作興清泰宗風。一步到家來問華亭船子。 相群炙手。陸梁井底奚爲。何補承家。醉飽墦間未已自守台𢖍計拙。放教燕雀風高。

真箇流通。何妨冷落。恭惟某。寸田可稼。丈室曾開。負循循善誘之冝。扣止止不譚之要。柯橋水逆。笑射羿之逄蒙。谷水秋深。豈鴆人之叔子。買山且

置。擇地徒勞。判一生硬兩脚跟。跨諸方出幾頭地。筠溪牧潜集宏老住南康城兜率山門䟽 曳布袋繞市覓錢。要顯西來祖意。横析床解腰共飯。

亦須北道主人。是必真俗諦齊修。乃見法食輪皆轉。某人。勁氣一毫不挫。生機六出愈奇。要索犀牛兒。笑南州克由薄相。拈出聖箭子。疑梅山微涉

鄉情。同列皆驚。後生可畏。正當使十丈塵歛避。受匡峯排闥獻青。何必恣三寸舌縱横。鼓影蠡漫空翻白。伫觀促駕。滿慰坐馳。唐施肩吾題景上人

山門詩 水有青蓮沙有金。老僧於此獨觀心。愁人欲寄中峯宿。只恐白猿啼夜深。唐劉啇詩𡊮十五逺訪山門 僻居謀道不謀身。避病桃源不

避秦。逺入深山何所見。寒花滿徑白頭人宋梅聖俞宛陵集山門詩 青山中冗爲大門。下通軌轍高莫論。飛雲出納不計限。雙峙平削無刀痕。入

門復見田園美。田外峯巒迴抱尊。栖靈畜怪不可詰。夔魈徃徃來守閽。張獻民詩山門六題寄聖俞 無路可通交眷隈。山腰大闢門崔嵬。若非天

地功破裂。定是鬼神力鑿開。渾渾旁撑蒼壁立。空空直貫清風來。秪應便徹仙源去。願躡飛雲到玉臺。 文眷佳峯巒。烟雲宻帷幕。窮深到幽處。無

路通馬脚。天意忽蕪没神功爲開鑿。周環列蒼石。直上撑碧落。伏暑坐其下。凛凛風霜作。俗客頻徃來。只恐却鎖鑰。沈存中詩集遊山門并序寧國

之西有山蔚然獨起四壁斬絶。有佛宫栖其間。不可攀而躋也。其下則偃然有門闥焉。世謂之山門而不名。冝稱江南山川之奥。而寧國據其高塏。

山門又其尤焉。則其鍾禀之異。不待余言而知也。寧國之士大夫。乃未有一人嘗至其下者。至其閭巷市井田野之人。亦不能以一日游焉。彼皆有

以用其身而不暇外慕也。爲冝古之人必至於乖謬齟齬。材智不合於時。去無田疇山林百工之事以歸其身。而後威遲偃蹇。肆傲於山林水石之

間。悠悠遐觀。思古人而終身焉。雖然於進退之决。予未能如彼其果也。要無所用其身而寓之外物登高而望逺激流泉之清波翳茂樹之繁陰則

予將有遇焉。既又爲詩一萹以記其游。耳目之所得。吾詩能言之。必其所遊所以得所以樂。蓋詩未嘗能賦也。溪水激激山攢攢。蒼崖腹封壁四

環。一門中嚂俯驚瀾。造物爲此良有源。披顛窽塞淪九淵吐吞龍螭殆非然。又疑猛。將血戰還。斬此欲守規爲門。至今慘惻風夜寒。殺氣襲水爲屈

盤。山重地僻道路偏。此境安得與禍連反復不得意所安將必有理愧原山川幽深適素尚轍蹂萬里窮躋騫生平所更了可記恠特基此莫殆未

觀。崆峒地首乆茫昧。自此稍欲信所傳排雲徑上凌截㠔。力弱盛恐乘以蹎。西光戛戛下巖霍。取酒更爲山留聯姚闢詩游山門呈知府大卿 春

風一作幕到宛陵太守遇康樂隱几坐高齋。清風媚林壑。語我諸峯巒。道人古栖托。幽潜逺江漢。秀聳類衡霍。一日贐我游。大府輟高幕。命車載酒

醪行人飭巾橐藍轝渡前溪。野飯即高閣。寺名笑著烏紗巾行背青山郭。嵇吕重契舊皮陸索酬酢。幽花弄紫翠。鳴禽唱宫角。靈氣浮融融。蒸風紛

漠漠。晚宿黄渡館。泉聲自伊落。溪童學流觴。盤花遞清酌歸火破昏街擁衾聞夜柝詰朝振衣坐。繅車壓啼鸌。東壁有舊詩。三賢據安作。驛有劉侍

郎葉内相葱縣尉聯句。筆迹既訛謬。塵版復皴皵。伊人已黄泉。來者誰丹雘徐徐到山門青蒼洗昏膜。兩山擘大道。造化自橐籥緑帶凌空飛。江雲

半天落。二巖與四洞。靈仙舊淹泊丹鳳。今不歸。雙門失扄鑰雲髓凝爲乳。石柱垂如鐸。峭壁斷行路薜蘿陰附著秉燭尋龍潭昏冥認頭角。欲窺心

已驚暫進足還却。不探驪珠淵安得長生藥。又上齊雲亭。諸山露崖堮。或涌如波濤或沸如鼎鑊。幡幢或飛動。塔廟或纓絡。盛如明堂朝。衣冠勢紛

錯尊者不避卑。强者不凌弱。嚴如武庫兵。雪霜飾鋒鍔。柔順就赦宥剛頑即侵掠。或齊如季孟。或比如媒妁。連如魚綴鈎。猛獸如相搏。横如斗東西

勇如龍潜躍欲盡聽眺心疲羸厭芒屩。野僧又語我。文脊倚寥廓。我思鹿裘人。不憚路磽确左瞻右已迷。前登後皆邈攀高猿臂引。入險腰縛。辛

勤到深幽。祠宫冷蕭索。金丹已無傳石室儼如昨。嗟兩臺高。日月牙盤礴。石豹鳴陰崖鷹龜露金殻天河瀉雲潭千丈不見濁。衆指佛子堂神靈

重然諾。我坐謝公亭。歸舟阻溪涸。褻蕭陰禱祈。暮雨過山脚善濟雖未通。利鑾已再惲蠢蠢塵中人田者重慙怍。屈曲歸杜遷。復結三天約傍楫清

溪行萬象皆洗濯。石苔散青緣。玉笋解新籜。路回灘流淙灑面散雨雹。魚禽遂天性。浮沉隨飲啄。行行明鏡中兩岸翠如幄。停撓到妙顯寺名洞府

誰開拓。我知巨靈斧。神妙止一削。狻猊儼守衛。瓊瑶出追。琢幽蘭香自知褊茗甘可嚼。老木卧深塢。不肯就工度。蒼石通元精。温潤抱天璞。古有智

琰師逍遥寄冥寞四獸雖吾降。一性奚所惡。天子賜詔勤香象與醍酪。師能伏虎豹狼猿。而隋武帝遣。使賜諸物供𠐒。出寺記中。徘徊想遺風。愚迷

仰眞覺。又疑無爲人其來非力學。洞門有磨崖。唐賢盛鎸鑿。姓名今尚存。苔蘚已班駁。遊者來無窮。居者日益數。人事竟糠秕。塵緣易糟粕。唯有稽

亭峯。巍峨不銷鑠。仁智。樂山水。小大等拳勺。養心即自然。玩物乃浮薄。我今還海涯身不挂繒繳。世無丹青人爲我一圖兒。試作山中吟。高情寄鸞

鶴。朱晦庵詩山門 置屋兩山間巧當奇絶處。峽束百泉傾。澗激回風度。錢塘韋驤集琅邪山門詩 雙鶴西華表仙山自此通雲霞是扄鎖。塵土

若爲攻。宛陵群英集和汪叔志晚望山門韻 山門藏絶境。青壁上參天石漏窻中月巖通洞底泉。幽期恐摇蕩晚望每留連。逺憶瞿硎老。神交碧

落邊。宋趙元鎮詩山門栖巖寺天邊箭苦一門通。香隔雲羅幾萬重。好借巖風爲披拂。移文有語笑塵容李彌逺竹溪集春日同伯氏遊問政山

門。憶似表弟舊題用共韻。先是嘗持書招之。篇末併以見意。 晴姸入遐瞻。佳豦在林樾。歸雲紛卷舒。列岫互明滅。偶從清都行。遂與凢境絶。與肩

俯清陰。屐齒破苔滑。坡陀度崇崗。窈窕閟眞闕。燼餘見頽墓。紙上得遺碣。紅白抺花臉。嘲哳掉禽舌。傷殘起孤憤感物動深恱。稍羅殽核豐共吊泉

石咽。雲冠儼臧護。霓。騎想飛越。靈踪尚儲休。爽氣亦時發。掃花步危壇。引蔓探幽冗。胎田儻可冉。石髄未成鐵。却思棠■篇。已换桃李節。雁書當觧

封。鹿駕定回轍。兹遊約重尋。晚笋政堪擷。吳定翁詩山門 客居厭恒雨。幽興詎云已。兹辰嘉賓集。况值風日美。迢遞發孤城。葬蒼逾十里。山門鬱

華構。緑樹帶清泚。幽幽谷禽響。曖曖村烟起。仙都路猶緬。登覧從此始。何澹小山雜著報慈山門詩翠 屏一匝梵王城白練兩條功德水。百鳥爭

巢高樹枝。似聞佛法心歡喜 又時思山門詩 澗水琤琮鳴屋角。溪潭㶑灔對山門。緑崖鳥道人行去。隔岸緑陰春正昏。王師正詩山門 混沌

誰開闢。初無斧鑿痕。一龕金布地。千古石爲門。掌指留仙迹。漣漪自别村。東峯良可步。更欲看朝暾程公許滄洲塵缶編入青城山門詩 入山

佳氣異他山翠邏周遭幾復關。流水白雲無盡藏。莫教容。易到人間。 一徑石墻分竹色兩橋澗水和松風山靈憐我嗜幽縢流出林巒晚照紅。

雪山門雲南志在麗江府。昔越滅根關也。吐蕃小旦境有山名樣徹閣磨些境有山名木習閣。兩界立此關焉。元至元十五

年。行省平章賽典赤於此重修之。更名雪山門。以軍戍之。大山門契丹志胡嶠陷北記。自上京東行七八十里至裊潭。入大

山。行十餘日而出。過一大林。自此西南行日行六十里。行七日至大山門兩高山相去一里許。而長松豐草珍禽異獸野卉。有屋室碑石曰陵所也。

崖山門南海志廣州府新會縣南八十里有廬山。俗呼爲崖山門。海潮升降皆由此門即大海。紹聖間。置寨于此。

宋李昭玘樂靜集峯門詩 日出歛蒼靄。雨餘生曉凉。鳥啼人不見。花落樹猶香崖門宋郭祥正青山集陟崖門詩

陟彼崖上門。門深路還絶香草遞仙風。恠林藏古雪。澄江門武陵圖經在武陵府城當交衢。初名利涉。繼名安濟林司業改

樓其上。始定今名。樓俯清沅江在左右回眺闤闠。有紹興間運。使盧奎晚望詩。 武陵都會俗豪奢。井邑雲連幾萬家。東望李洲餘橘實。西迎秦洞

出桃花。宦游稔識衣冠盛。罷去猶憐道路賖。十九年來人事改。暮山依舊鎖烟霞。 郡枕寒江卧虎形。池饒千里勢寬平。曾勞秦楚雄吞并。幾誤孫

劉力戰爭。尚憶笙歌遊緑野。豈期牛馬牧蕪城。夕陽杖策閑登賞。懷古觀今一愴情。 郭外臨沅一水長。朝宗東下合瀟湘。昔觀競渡皆游舸。今聽

鳴鼙盡戰航。自古勝妖無過德。到頭兼弱亦因强。看看一洗腥膻盡。千里還聞有芷香。楊蟠詩澄江門 獨上高樓望海門。青山幾點送歸船。寒光

淡淡浮紅日。曉色冥冥散白烟。浦外落霞爭捲。燒。池中流水自鳴弦。扶欄下見蓬萊影。一半仙魂在月邊。三江門廣州府圖

經新會縣有三江門。營川門舂陵圖經道州有營川門。通昭賀州大路。桃川門武陵圖經桃川門在

武陵縣。取通桃源之義。 西川門宋陸放翁詩登劒南西川門感懷 自古高樓傷客情。更堪萬里望吳京。故人不見暮雲

合。客子欲來春水生。瘴癘連年須藥石。退藏無地著柴荆諸公勉畫平戎策。投老深思看太平。碧波門舂陵圖經道州城南

有碧波門。下通大江迴波門武陵圖經在武陵縣府倉委輸之路。本名鹽場。後易今名。有樓如澄江之制。滇河

雲南志在昆陽州西北。舊河西縣地也。古者一年一修治此河道。自閣羅鳳叛唐之後。酋民各保其土。無復有興修者。耆老言此河壅塞。

將不利於晉寧昆陽之地甘泉門舂陵圖經在道州江之北。今名存而實廢。臨津門壽昌乘在武昌

府吳隔城西北。寰宇記云。吳城有五門。四門以所向爲名。西角一門謂之臨津。土俗編云。按今吳王宫城止四門。隔城三門。北曰釣臺。東失其名。大

城又有五門。東一門。南四門。一門在王城東門。東有墻如羊馬城。失其名。墻東門曰將軍巷。疑當時宿衛同廬所在。又東即鷄鳴闕。又東閔家巷。按

古軍營皆有巷。猶今夾道也。下津門舂陵圖經在道州江之東。碧湘門元一統志在潭州。即府城

之一門也。冷齋夜話云。山谷南遷與余會于長沙。留碧湘門者一月。陶弼登碧湘門詩城中烟樹緑漫漫。十里樓臺樹影間。天下馬行通入草。地

卑江勢欲沉山。人過鹿苑尋僧去。船自新康載酒還。聞說耕桑漸蘇息。嶺頭今歲不征蠻。洞門程公許滄洲塵缶編借宿洞門五絶

身是西來旦過僧。洞門一再解行縢。老師若許中分魯。也會漫天話葛藤。 傳語巖前五百牛塵緣誤我意無憀。靈山幸有三生契。更約天台度

石橋。 一枕齁齁客夢長。忽聞鍾梵響雲堂。舌根乆厭虀鹽味。洗鉢聊分豆粥香。 意行忽上凌雲閣。粉雉周遭山四圍。何似清音亭上座。峨眉掃

翠雪濤飛。 石笋巖頭爛熳游。異聞要驗佛低頭。却教古佛低頭笑。笑殺痴人枉刻舟。處州府志宋劉涇詩 宻竹流泉不居熱。洞門深沉風雨歇。

洗出清明快活天。醉弄江南謝家月。金洞門臨安志杭州府泰望山。在錢塘舊治之南。輿地志秦始皇東游登此山。後唐同

光中。錢氏於泰望山建上清宫。有巨石二十餘株。自然成行。名曰金洞門。玉洞門紫書金根經東華方諸青童宫有六

門。東有青華門。西有玉洞門。石洞門寳祐濡須志廬江縣北白石山有石洞門。在葛仙翁修行庵之西。仙翁詩曰。白石分

金井。丹砂布玉田。古今人自老。片月下平川。所謂平川者。指巢湖也。按王喬漢人爲葉令。有鳬舃之異。仙翁。晉人。名洪。字稚川。爲勾漏令。學道得仙。

號抱朴子。距喬已數百年。今對奕于此。果眞仙常在而不死。華陽洞門能改齋漫録王筌字子真。有道之士。富鄭

公嘗客之於門。元豐中。神宗賜號冲熈。處士。元符三年。游茅山受上清籙。先是茅山中峯石洞忽開。按其地乃規真誥。所謂華陽洞天便門也。自左元

放仙去。即閉閲千歲矣。至是復開。又前期。累日。甘露荐降。道士劉混康曰以此必有異。無何先生至。受籙之夕。仙樂聞于空浮之上。山中刻石爲記

其事。而給事中龔深之亦爲之詩曰。華陽新報便門開。應爲高人受籙來。試問玉門砂逺近。未饒元放是仙才。先生留洞元庵乆之。若有所待。嘗書

壁云。身佩上清寳籙。心持大洞真經。入靜敫鎮靈座。神游玉闕金京。清淮門江湖續集毛珝吾竹小藁。登黄崗清淮門詩。 

風吹蘆葉江頭路。江水江天共秋暮邊淮寒早客行稀只有征鴻向南去。征鴻自去書不來。逺衣未寄憑誰催。孤城慘咽暮笳起。城下荒榛接淮水。

西城門元一統志在河南府。即赤眉樊崇。與劉盆子奉壐綬壁降光武處。在宜陽縣界内。雙洲門

圖經。志瓊州府萬寧縣有雙洲門在榆林海上。雙洲對時。其狀兩扉。乃舟船出入之處。常有海寇泊舟於此東洲門

志在廣州香山縣東八十里。中流有漩。潮退潮來舟不可渡。潮平方可徃還也。雙女洲門萬全郡志瓊州府有雙女

洲門在黎庵前大洋中去岸半日程。石雙起如人形。周圍數十里有淡水啇舟過。每汲之。玳瑁常伏卯其沙際。沙洲門

志沙洲門。在州南舊滄浪門。西溪門宋趙蕃淳熙藁訪韋丈叔能於嚴州西溪門外。 春王正月附人書。踵報祠官賦遂

初。到處頻成詢所寓。忽能爲說已謀居。蘇州舊日詩無敵。嚴瀬從來詩不如。東館徑舟雖若駛。可辭躡屐到階除。




永樂大典卷之三千五百二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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